我什么都没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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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拍到的画面都是在走廊上,包间里是不能安摄像头的,要保护客人的隐私。

第一小段,是乔天赐从包间里走出来,看模样,走路多少有些踉跄,不过还是清醒的,进了洗手间待了两分钟再出来,就迷了路,却也不似毫无理智了,更像是喝多了,醺醺然的样子,然后碰到秦明月,看画面,没有刻意制造的相遇痕迹,倒真像是凑巧了碰上。

俩人还说了几句话,没有声音,但宴暮夕懂唇语,看得懂俩人交流了什么,他眉头微皱,再看下去,就是秦明月扶着乔天赐离开,乔天赐没有不情不愿的挣扎,那就是同意的,画面又转到另一层楼上,俩人步履艰难的进了房间,整个过程,秦明月都表现的非常守礼,没有觊觎垂涎的目光,也没有引诱的动作,似纯粹的帮忙。

十分钟后,宴暮夕派来盯着秦明月的人急匆匆的找过来,闯了进去,再之后,便是那人抱着乔天赐一脸紧张的奔出来,乔天赐身上还滴着血,画面触目惊心,下楼时,碰上乔天赐的室友,几人都慌了神,七手八脚的帮忙……

柳泊箫看的心口发紧,“暮夕,这次的事,绝不能轻易揭过去。”

她不是一个心狠的人,可亲眼看到天赐这副狼狈凄惨的样子,她出离的愤怒了,无法饶过对他下手的人,她要她们也付出代价。

宴暮夕明白这次的事儿对她刺激的有点的大,握着她的手宽慰道,“放心,这次谁的面子我都不看,泊箫,你也别心软,这次,我要让她们都怕了。”

“嗯……”柳泊箫心里的负面情绪还是很重,深深呼吸了几下。

宴暮夕问,“跟我一起去,还是送你回学校?”

“一起去。”

“好”

秦明月也才处理好伤口、转到病房不久,她伤的没有乔天赐严重,也没被下药,但精神状态非常差,像是饱受了一番摧残,坐在床上,失魂落魄的。

秦长风和秦观潮心急如焚的赶来,看到这样的一幕,惊慌又不安,“明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秦明月不说话,头放在屈起的膝盖上,她身上穿着病号服,原来的衣服染上血迹,又扯得有些破,早已经没法穿了,整个人透着悲伤和绝望。

秦长风越看越心凉。

秦观潮稍微镇定些,坐在床沿,不顾她的反对,给她把脉,“都伤在哪儿了?”

秦明月颓然的喃喃,“胳膊。”

比起乔天赐,她伤的并不重,只胳膊上划了两下子,那是她上前想靠近他时,被他用玻璃扎到的,想到他宁可自残、宁可伤她,也不愿她碰的一幕,她就心如刀绞。

秦观潮收回手,盯着她,正色问,“是谁伤的你?”

“哥,别问了……”秦明月用手捂住脸,哽咽道,“就这样吧,我没事,你和爸都回去,不用管我。”

“这是什么话?”秦长风惊疑不定的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月,为什么是宴暮夕给我打的电话,是不是你又……”后面的话,他没敢说出来,也不甘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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