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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完,却很失望。
“他们的卡片怎么都这么low,一张稀有卡都没有。”
她口中的“他们”当然是昨晚来挑衅的人。
就像她对易枭说得,她可不是一只容易受到惊吓的小白兔。杀人越货的人在她的认知里并不一定就是穷凶恶极,杀恶人、夺取恶人的卡片那可是在未这个世界铸造更美好的未来!
易枭端了早饭过来,见她嘟嘴不满戳了下她的眉心:“棠棠以为稀有卡片是大白菜吗?”随便碰一碰就有?
易棠棠扭着脖子看了眼热气腾腾的稀饭,一边说话一边爬了起来:“卡片才没有大白菜好吃!嗯……要不哥哥我们晚上吃大白菜吧?”
易枭眼神诧异地闪闪,无奈地道:“好。”
易枭熬的瘦肉稀饭,一碗热稀饭下肚,浑身都暖暖的。等她解决完早饭,又躺回汽车后座睡觉去了,而易枭则开着汽车继续在马路上奔腾。
接下来两天没再发生什么事情。他们晚上依然找附近的小城村庄居住,也有遇到零星的异能者,但见到易枭闲人免近的态度,都敬而远之了。
唯一让易棠棠有些遗憾地,就是她这几天没把自己鼓鼓囊囊的卡包撑得更鼓一点。
……
离开谭音市的第五天,汽车缓缓靠近启阳市。
启阳市距离铂木市只有几公里的距离,头顶的阳光猎猎地照射着大地,天色还早。
易枭偏头看了眼后座上睡熟了,只留给自己一个后背的易棠棠,他勾了勾唇,见她没有丝毫清醒的意识,易枭又踩了一脚油门,准备驶过启阳市。
汽车刚刚提速转个一个弯道,他的视线中突然出现了两个举着彩旗用力挥舞的男人。
他皱了皱眉,对于搭救路人的桥段没有丝毫兴趣。
末世里,危机四伏。易枭认为自己最缺也是最应该缺的就是滥好心。
“哎哎哎,别走别走呀,我们不是坏人!”
眼见着好不容易路过的汽车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赵峣和邓林超一边挥动彩旗一边冲上去,急声叫嚷着试图将车阻拦下来。
“擦——”
汽车刚刚驶过,却突然停了下来。
“这、”楚蓄摸了一把头顶的虚汗,干笑着,“这层楼就剩下这四间屋子了,要不我给你们换栋楼吧?”
基地为异能者提供住房,却也不是能随便安排,这栋楼本来的要求间就是异能者两人一间,他们七个人给四间,楚蓄可谓是变相地讨好,哪想着这都能栽到坑里……
这一路上易棠棠贴身走在易枭身边,亲昵的小动作连连,楚蓄心底里一直以为两个是对浓情蜜意的小夫妻,哪知道判断失误?
易棠棠捏着硬邦邦的钥匙,心里说不出的尴尬。
她刚伸出手,将钥匙递还给楚蓄,却被易枭挡了下来。
“不用了,就这四间房子。”易枭挡住易棠棠的手,直视着楚蓄出声,声音平缓。他眼角微微向上挑开,配合着本就硬朗冷漠的五官,莫名地人觉出一阵寒气。
“好好,那钥匙你们收好,我就先回去了。”楚蓄忙不迭地应到,不自然地躲开视线,感觉脊背都在发凉。
他哆嗦了一下,说完话就一溜烟地消失在楼道里,像是有人赶他走一样。
楚蓄一走,气氛愈发尴尬起来。
七人大眼瞪小眼,竟一时间没找到什么方法打破这份尴尬。
易棠棠埋着脑袋,只恨不得拔开脚下的一块瓷砖,钻到泥石里藏起来。
而易枭,虽然一惯的冷脸,可察觉到其他五人讳莫地神色,竟然也不自在起来。
“汪,汪汪!”还是毛豆耐不住寂寞,大声叫嚷着。
它叫完,伸出爪子扒拉着易枭的裤脚,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有新屋子住不好吗?怎么一个个表情都怪怪的?
易枭干咳两声,将凝滞的气氛打破:“先收拾屋子吧,棠棠和我一个房间,基地的情况我们都不了解,我不放心她一个人住。”
邓林超五人眼中的易枭言语从来简练,这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么长的话,再加上又是解释这种事情,几人的表情都微妙起来——
为什么会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时间不早了,我们快收拾屋子,不然等会儿停了电更不方便。”丁瑶见情形似乎越来越偏,主动调转了话题。
四间屋子收拾干净,又摆上基本的床褥被子,一切做完花费了一个小时。
易棠棠今天精神头不错,全部收拾妥当了还能坐在席子上兴致勃勃地撸毛豆。
分配的房间里只放了张光秃秃的木质双人床,占了大半的位置,因为易棠棠没理由和易枭睡一张床,便将双人床收到了空间里,换成了两张单床。
易棠棠倒是很喜欢这样安排,甚至在床尾的地面上给毛豆搭了一张大软席子,当做它的小窝。
“毛豆,你今天开不开心?”易棠棠坐在软席上抱着毛豆的大脑壳,戳了戳它的黑鼻子。
“汪汪!”毛豆伸出舌头舔她的指尖,叫声中满是兴奋!
易棠棠把手背在身后不让它舔,毛豆就扭着身子激动地往她身后钻,大尾巴左摇右摆,兴奋地无以言表。
易枭从外面接了水回来,易棠棠和毛豆已经笑闹做一团,
它的四肢被易棠棠压在软席上,一抬起来,坏人棠棠就要拍它的背。
“嗷呜~”见易枭回来,它可怜巴巴地抬起脑袋,朝易枭叫唤,控诉易棠棠的罪行。
易枭轻松地勾了勾唇角,只道:“棠棠快过来洗漱。”
“好!”她快速应到,又摸了一把毛豆的脑袋,“毛豆也一起吧!”
毛豆听完耳朵竖立,一反方才委屈小兽的状态,摆着尾巴和易棠棠一起进了房间内置的洗浴间。
易棠棠洗脸刷牙,毛豆则囫囵将嘴巴放在属于它的盆子里张嘴吹了一通气,算是洗牙,最后则是将四只脚苔踩到盆子轻搓到脚掌上的灰,完成简单的洗漱。
从洗浴间出来,易棠棠的眼皮半耷着,走路虚浮地踩不实在,每一脚都像是半踩在云朵里。
“十点半了,棠棠该睡觉了。”易枭快走两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看着放在窗前的闹钟闻声说着。
“嗯,好困啊哥。”易棠棠将脑袋靠在他的脖子根,声音懒懒的,意识慢慢溺入悠远的梦境中。
夜,慢慢安静了下来。
毛豆乖乖地趴回了软垫上,用两只前爪垫住脑袋,眼皮一眨一眨地看着易枭将易棠棠轻轻放回床上,接着,在她的唇边留下一个很轻很轻的吻。
嗷呜~
毛豆心里在呐喊,用两只爪子盖住眼睛。
一笑居然偷偷舔棠棠,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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