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甘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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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甘心,秦如月那个小畜生,我们白养活她这么多年,就这么让她走了?”

王端氏脑仁直蹦,被秦秀这娘俩气的一阵阵眩晕,“那又怎么样!人家不照样吃香的喝辣的,你们呢,吃里扒外的东西,若知没有把握,何苦去找那个罪受!”

秦秀一心想要报复,却被王端氏骂的狗血淋头,一想到自家娘亲都不向着她,秦秀干脆嘴巴一瘪,坐地上哭了起来,“哎呀权哥啊,你可睁睁眼把!你看看你的秀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子了,我还不如干脆跟你去了呢!”

听到秦秀哭,王端氏这才知道,原来十多年前跟秦秀私奔的那个男人,已经死了。

可一个女人家死了丈夫算什么,为何秦秀对此直言不提呢?

“权哥就是英子的爹?你为何从来不提起过?”

秦秀眨眨眼,泪珠子悬在眼角,最后她叹息一口气,这才跟王端氏说了实情。

原来秦秀当初并不知道权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听了男人许下的海誓山盟,不顾一切的跟他在一起。两人很快生下了吴英,但此后秦秀发现,权哥特别喜欢流连风月场所,时常夜不归宿。

起初秦秀也大吵大闹,但权哥一再保证只是玩玩,会真心对秦秀母女的。秦秀这个傻女人就此听信,再没管过权哥的事。

没成想权哥在外面结识了花楼的头牌,倾尽家产要给花魁赎身,却不想赎身的钱交完后,花魁被当地的县令霸占。

权哥气不过的去理论,却被县令吊起来打,打的骨头尽断,等秦秀知道赶去以后,权哥已经没了气。

而县令不满有人跟他抢女人,向京城的当官亲戚告状,把权哥一家降为贱籍。

也就是说,如今的秦秀跟吴英,跟花楼里的妓女一般无二!

这才是秦秀一直以来不敢说出来的原因,自己倒无所谓了,可若传了出去,吴英可就再也没法嫁人了。

村子里的人都只当秦秀是个寡妇,可无人知道这背后竟然这般曲折。

王端氏听完恨不得暴打秦秀一顿,可气过以后她反应过来,此事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一想起秦如月那双刀子似的眼,王端氏莫名的感到一阵冰凉。一个下意识的念头产生,要是让秦如月知道了这事,她们一家子可真就玩完了。

这头明亮的姚府,里外铺张了三十台宴席,高挂红灯一派高雅。

府中下人来来往往,似乎要迎接什么贵重的客人。

此时院里走出两道身影,姚胜朝已经换了伪装,穿着水缎绣竹的长袍,墨发半挽在脑后。一双明亮有神的长眸,透着一股儒雅俊秀的风气。

姚胜朝旁边跟着姚应兰,今晚也换了稍显正式的衣裳,唇边抹了腮,显得有气色多了。圆圆的脸顾盼生辉,正笑着同姚胜朝说着什么。

“今日盛宴,若是秦姑娘在就好了。想必小侯爷也一定想见见这位奇女子。”

姚胜朝皱着眉想了想,“不好,秦姑娘那样优秀,若是被小侯爷看中了怎么办?”

姚应兰噗嗤一笑,“哥哥莫不是心仪了秦姑娘,可我看秦姑娘未必看得上你。今日虽然初初一见,可我看得出来,秦姑娘绝非寻常女子。她心仪的男人必将是人中龙凤,身份尊贵之人。哥哥你啊,还是死了心吧。”

姚胜朝被自家妹妹这样贬低,不由气馁的摸了摸鼻子,心想我没这么差吧?

这档口来到门前,却正见一架尊贵的轿辇停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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