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 74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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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席家祖上血脉尊贵,祖上出过扳倒判官的先祖。

席凤的血脉,正是继承了这位扳倒判官的祖先的血脉天赋,她血脉觉醒的同时,丹田中青莲也发生了变化,青莲代表了席凤的木系根骨。

自从血脉觉醒,青莲便生出了一朵火红的莲花。莲花的花蕊却是一团红色的火焰。

却是当初阎王赔偿席家祖先的一丝红莲业火。

亦即,席凤在血脉觉醒的同时,不仅鬼神不敢伤害,她还能驱鬼、杀鬼、驭鬼。

当然,亦可超度鬼魂。

千娇百媚的女儿不仅命犯华盖,血脉觉醒又是驭鬼天赋,席母不哭才怪。

席凤却天性爽朗,混不在乎。

席凤见鬼的体质,还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寒体。

寒体的好处,就是修炼起来事半功倍,胡吃海喝不长肉。

寒体的坏处,却是子嗣艰难。

此乃女子最致命的弱点。

席凤因此姻缘蹉跎。

席凤出身大家族,身材高挑,容貌秀丽。

每每议亲,开始十分顺利,家世满意,品貌满意,才华横溢,到了最后合八字,婚事就会被夫家以各种理由搁置。

席凤从十八岁风华正茂,人人追捧,到二十五岁,无数次的相亲失败,让席凤谈婚色变。

正所谓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席凤事业却做得风生水起。

席凤十八岁便凭借深厚的功底,成了国安部麾下赏金猎人。

席凤凭据深厚的功底,意志坚韧,人脉的庞大,能与鬼魂沟通天赋,在赏金猎人一行做的风生水起。

令无数恶徒闻风丧胆。

午夜梦回,席凤其实很寂寞。她羡慕姐妹们成家立业做母亲。

这日接到母亲来电,次日回家相亲。

次日醒来,竟成了这样。

席凤这里想要起身,等死不是她的作风,她的了解一下情势。却被身边美人摁住了:“奶奶,您有了身子,可不能再操劳了。”

席凤想要甩开,却软绵绵的力不从心。

席凤十分惊诧。

须知,席凤不仅是练气修士,还兼修古武。

此刻,她却被人轻易掣肘。

武功竟然不翼而飞!

席凤暗自戒备,一双丹凤眼四处打量。

首先入眼是一位头发花白,满头珠翠的老夫人。

老夫人慈眉善目,正跟她说话:“……都说你聪明,有了身孕还要逞强做甚?亏得平丫头能干,若有三长两短,还不把老祖宗心肝疼化了……”

席凤不及回话,旁边两位贵妇却抢了话题。

一个说:“是啊,亏得平丫头精细。”

一个马上争锋:“这也是托了老太太的福气。“

老太太看着凤姐只是不说话,以为她精神不济,懒怠说话。笑道:“大家都回去吧,太医说了,凤丫头需要静养。”

“多谢老祖宗!”

她竟认得这些陌生人!

明明第一次面见,心里却十分熟悉。

席凤悚然而惊!

她蓦地想起自己赖以生存的根骨与天赋,迅速內视,顿时松了口气,虽然她体内的元力没有了,但是,水木双系的根骨还在。重要的是,那一丝镇压鬼魂的红莲业火也还在。

真灵大陆,全民修炼,成仙得道很少见。但是,高人夺舍,大能转世不是稀奇。

席凤迅速搜寻这具身体,很快获得原身一切信息。

此女名叫王熙凤!与席凤有着一样的体质,她也寒宫

不同则是,王熙凤已经成婚,且身怀有孕。

寒宫怀孕万分之一,王熙凤比席凤的机遇好。

孩子!

席凤抚摸着腹部,惊喜交加,她这个恨嫁女子,身怀有孕!

她一双凤眼却慢慢的有了水雾。

席凤生存能力强大,五湖四海随遇而安。

只是可怜她母亲要遭受老年丧女的痛哭。

母亲该有多伤心呢!

席凤顿时喉头堵得慌。亏得自己还有八个哥哥,八位嫂嫂,十五个侄儿,十个侄女儿。

席凤默默传递自己的祝福,但愿妈妈早日走出痛苦,安享晚年!

正在席凤默默祝告之时,忽然被人将身搂住,‘啪叽’一声,被人亲了额角。

席凤顿时大怒,扬手就要打人,却被人握住玉手:“我的好奶奶,我这铁杵磨成针了,你终于有动静了……”

这话,好不要脸……

席凤又羞又臊,恼怒抬眸。

男人剑眉桃花眼,笑颜洒脱。

席凤顿时心跳如鼓!

这不是席凤的感悟,却是身体的本能。

席凤记起了这个男人,他是凤姐的夫君,凤姐很爱这个男人。

旋即,席凤哇的一声吐了。

这个男人满身骚气!

凤姐便一一指出几笔欠债的入库记载,又指出几笔钱的支取日期。

贾琏额上冷汗涔涔:“入库出库的时间仅仅相隔三日,每次都是十万二十万的支取,祖父要这大一笔钱干什么?”

凤姐敲击桌子:“可以肯定一点,咱们府里不可能一次性花费这些银子。二爷您看这日期,这是十几年前的日子,那时候还是祖父当家,我仔细推算一下,这银子分别是嘉和十八年、二十年、二十一年、二十三年、二十四年,分五笔借贷。出去却是分作十笔,这二十三年,二十四年的两笔款项都是三十万,入账三十万,出账也是三十万,这可是大花费,祖父干什么了,需要这样大的花费?”

贾琏双眉紧皱:“是啊,二十三年,二十四年,那时候我才三岁,或许父亲应该知道……”

贾琏猛地抓起账簿子往怀里一揣:“我去问问父亲去。”旋即又安慰道:“你放心,我会派人去王家送信!”

贾琏去后,凤姐好生后悔,不该那样快的超度了焦耳,不然问问他,或许能够知道这些银子的去向。

午膳十分,贾琏回家,神情沮丧:“父亲也不知道这些银钱做了什么,他甚至不知道府里有欠债。不过父亲夸赞了你,说是幸亏你提醒,不然,明日分家,只怕就被祖母糊弄了。二房分银子,却让我们背负巨额欠债。”

凤姐的用意正在于此,因问:“父亲准备怎么应对?”

贾琏言道:“父亲想把账务钱财统统一分为二,两家分摊债务!哼,我倒要看看,明日祖母怎样分家!”

凤姐心中为公公的智商捉急,忙着提醒:“祖母可是说了,内分外不分,若是二房把钱财花费了,债务却不还呢?”

贾琏闻言惊愕,片刻又抱着账簿子去了东院:“不成,我得去跟父亲仔细商议商议。”

贾琏这日一去东院便是足足半日,夜半也没回家。

凤姐这里忙命金桂打探消息。

稍后,金桂回报,却说贾赦与贾琏正在争论,贾赦想要即刻捉拿赖大抄家。贾赦觉得,纵然赖大这些年掌控贾府干净如水,他父亲赖昌十万二十万的银钱花费出去,必定赚的盆满钵满,抄了他家,贾府只怕足够几年的开销了。

恰如凤姐的担忧,贾赦可没想过要还债,他只想着他的私库能够增加多少银子,能买几个小妾,几把扇子!

贾琏却想明日当场发作,抛出账簿,当众打脸。

凤姐无所谓,无论是抄家赖家,还是明日当场发作,总之,二房与赖大在荣府的好日子到头了。

翌日,贾母让人请了贾珍尤氏过府,贾珍是族长,荣府分家,贾珍身为族长理应到场。

贾珍也要上朝。

他这里前脚进了荣府荣庆堂,刚刚拜过贾母落座。

张家王家的人也到了荣府。

张家人知道个中隐情。

王家人却是一头雾水。

凤姐并未透露个中蹊跷,她虽然是分家事情的幕后推手,表面上却要做出一副懵懂之态。

分家的事情涉及到府中两房的切身利益,之前又是王氏与凤姐掌管中馈,故而,贾母一并把邢氏王氏凤姐都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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