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疑云阵阵(1 / 2)
方锐正在郁闷的时候,路边突然传来阵阵的打闹声,扭头看去,四男一女笑闹着朝这边走来,一名走起路来都一颤一颤的一米八大胖子,一名穿着大红色运动衣的高挑女子,一名跟电线杆似得青年特别的扎眼。
饶有兴趣的望着那名被骂的狗血淋头的阴柔气质青年,方锐咧嘴笑了,这一幕多像是以往上学时候的吵闹,想想还真是怀念啊,只是片刻之后,方锐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泛着冷冽的光芒。
那个阴柔气质的男人,似乎在哪里见过似得。
方锐的记性很好,既然有印象,那就必然是见过的,可既然不认识,就有些敌暗我明的意味了,方锐很不舒服这种感觉,只能看着那五人朝着这边走来。
走近前来,那胖子头也不抬的直接迈步走了进去,倒是那生的电线杆子似得男人瞥了方锐一眼,似乎有些诧异,再有就是那红色运动装的女人,饶有兴趣的打量了方锐片刻,随即摇头。
那阴柔男子走在最后,在到达方锐面前的时候,停下了脚步,露出了一个很阴冷的笑容,有些莫名其妙,随即径直走了进去,方锐清晰的听到了背后传来几人的谈话。
“这小厮长得还不错。”骆冰河别有深意的瞥了眼身后的方锐。
“呵呵。”顾启源干笑。
吴慈瞥了骆冰河一眼,眼中有些莫名的意味,随即抿嘴一笑,没有在意,更没有搭腔,因为他还不配。至于那电线杆子,压根就像是没有听到似得,而王胖子掏了掏耳孔,仍旧是那一副死人脸。
骆冰河脸色有些不好看,这种没人接腔的尴尬对于一个自以为圈内体制内大少来说是最不可容忍的,可他却没有丝毫自知之明,这五人中,哪怕是顾启源都能稳稳压他一头,碾死他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容易。
“这种会所,不会是找乐子的吧,刚才那是只鸭-子吧?”骆冰河似乎不甘心,继续干笑着找话题,至于原因,自然只有他自己心里才明白。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方锐眸中光芒一闪而过,终于算是想起来了,这不是自己在京城见过的那个阴柔男子吗,貌似是跟着骆家人一起走的,那这么说来的话,他也是骆家人?
方锐心中冷笑,这恐怕才是真正来砸场子的。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方锐不怕他们不来,就担心这些人藏在背后搞些小动作。
只是另外那几人的反应倒是有些不对劲,而且跟骆冰河走在一起,明显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不过方锐也没有多想,继续守在门口接待宾客。
再次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骆冰河试探着道:“大伙吱个声儿啊?”
“再多说一句废了你。”吴慈面无表情,却是语气冷冽。
骆冰河顿时噤若寒蝉,自认为能够跟这些人平起平坐同在一个圈子一个体制是不错,可如果连高低上下手足轻重都完全分不清了的话,那骆冰河真的就是蠢了。
王胖子咧了咧嘴,跟变戏法似得掏出了一根能量棒一口咬掉半截,打量着这偌大的会所,眯眯眼中带着笑意,“这地方不错,只是不能常来,不然的话住这儿也不错。”
“是挺不错了,罗佑让我来的时候我还挺抗拒的。”顾启源笑了。
“哈哈,王哥喜欢就买下来,不卖哥们给你想办法,这种地方能有什么像样的老板。”骆冰河见缝插针,有巴结的机会绝对不放过,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
最重要的是,有打击方锐的机会,同样不可以放过,这种借刀杀人的事情,他自认为用的最是适娴熟。
只是,骆冰河的话音刚落,顾启源的脸色一僵,随即眼神一冷,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王野的身份,连自己都得恭恭敬敬喊一声王爷,这个叫做骆冰河的不知什么东西,也敢凌驾在自己之上称一声王哥,也敢跟王野称兄道弟?莫不是仗着自己京城大家族的思维就觉着老子停下第二了?
王胖子也是饶有兴趣的注视着献宝似得骆冰河,似乎有些无语这样的脑残自己是怎么跟其车上关系的,不过想来也不打紧,别人有别人的活法,脑残有脑残的死法,跟自己没关系。
王胖子一言不发,至于吴慈更是懒得搭理这种脑残,顾启源将这算不上什么矛盾的小细节记在了心中,至于日后怎么使绊子,自己心中自有一杆秤。
只是在走进大堂的时候,五人还是有些诧异,虽然对于之前从旅馆外驶过的车队早有准备,可当看到蔷薇女王的瞬间,沈君越还是傻眼了,扎根江浙的沈大公子最是清楚明白蔷薇女王的能量。
那已然不是自己这些少爷公子纨绔能够触及的存在,若非要作一个比较,那恐怕连自己这些人的父辈都谈不上平起平坐,阙蔚这种女人,哪怕是孑然一身,都有跟各自家中老爷子平视对话的资格。
“她是谁?”吴慈见沈君越盯着穿着随意却尽显女王姿态的蔷薇目不转睛,来了兴趣。身材倒是不相上下,脸蛋似乎是其更加美妙一些,至于气质,可以说是各有千秋,女人之间的比较,也从来都是俗到令人无话可说。
沈君越自然不明白吴慈心中早已跟蔷薇比较了个差不多,皱着眉头阴沉着脸道:“蔷薇。”
王胖子那死人脸一扳,一百八十斤一米八称得上庞然大物的身躯居然有些畏畏缩缩的转身,不敢在直面蔷薇,随即跟变戏法似得不知从哪捏出了一根能量棒噌噌两口咬进口中,眼中的神情甚是复杂,似乎是紧张。
“死胖子?”吴慈皱眉,从来未曾经见过这死胖子见什么人能像猫见了老鼠一般,一个女人而已,还不至于让能在这华夏都横着走的王家胖子产生畏缩心理。
“别喊我,就当没看见我。”胖子一口一口的咬着能量棒,就是不肯转身,顺手从旁边捏起了一杯红酒猛地灌了下去,脸上的微弱紧张终于算是消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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