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表里不一(1 / 2)
沈落趁他失神,用力把他推开,然后自己躲得远远的,一脸防备,又带着薄怒看着他。
秦爵抬手打开灯,冲她眨着眼睛,气定神闲的半躺在沙发上,交叠着双腿,神态随性而又慵懒。
沈落不友好的瞪了他一眼,这个人,看上去像个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谁知道不是好人,他眯着眼睛,还挑逗地冲她挑挑眉,精致的五官显得有些邪气,还是让她眼前晃了晃,连心跳都加快了。
可是,姓秦的,你干嘛要跑到院长的办公室,院长也不在,指定是回避了,下次见面都不好意思了。
秦爵看她一脸都不服气,站在远处,不准备过来的样子,微微蹙了蹙眉,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沈落不但没过去,反而又后退了几步,秦爵勾起嘴角轻笑,“躲什么呀,我又不是老虎!”
你不是老虎,你是色狼,沈落眼皮跳了一下,表情有些纠结,知道斗不过他,怕他怎滴,慢吞吞的走过去,离他还有一段距离时,被他伸手一把扯了过去。
紧接着沈落眼前就变得一片黑暗,一抬头,就对上他璨若星辰的眼睛。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收敛了浑身的气场,有些屈尊降贵,目光凝视着她的眼睛,眼波轻轻流转,似乎能溢出水来。
沈落黑黑的眼珠子,不安的转动了几圈,像宝石一样闪着耀眼的光芒,让他忍不住呼吸发紧。
秦爵目光变得深沉,五官也充满柔情,嗓音也越发的磁性,“有没有想我?”
他离得很近,近到沈落都能闻到他身上那种独有的,又十分清爽的味道,混合着强烈的男性气息,还有开口说话时,那暖暖的气丝,交织一起,那太过于让异性沉迷。
沈落嘴唇动了动,感觉脑袋有点懵,谁会想你啊,你又不是人民币,又不能辟邪!
秦爵身体紧贴着她的身子,深邃的眸子微沉,“落落,告诉我,有没有想我?”
看她沉默不语,秦爵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处,轻轻摩挲,还没轻没重的捏了捏,并向内侧移动。
沈落只感觉腿上的肌肤轻颤,抓住了他为非作歹的手,感觉他这个人,越来越无所顾忌了,好像对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毕竟是在领导办公室,两人如果在里面待那么久,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她心里还是有所顾忌的,“秦爵,你别过分!”
他邪笑了一下,那神情就像在说,我过分了又怎样?脸还一寸一寸的靠近,还在催促,“告诉我!”
沈落用手挡住他的脸,“告诉你什么,不要动手动脚的,讨厌死了!”
秦爵看她脸色微红,特别的艳丽撩人,他抓住她放在脸上的手,注视着她亮晶晶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动了一下喉结。
他以前不曾体会过,女孩子口是心非是怎样一种体验,现在知道,当她红着脸说你讨厌的时候,是怎样勾得人心痒,让他浑身发热,让他呼吸发烫。
他邪魅的勾了一下唇,“不让动手动脚,那只能动嘴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原来是这个意思!”
薄唇猛然靠近,准确无误的,在她唇瓣上轻吻了一下,“看来我以后要多做君子了。”
沈落躲闪了一下,伸手推了他一下,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你是君子,天底下就没有小人了。
怒视了他一眼说,“我大天朝5000年的文明,博大精深的文化底蕴,都被你们这些粗俗的人,扭曲成什么样子了,文盲!”
秦爵眼睛眯了眯,别有深意的重复了她说的词语,“博大精深?这个?”
沈落跟他在一起待久了,已经熟悉了他的沟通方式,每次他把话,加重语气来说,那绝对不是原来的意思。
认真分辨了一下,狠狠地瞪他一眼,“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啊?”
秦爵这才松开她,站起身,并拉她走向门口,“带你去吃饭,然后再带你去个地方!”
出了韩院长的办公室,沈落本能的甩开他的手,医院虽然非常大,许多员工她也不认识,但是说不定会遇到熟人,她可不想被人关注。
秦爵知道她脸皮薄,摇摇头,怕什么啊,医院也没有规定员工不能谈恋爱吧,但是还是决定配合她,也松开了手。
到了停车场,秦爵很绅士的帮她打开车门,之后自己坐在驾驶位,并细心的帮她系好安全带。
他抬头望向她,沈落刚想说声谢谢,眼前突然有个阴影,他的五官在眼前放大,大掌突然捧起她的小脸,唇就压了上去。
她避之不及,男人的薄唇已经轻车熟路的咬住了她,灼热的气息带着急躁,充斥着她的整个世界,让她神情迷茫,像是已经熟悉了他,熟悉到她都不知道应该反抗,任由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软。
“落落,我们已经这样了,不如搬到我那儿去住吧!”
他一边亲吻,一边含糊不清的说,这几天确实挺想她的,之所以没来找她,是怕暴露了行踪,被老头发现,所以他吻的很急切,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
沈落意乱情迷时,突然听到这句话,头脑清醒了,想开口却发不了声音,舌头被他吮吸的又麻又痛,男女接吻这种事,她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嘤咛之声,不经意间从嘴里发出。
这简直是世上最动听的音乐,秦爵目光变得深如大海,舌开始在她口中肆虐,直到她浑身虚软,又舔舐着她的耳垂,一直到白嫩的脖子。
沈落双手死死的抓住,他的衣服两侧,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像陷入泥潭一样,越挣扎陷得越深,最后无力挣扎任由自己沉沦。
胸口开始发胀,她低头看他咬着自己胸前的扣子,才一个激灵清醒,挣扎了几下,才发现被安全带绑得紧紧的,声音带着沙哑,“秦爵。”
他同样哑着声音应了一声,但是却没有停止动作,手臂还从衣摆处漫入,并抚上她的后背,似乎想去打开她内衣的扣子。
沈落抓住他的手,制止他的动作,声音都变了,“秦爵,你不要一见面就这样。”
他慢慢地深呼吸,沉淀了一下,看她脸色酡红,眼睛漾着水色,他胸口在恣意翻滚,“那你搬我那里去!”
沈落推开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好可怕呀,差一点没管住自己,“谁要搬你那儿去住。”
秦爵抵住她的额头,呼吸有些急促,浓重,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你不去我那儿,那意思就是让我住你那儿,这也可以!”
掏出手机说,“我打电话,让人帮我收拾一下,今天就搬过来!”
可以什么啊,你有病吧,谁说让你住我那儿了,你这么不讲理,真的的好吗,还是智商是硬伤。
沈落抓住他的手,深呼了几口气,好不容易让自己稍微平静了一点,气愤愤的看着他,“秦爵,谁说让你住我那儿了,我是那意思吗?”
他坐直,眼底的欲望,还没完全收回,但也收敛了不少,一本正经,十分肯定的点了一下头,“我理解的就是这个意思!”
智障玩意儿,才会这么理解,“我下车!”
伸手去解安全带,解了几次,都没解开,不知道他怎么系的。
再抬头看他,他怡然自得的半躺着,一点也没准备帮忙,还看好戏。
“秦爵!”她有些气恼。
“嗯!”他气定神闲。
“帮我解开!”
“有什么好处?”他半眯着眼睛,“不如叫声哥哥来听听,或者答应我刚刚的提议。”
沈落决定求人不如求己,可捣鼓半天,也没弄开,想他也不会帮忙,最后放弃了,看他欠扁的神情,就想扁他,“反正不行!”
又想到他母亲说的,如果男人爱你,怎么可能不尊重你,他每次一见面,就想着占便宜,就贪恋她的身体,一点都不是真心的。
“男女交往,是顺其自然的事,心神合一了,其他的事就水到渠成了,就你,每天都不知道在想什么,龌龊,精虫上脑,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买个充气娃娃算了。”
秦爵看她脸上带着薄怒,忽然笑了,“你的公寓两室一厅,我的住处房间更多,说住一起,又没说睡一起。”
望着她的小脸,揶揄的笑,“哎呦,真没看出来,干干净净的小女生,脑子天天想这个……”
“秦爵,流氓!”
沈落脸腾的发起烧来,伸手去撕扯他,抓起他胸口的衣服,柔软的小手,像挠他的心尖一样,秦爵一瞬间,目光变得更加幽深,抓住她的手,“流氓哥哥,可以再吻你吗?”
“不行!”她虚张声势。
秦爵胸中像煮开的沸水,热浪翻滚,特别是她气势汹汹地瞪着他,甜糯糯的口气,还带着一丝暗沉,让他身体紧绷的发疼,感觉十分强烈。
知道他不是征求自己意见,只不过是表达自己意思而已,沈落手被他抓住,连忙低下头,“开车,我要吃饭!”
“开车?”他慢条斯理的说。
沈落总觉得,眼前的男人太表里不一了,人前高贵冷艳,淡漠疏离,在自己面前完全变了另外一个人。
又想到在自己面前和别人看到的不一样,那还不是因为,自己不是外人,这样一想,心跳的更加强烈,嗓子也莫名的发干,踢了他一脚,“你再气我,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那就是现在还理?”他看她肆无忌惮的对自己发脾气,还上升到肢体冲突,他嘴角的笑更深了。
沈落也不是没和别的男性接触过,没见过一个像他这样的,有时候像个纨绔子弟,有时候又像个正人君子,正经起来说的话,让人心跳到失衡,耍起贱来,又无底线,迁就起来,扇他两巴掌,都不会计较,霸道起来,又不可理喻,太多面了,简直不是人,是间歇性神经病吧。
和苏季阳在一起的时间最久,但是和与秦爵在一起完全不一样,苏季阳行动正派,言语得体,气质淡雅,和他在一起,心很平静,整个人很稳,不像秦爵,从不来出人意料,和他在一起,无论情绪还是人,都会剧烈起伏,然后体会到不一样的感觉。
以前和苏季阳,总感觉欠缺点什么,现在对比起来,或许那是习惯,如今才是情感。
意识到这些,她心里有些荡漾,又怕他目光太敏锐,看出什么,忙假装气恼的转头,看向外面。
秦爵哪知道她心里想这么多,用讨好的语气说,“好了,带你去吃东西了,别生气了!”
看着她的后脑勺,无奈的耸耸肩,踩下油门,车子风驰电掣的驶向的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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