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 分身卷轴(2 / 2)

加入书签

说完,不待傅云敬等人反应,白玉娆便抬手,将将军卷轴召回。

将军化作一道流光回到了白玉娆魂海之中,笼罩在归海无敌的身上气势顿时全消,他十分疲惫,深深看了白玉娆一眼,眼底含着浓浓担忧。

“爸爸去妈妈他们身边,这里交给我。”白玉娆道。

归海无敌没有多说,飞快退后。

傅云敬三人愣了片刻,然后哈哈大笑,“白玉娆,加上归海无敌,你们二人对上我们或许还有一拼,但是就你自己对我们三人,你以为你……”

他正说着,就见白玉娆的身上突然爆发出一阵白光,白光过后,一个白玉娆,变成了三个。

白玉娆正是动用了分身卷轴。

白玉娆魂海里的那些卷轴总类繁多,等级不一,如分身卷轴这类的卷轴,消耗很大,后遗证也很强,白玉娆见谭家父子没有一战之心,便省了一个分身,少一个分身,她的后遗症就少一些。

傅云敬等三人看着突然出现的三个白玉娆,他们声音顿时卡在了嗓子眼儿里。

而归海家和白家这边的人,也纷纷瞪大了眼睛,露出了狂喜之色。

原来,娆娆还有这等手段。他们们在心中纷纷赞叹。

谭北寒目瞪口呆的看着三个白玉娆,额头上顿时冒出了一层后怕的冷汗,此时此刻,他无比的庆幸,幸亏他们父子没有上赶着送死,幸亏啊……

“哼,分身之术而已,分身不同于本体,我们就不信,你的分身能与本体相抗,不过是送死而已。”傅云敬冷声开口,仿佛自我安慰。

白玉娆冷冷盯着他们,“那你们就试试吧。”

话音一落,三个白玉娆蓦然动了,她们齐齐出,一起扑向三人。

这夜,皇都的人大多彻夜难眠,他们想着,连海家都被清算了,看来明天一早,他们就得想着投靠新主,选择未来的道路了。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归海家方向传来的轰轰巨响。那巨响惊天动地,前所未有,三位上古觉醒者的首领对上三个白玉娆,都感觉到了白玉娆盛怒之下的强势和拼命。

好强!

黎先生发现,白玉娆的分身实力丝毫不压于她的本体。

“是我们算错了,终究是低估了你,可是白玉娆,今天我们必要让你付出代价。”

“彼此彼此。”白玉娆冷冷道,另两分身丝毫不受影响。

不灭魂之威,谁能抵挡?

在宛如天翻地覆般的的战斗中,本就倒塌的归海家祖宅,再度被波及,化作一瘫齑粉,他们脚下的空气和大地被震开一道道口子,天空中云层不耐巨力翻滚,轰隆隆的雷鸣声不断回响。

附近的山体不断断裂倒下,幸亏这里没有旁的住户,否则必定造成极大的伤亡。

而观战众人好歹有能量护体,他们退到远处,倒是平安无事。

傅云敬等三人口中喷吐鲜血,而白玉娆却始终面色不变,冷酷无情,宛如杀神。

“谭长冬,你还不出手?你以为,我们三个死了,她真的会放过你吗?”傅云敬大吼,希望谭长冬出手。

听到他的话,谭北寒立即哀嚎,“唉呀,这个绑着我的绳索好厉害,父亲,你可得为我着想啊。”

谭长冬:……

他朝谭北寒看去,发现谭北寒努力朝他挤眼睛。

谭长冬面皮一抽,默默别开了脸。不过他随即冷笑,他们各大上古部落之间关系不睦,这种时候,他又岂会为了他们三人而不顾惜谭北寒的命?

谭长冬没有理会傅云敬。

白玉娆丝毫不怕谭长冬会下黑手,他要是敢下黑手,她也有把握弄死他。

战斗持续,六位首领级的高手在空中大战,动静非同一般,整个皇都在地动山摇,人心惶惶。

好在,战斗接近末尾。

噗!

最先吐血狼狈飞出去的是叶鸿,白玉娆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飞身去追,取她性命。

而另一边,傅云敬也被白玉娆的火焰长剑刺穿了胸膛,傅云敬毕竟是首领级强者,并未殒命,正在挣扎。

而黎先生这边,无疑是最强悍的。

他得知白玉娆杀了少烛和琼幽,恨她入骨,誓要与她拼个彻底,白玉娆也不惧,将她狠辣的一面完全暴露,她运转不灭魂,在空中凝聚出一把大斧,朝着黎先生的头颅斩下。

她要让他魂飞魄散。

黎先生被那一斧之威锁定,他试图挣脱,然而,他骇然的发现,他动弹不了。

他的身体可自如运动,可是他的灵魂,却似乎在瑟瑟发抖,失去了行动力。

黎先生的眼睛一下红了,不,他不甘心!

白玉娆目光冷酷如冰,大斧飞快斩下,劈在黎先生的头颅之上。

那斧贯穿了他的头颅,明明应该将他的头颅劈成粉碎或两瓣,但是却并没有一丝伤痕,因为,那斧只是针对魂体,那斧斩入他的头颅,将他的灵魂劈成粉碎。

“啊——”

黎先生发出恐怖嚎叫,听声音便知道他有多么痛苦,他的惨叫让傅云敬和叶鸿心神大骇,失守之下,一人险些被白玉娆的火焰长剑削去头颅,一人则是被白玉娆的拳头洞穿了胸膛,被洞穿胸膛的正是叶鸿,眼看死亡在前,他恐惧之下,一咬牙,不知施展了什么秘法,身形化作一团天地之气,眨眼逃遁而走。

白玉娆脸一变,露出一丝不甘愤怒。

傅云敬见状,也一咬牙,与叶鸿一般无二,化作一团天地之气逃遁而走。

而黎先生在惨叫之中,他身体轰然崩碎,化作一片飞灰四下炸开,消失无踪。

虽然傅云敬和叶鸿逃了,但是看到黎先生死去,白玉娆却是颇感快意。

但是她的快意只是一瞬间,而后便皱起了眉头,她总觉得黎先生的死有些不真实。

万里之外的深山之中,有一处深不见底的悬崖,在陡峭的悬崖之上,用成年男子手臂粗细的铁索架着一口巨大的黑色棺椁,突然,铁索剧震,棺椁也一同震动,盖子掀开一条缝隙,滚滚黑烟从中溢出,接着,一只锈迹斑斑的铁手从缝隙中缓缓伸出……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