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跟我走(2 / 2)
“是蛊。”阮青竹一愣,墨宁轩竟然开口了。
“你可以说出病发的症状,能不能治,我就知道了。”她抬头,丝毫不敢让自己的心虚泄露出一分一毫。
要说蛊,她还真没治过,只不过听过那么一些俗料罢了。
“每当月圆之夜发作,性情大变。”半晌,墨宁轩低低冒出一句。
阮卿竹抬眉,这么广泛?随即脑洞一开:这不是蛊,是狼人吧?
她皱起了眉头,脑海里却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半晌,她不确定地看向墨宁轩:“可是性情变得狂躁不安,总做些不合乎常理的事……譬如登高而歌,打骂毁物,弃衣而走一类的荒唐事情?”
她还有些不确定,可墨宁轩的眸子顿时像是拨开了乌云的朝阳,朝着她直射过来,眸中的光亮的惊人。
“你知道?”你知道如何治。
阮卿竹猜出了他未说完的话。
这症状,倒是和失心疯一样,只是失心疯是心理疾病,和月圆之夜又有什么关系?还有他又为什么认为这就是蛊?
阮卿竹思考半晌,抬头看向他:“具体的情况还得等看过病人之后再下定论,如果和我预料的一样,那应该是有救的。”
顿了顿,她抬头看向墨宁轩:“不知可否问一下年岁?”
墨宁轩皱眉,阮卿竹立马接道:“年纪越轻,越有救治的可能。”
这话一出,他的眉头顿然一松。
看来还是个年岁不大的病人,阮卿竹了然抿唇。
倒是不知道是谁这么得逸王关怀?
“可以。”身旁的人忽然冒出一句,下一秒就消失在了原地,带着一阵冷风挂到了阮卿竹脸上,她一脸蒙地转头,看见了空空的座位。
可以?什么可以?
屋内已经空无人影。
许久,阮卿竹才嘴角一抽,反应过来。
他说的可以,是交易达成的意思?
还真是个寡言少语的冷王啊。
阮卿竹站起身来,看着那被他扔在床上的书籍,伸了个懒腰钻进了被窝里。
总算解决一件烦心事。
躺在床榻上,阮卿竹盯着床顶的绣样,昏昏入睡。
第二日一早,阮卿竹是被一阵冷风刮醒的,她迷蒙着双眼坐了起来,看见了走进屋内的一个丫鬟,将那水盆放在了架子上便转身走出去,看了一眼那冰凉的水,当即眼眸一沉。
“站住。”她坐起,冷然地对上那双暗含不屑的双眼。
听棋昨日凑了热闹,今日还困着呢,结果听阮卿竹这一声冷喝,顿时不敢置信地看过去,这胆小如鼠的小姐今日竟然敢吼她?
“小姐什么事?”她略带不耐烦地问道。
阮卿竹眯起了眼,好啊!不过是府里的丫鬟,也敢对着主子这幅态度?
“今日起,就不用伺候我了。”她淡淡说道,对上听棋那诧异又欣喜的目光。
“待会我便通知管家,发卖了你。”发卖二字轻描淡写,却如泰山压顶一般狠狠砸在听棋的身上。
什么?发卖?
她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等回味过来这意思,顿时失声惊叫:“你要卖我?”
这女人是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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