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 你舍得跟爷保持距离?(1 / 2)
“会的。(首发)”慕寒瑾看着流星,再看向神犬,“只有皇上才能让神犬入金卷。”
“可是,如今算着时间,也就十日了,圣主那边如今正跟轩辕彧纠缠不清的,能赶得回来吗?”流星仰着头看着慕寒瑾,接着说道。
“纠缠不清?”慕寒瑾听着流星的话,不禁笑道。
“当然是纠缠不清了,反正,轩辕彧迟早是圣主的人,如今就当是他闹点小脾气而已。”流星理所当然地说道。
易沐听着流星的话,也露出了一抹淡淡地笑容,能够将两国对战说成是纠缠不清的人,恐怕这个世上也只有流星了。
“你说得挺对的。”慕寒瑾认同地点着头。
流星乐呵呵地一笑,转眸看着神犬,“看吧,你放心,圣主也很疼你的,虽然,她最疼的是我,但是,也不会不救你的。”
神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扭过头不去理他。
流星完全不介意,抬手摸着神犬的头,笑着说道,“你困了?”
神犬哼哧了一声,闭着眼,它现在根本不想看到他。
流星抬眸看着慕寒瑾,“你何时回去?”
慕寒瑾看着流星,“你这是要赶我走了?”
“呵呵。”流星笑着说道,“你是圣主的人,还是早些回去吧,免得惹出什么闲话来。”
慕寒瑾淡雅如水的容颜闪过一抹淡淡地笑容,“我跟谁能惹出闲话?”
“他啊。”流星指着易沐,笑着说道。
“这能惹出什么闲话?”慕寒瑾更是忍俊不禁。
流星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摸着神犬的头,接着说道,“虽然圣主是真女子,假丈夫,可是,在外人看来,圣主可是十足十的男子,你如今跟另一个男子同处一室,难道不会引起误会吗?”
一向淡定的慕寒瑾也忍不住地扶额望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如今就回去。”
流星点着头,挥着小手,笑呵呵地说道,“那好,不送。”
慕寒瑾看着易沐,“那这处便拜托族主了。”
“好。”易沐点着头,觉得跟流星在溢出,倒是多了许多的欢乐。
慕寒瑾转身便离开了易沐的屋子,风清跟风扬看了一眼他,便问道,“族主,您要回去?”
“恩。”慕寒瑾淡淡地点头,接着便离开了风族,回到了帝寝殿。
蓝璟书在帝寝殿等着他,他缓步入内,蓝璟书起身伸展了一下手臂,温润如玉的容颜闪过一抹疲惫之色。
“怎得不回宫歇着?”慕寒瑾看着蓝璟书,笑着问道。
“你可记得皇上的生辰是什么时候?”蓝璟书站在慕寒瑾的面前,笑着问道。
“这个……”慕寒瑾想着他自入了摄政王府之后,接着至今,都从未见她过过生辰,自然没有想起,如今见蓝璟书提起,“难道就是这几日?”
“恩。”蓝璟书点着头,“如今又过了一夏,皇上是立秋时候的生辰,不过往年她都不放在心上,再加上之前先皇的事情,不过生辰,可是,如今,我觉得是要重新开始的时候,而皇上过了立秋,便十九了。”
慕寒瑾听着蓝璟书的话,接着说道,“时间过得还真快,转眼已经又是夏末了。”
“是啊。”蓝璟书笑着应道,接着开口,“你说该如何庆贺呢?”
“只怕皇上如今没有时间顾虑这些。”慕寒瑾也心动了,这可是他与她相识,头一次为她过生辰。
蓝璟书接着说道,“我算了一下,即便皇上不回来,但是,我们可以将贺礼提早准备好,再送去边关。”
“这个法子不错,要不先看看边关那处的情况再说。”慕寒瑾沉吟了片刻,建议道。
“好。”蓝璟书欣然应道,二人便又说了一会话,随即便出了帝寝殿,自行回了各自的寝宫。
风傲天如今正躺在床榻上,左手揽着猫公公,右手抱着无风,正合眼睡觉,冷千叶与慕寒遥有些不放心锦尧,便前往城楼上。
如此又过了两日,风傲天算准了时间,便前往城楼之上,冷千叶与慕寒遥抬眸看着风傲天,“看来快了。”
“恩。”风傲天看了一眼,轻轻地点头。
猫公公凑上前来,看着城楼下面,低声道,“主子,您说谁还赢?”
“平局。”风傲天一眼看去,笑着回道。
“平局?”猫公公想着倘若是平局,那岂不是还要继续耗着?
风傲天转眸看着猫公公,“这平局可不是和局。”
猫公公点着头,轻笑一声,“奴才明白了。”
冷千叶看着风傲天,低声问道,“那您的意思是?”
风傲天侧眸凑近冷千叶的耳畔,突然在他的脸颊上轻咬了一口,“就看是谁先咬谁了。”
冷千叶面色一红,无奈地看了一眼风傲天,“皇上,您……”
风傲天抬手揽着他的腰际,“恩?难道爷咬的不舒服?”
“噗……”无风正端了热茶过来,轻呷了一口,却听到风傲天的话,忍不住地喷了出来。
风傲天侧眸笑得甚是诡异,“笑什么?难道你也想让爷咬一口?”
无风连忙摆手道,“不必了,你们继续。”
风傲天挑眉,转眸又看向冷千叶,“那继续?”
冷千叶干咳了几声,低头看着锦尧跟白枫的棋局,转眸看着风傲天,“皇上,该怎么咬?”
风傲天妩媚一笑,“反正不是爷这样咬你,不过,也说不定会如此。”
冷千叶觉得风傲天如今是打算在这城楼之上调戏他到底了,上次那样,如今又这样?
风傲天知道倘若她这样去对慕寒遥,他定然会霸道地将她揽入怀中,而后抱着她转身离开,相反冷千叶却会任由着她。
冷千叶正要说什么,却看见端坐在棋盘两边的锦尧跟白枫突然起身,一道冷光闪过,锦尧手中的剑已经出鞘,刺在了白枫的胸口,他墨色的铠甲上印出血来,滴落在地上。
而白枫手中的长剑并未出鞘,只是抵在了锦尧的颈项,锦尧眼眸闪过一抹讶异,接着将剑从他的身上抽了出来,“白将军,未料到你我对弈三天三夜,却还是平局,还望日后有机会赐教。”
她说罢便转身翻身上马,城门大开,她带着人马入了城楼,城门再次地紧闭。
冷千叶转眸看了一眼风傲天,“皇上当真是料事如神。”
风傲天笑着说道,“爷训练出来的人,自然不会吃亏。”
白枫收起长剑,身后的副将连忙上前要扶着他,却被他挣开,任由着胸口流着血,染红了战袍,他却没有任何的神情,而是翻身上马,带着大队人马转身离开。
猫公公啧啧了两声,“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风傲天转身看着他,“你又看出了什么?”
“此剑无情却有情。”猫公公笑吟吟地回道。
风傲天嘴角一扬,“今儿个可以歇会了。”
“主子可是要回京?”猫公公在一旁低声问道。
“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风傲天顺势在猫公公的腰间捏了一下。
猫公公笑着说道,“奴才陪您。”
风傲天点着头,“好,再过几日,金卷便要开启,爷要将神犬放入金卷内。”
“那主子何时动身?”猫公公低声询问道。
“过两日。”风傲天转眸看着无风,“你可是要过去?”
无风摇着头,“不去了,我在这处等你。”
“好。”风傲天笑着应道,接着说道,“你是在等卫子陌?”
无风淡然一笑,“是啊,他如今可是满心欢喜地赶到边关,可是,你又离开了,他定然会失落不已。”无风笑着说道。
风傲天嘴角一勾,“那倒也是。”
猫公公听着卫子陌这三个字,便冷哼了一声,他如今只希望能跟风傲天有独处的机会。
白枫带着人马回了军营,并未处理伤口,便行至轩辕彧的营帐内请罪。
轩辕彧抬眸看着他,俊美绝色的容颜闪过一抹冷然,“你对她倒是有几分真情。”
白枫跪在地上,“臣不过是想要做一个了断而已。”
轩辕彧冷笑一声,“退下吧。”
“臣告退。”白枫应道,接着便退出了营帐。
是夜,锦尧却毫无睡意,手中握着这把刺伤白枫的剑,独自一人站在草地上发呆。
风傲天走出营帐,便看到不远处站着的锦尧,她缓步上前,行至她的身侧,“在想什么?”
锦尧转身见是风傲天,连忙躬身行礼,“奴婢见过主子。”
风傲天低头看着她盯着那剑发呆,笑着说道,“你心有不忍。”
“主子看出来了?”锦尧毫不隐晦地问道。
“恩。”风傲天点着头,“你也很清楚,他不会真的伤你。”
“他是在跟奴婢做一个了断。”锦尧笑着说道。
风傲天看着锦尧的笑容里面带着几分的凄苦,她抬手拍着锦尧的肩膀,“他不是楚凌天,你也不是雪珂,你们不过是英雄惜英雄而已。”
锦尧抬眸看着风傲天,嘴角挂着笑意,“奴婢明白。”
风傲天点头道,“好了,如今虽然是夏末,可是边关夜里风大,你三日三夜未歇息,早些回去歇息吧。”
“是。”锦尧垂首应道,接着便转身,入了营帐,低头看着手中的长剑,不由地笑出声来。
猫公公站在风傲天的身旁,“主子,他们二人明明有情。”
“可是,却都是牛性子。”风傲天笑着说道,“互不相让,也不肯说出口,所以,只能错过。”
猫公公沉默了,“只是他们爱得不够深,也许是爱得太深了,才难以说出口。”
风傲天转眸看着猫公公,轻轻地靠在他的怀中,“爷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
猫公公的心思一动,抬眸看着他,这句话他等了有多久,他曾经幻想过,她会在怎样的情形下说出口呢?未料到却是在这里,他整个人呆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
风傲天眉眼含笑,只是紧紧地抱着他,她觉得有他在身边,真的很暖很暖。
猫公公过了许久之后才缓过神来,低头看着风傲天,眼角含泪,激动不已,“主子……”
风傲天抬眸对上他水盈盈的双眸,“恩?”
“奴才知足了。”猫公公动情地吻上她的唇,温柔地吸允着,似是要将他所有的温柔都给与她。
夏夜清风,夜空繁星闪烁,草地上,他们二人相拥着,深吻着,很久很久以后,猫公公想起那晚的情形,亦是无法忘记。
无风站在营帐外的一侧,亦是听到了风傲天的那一句话,他背靠着营帐,抬眸看着这样宁静的夜空,嘴角勾起一抹看不清的笑意。
两日后,风傲天带着猫公公离开了军营,赶往京城。
冷千叶跟慕寒遥这两日都待在城楼上,而轩辕彧自那日之后便再无动静,二人却是提高了警惕,就怕轩辕彧会使出什么诡异的招数,打一个措手不及。
无风待在营帐内,研究着解毒之法,如此又过了一日,轩辕彧派兵攻城,白枫卷土重来,带着人马立在城楼之下。
锦尧站在城楼上,低头看着白枫,四目相对,却是相对无言,甚是冷漠。
冷千叶与慕寒遥知道,这一次不会是对弈,可是真正的对决。
而与此同时,卫子陌也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边关,待行至营帐内,却只看到无风一人,他冷艳的双眸一顿,接着便坐在一旁,“她走得还真快,也不等等我。”
无风放下书卷,接着上前,斟满茶放在他的身旁,接着坐在软榻上,“那你为何不跟着去?”
卫子陌轻轻地挥动了一下衣袖,接着说道,“太累。”
无风见他即便是如此的赶路,身上竟然连一丝的灰尘都没有,笑着说道,“那你便在这处等她。”
“恩。”卫子陌点头应道,“边关如何了?”
“|还在打。”无风淡然一笑,“不过,有冷千叶跟慕寒遥,你不必操心。”
卫子陌抬眸看着无风,似是没有太多的变化,冷声问道,“她身上的情毒可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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