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们尝尝钻骨揉(1 / 2)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碗苦涩的药进了西月沫儿喉咙里,西月沫儿皱眉,表示着她的不舒服。大约两个时辰后,西月沫儿才睁开了眼,慢慢的坐了起来。环视周围后,发现在自己的紫衣居里。
“可算是醒了,不然我和香儿罪过大了啊”林斌缓缓走进西月沫儿寝室里,幸运的说道。
“小九,你感觉如何?哪里不舒服吗?”西月千儒快步走到西月沫儿床边,把西月沫儿揽到自己怀里,让西月沫儿倚在自己身上。西月沫儿感觉到西月千儒的担心,心里一暖,却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接着西月千瑜,西月千峻,西月湘儿,西月怡儿,西月博,西月徽,西月烟雪都走了进来,抓着西月沫儿驱寒问暖。西月沫儿面上还惨白着,嘴唇也干干的,似乎只要轻轻一咧就能让嘴唇裂开,看得他们这些哥哥姐姐十分心疼。西月沫儿也不愿意多说,有人问话,也都只是点头和摇头来示意。大约一个时辰后,他们吩咐了清颜清涩好好照顾西月沫儿,然后就各自离开了。林斌一直坐在凳子上看着西月沫儿的一举一动,在所有人都离开,只剩下西月沫儿和西月烟雪的时候,才开口道,“炎师兄去时留下了一句话,你要听吗?”西月沫儿闻言抬起头来,看着林斌,“你说东方皓炎走了?”,林斌突然一笑,她心里果然还是有他的,即使她之前做得多么滴水不漏。“嗯,十日前就离开了”,西月沫儿眼眸一暗,“是啊,也该离开了”,说完,西月沫儿就倒在床上,大被蒙过头,他都不要自己了,留在这里也就没了念想,还留下干嘛。林斌叹了口气,“你听吗?”,西月沫儿露出头,犹豫了一下,“不听,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听来做什么?”林斌摇摇头,没有说话,走了出去。
“西月沫儿,你干什么让我陪嫁给南宫无缺‘’西月烟雪听不懂林斌和西月沫儿在说什么,也插不了嘴,但是她真的很想和西月沫儿说说话,于是找了个话题来质问西月沫儿。
西月沫儿坐起身来,看着西月烟雪,“如今你想了九年的男子就在你身边,如果你不想要的话也可以……”“谁说不要啦,我可没说不要”西月沫儿话还没说完,就被西月烟雪打断了。难怪她会觉得南宫无缺很熟悉,原来他就是九年前和西月沫儿去南宫的时候碰到的那个男生,她想了他好久。
“呢就不要和我在这找事!”西月沫儿冷厉的说道。西月烟雪浑身一颤,她可从来没有这样和她说过话啊。西月烟雪稍微愣了一会,朝外走去。西月沫儿看着西月烟雪略显寂寞的背影,心里一软,“回来给我说说这几天发生什么吧”,西月烟雪突然一喜,转过身来欢欢喜喜的给西月沫儿讲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原来,十天前,西月沫儿离开后,所有人都认为西月沫儿对付一个小毛贼不是问题,所以也就没有太在意,直到南宫枫洵发现东方皓炎也不见了,南宫枫洵就开始派人四处寻找西月沫儿,但是整整一天也没有西月沫儿的消息,反倒是东方皓炎出现在了林斌府里,一个人喝着闷酒,喝完后就带着东方的使者团离开了。到了晚上,西月烟雪守在紫衣居里,不停的走动着等西月沫儿,一直到夜里,清颜清涩才扶着西月沫儿回来了。西月沫儿当时嘴角不停的流着血,怎么也止不住,嘴唇泛紫,身体冰冷,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天下和他,终究负了他。西月烟雪立刻从清颜清涩手里接过西月沫儿,派人去通知了秦光陌,由于考虑到林斌正在和沈斓香共度良宵,不好去打扰,这才找到了秦光陌,又让人告诉西月千瑜等人,却独独没有告诉西月泽和太后。在而西月沫儿已经昏睡了十天了,在这期间,林斌,莫少羽,童辉,南宫枫洵,等都几乎天天来看一次西月沫儿。至于西月千儒,因为在南宫蝶准备和亲西月的时候提出他此生非林素素不娶,西月泽在林斌成亲后龙颜大悦,为西月千儒和林素素订了亲,日子就在明天。
西月沫儿听着西月烟雪说的话,脑里飞速运转着,为什么如今她恢复了灵力也压制不住寒毒呢?突然,西月沫儿眼前一亮,“梅雪兰裳呢?”,西月烟雪立刻住了口,不屑的说道,“她们在你回来后的那一天就跟着南宫枫洵走了,真是的,怎么以前没看出来她们是那种人呢”,“走了?跟南宫枫洵?”,“对啊,南宫枫洵给她们说,只要她们愿意跟着他,房子钱财任她们选”,西月沫儿眼眸一深,房子钱财恐怕不是重点,而且也似乎收买不了她们,只怕是这二人本来就是南宫枫洵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如今也只是用其他方式蒙蔽自己和西月烟雪,然后调回梅雪和兰裳。那么这梅雪兰裳是自己在十岁的时候就调来的,也就是说,十年前南宫枫洵就知道自己是圣女,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他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如此大费周章得来让自己同意又是为何?难道真的只是简简单单的设计自己被迫嫁给他?可是如今天下人除了自己身边这些人,大概只有南宫枫洵那边的人知道自己与南宫枫洵的身份,就算南宫枫洵想要逼迫自己嫁给他,也必须要先昭告天下,可是他只是给自己一封信,其他为什么都没做呢?层层谜团弄得西月沫儿头痛起来,恍惚之间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门外喊到,“清颜清涩!”,西月烟雪被西月沫儿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时,清颜清涩已经进了门,“公主?”,“你们给魂阁传信,派出大批人马找到梅雪兰裳,我要让她们尝尝钻骨揉”西月沫儿的眼神突然变得狠厉起来,连西月烟雪,清颜清涩也都感觉到此时的西月沫儿有些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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