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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绒绒的脑袋没精打采耷拉着, 白细绝望的认为霍铮是为了不让他伤心才瞒好意他。
打盆水短短的时间, 白细泪流不止,脑补出很多凄惨的画面,越想越发伤心, 不曾料到自己才化出人形不久,就要一命归西了。
霍铮端着打好的井水进屋, 只见白细一张脸被眼泪带起来的鼻血糊得满脸都是,真是好笑又可怜。
他把木盆放好小心把对方扶起来, 白细迷迷糊糊睁眼,见是他, 无力嘟囔一句, “我还没死啊。”
听得霍铮心感无奈,想告诉对方流些鼻血不会死人,但见白细可怜兮兮地, 只摇了摇头, 反复告诉他刚才说的话,像是给他一剂定心丸,“不会死。”
白细微抬高脑袋靠好, 鼻下混着血, 霍铮把手掌放到水中浸湿,掌心沾水, 一句冒犯, 方才开始心无旁骛地在白细额头上轻轻拍打。
冰凉的井水打湿额头, 夜里天凉,白细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身子却乖顺地任霍铮动作。反复沾水拍过额头,霍铮拿起手帕沾湿扭干,这次他没有替白细擦脸,男女之别,且对方是他嫂子,方才的举动已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冒犯,霍铮心存愧疚,面上不见丝毫波澜,说道:“嫂子,你先擦干净脸。”
白细问:“你不帮我擦么?”
霍铮摇头,“不可。”
白细只好接过手帕自己擦脸,脸上干净了,他碰碰鼻子,发现鼻血居然止住。心中一喜,就着坐下的姿势抱住一侧的霍铮,“你好厉害!”
他抱在霍铮腰上,抬头看人时眼神亲昵,霍铮脖子都红了。烛火暗淡,倒看不出他的窘迫,他手上稍微用力把白细推开,“嫂子,别再这样。”
“为何?”白细凭着单纯的直觉意识到霍铮刻意与他保持距离,眉眼垂下可怜的弧度,落寞问:“为何不让我碰你?铮铮,你讨厌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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