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神情严肃的他突然微微一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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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嫁到定安侯府……”

宁仪韵摇头道:“旁人给的,旁人也能收回去的。”

“我是旁人?”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道:“这些银两都是我自己赚来的,手里拿着便安心,便满足。”

乔安龄愣了一愣,随即莞尔道:“好。”

宁仪韵朝楼下一指,说道:“你看楼下多热闹,看来中常分馆将来的生意不用愁了。

看楼下那么多人,我都想开第三家棋馆了。”

“呵呵,志向可不小,”乔安龄道。

宁仪韵扭头,朝乔安龄挑了下娥眉。

乔安龄笑道:“这楼下的情景也看了许久了,可否陪我去雅间儿一坐。”“好,这五层只有大雅间,咱们得去楼下的小雅间,”宁仪韵说道。

两人下了楼,进了一间小雅间。

刚一进门,宁仪韵的手就被握住了。

她抬眸,朝他嗔了一眼。

倏地,鬓角又被落了唇。

宁仪韵推了推他的胸口。

“这中常分馆什么都好,就只一点不如隆升街的那一家,”乔安龄说道。

“恩?哪一点?”宁仪韵桃花眼一抬头,好奇的问道。

“没有隆升街那家那样的竹林,”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一滞,脸上一热,瞪他一眼。

乔安龄笑了笑,从袖袋里取出一个小袋子,又从小袋子里取出一对玛瑙耳坠子。

“今日珍珑棋馆中常分馆开张,我备了薄礼,恭贺你的棋馆开张大吉,”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低头一看,乔安龄节骨分明的修长大手里,躺着一对精致的玛瑙葫芦耳坠,玛瑙血红,晶莹澄净,没有半点杂质。

乔安龄往旁挪了一小步:“我帮你带上。”

宁仪韵嫣然一笑:“好。”

乔安龄低下头,寻到宁仪韵的耳垂,看着白皙无暇的耳垂,喉结上下翻滚。

不敢太过用力,一手两指轻轻捏着她的耳珠子,另一手把耳坠子挂了上去。

宁仪韵的耳垂十分敏感,被乔安龄这么一握,便又酥又痒,她瞟了一眼乔安龄,见他神色认真,眉眼间却是春情浓浓,心里也酥痒起来。

两只耳坠子,都在耳垂上挂好。

乔安龄一瞬不瞬的盯着宁仪韵的耳垂,在血红玛瑙的映衬下,肌肤更显白皙,玛瑙柔和的光泽,映在凝脂般的肌肤上,仿佛肌肤也泛着光泽。

他看着那耳珠子,轻捻了下两指,喉结上下滚着,心中直道,什么时候,这耳垂,他也能亲上一亲。

宁仪韵不知道他的心思,见他盯着自己耳朵看了许久,便问道:“怎么了?”

乔安龄叹了一口气:“无事。”

宁仪韵嗔他一眼,走到棋桌边,自顾自的坐了下来。乔安龄在宁仪韵对面落了坐:“不如下一盘棋?”

“好。”宁仪韵应道。

一盘棋,下得欢畅淋漓,宁仪韵觉得十分痛快。

不过终盘的时候,她还是输了几目。

宁仪韵撇撇嘴,似乎有些不高兴。

“我毕竟比你长上几岁,下围棋也只能赢上你几目,何必沮丧?”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说道:“我不是沮丧,只是输了,心里有些不乐意,不过下棋乐在其中,结果如何,并不重要。”

宁仪韵顿了顿,又说道:“嗳,对了,你每次都能赢我,棋力自是不弱,不知道你和杜舒玄下棋,结果会如何?”

乔安龄想了想,说道:“杜舒玄有围棋圣手之称,若是单论棋力,我自是比不过他的。”

——

永宁侯府棋室中。

“先生,今儿珍珑棋馆中常街的分馆开张了,您一会儿去看看热闹不?”温明玉坐在棋桌边,整理棋桌上刚刚下完的棋。

“我知道,”杜舒玄默了一默,“一会儿,国子监还有事,我就不去了。”

“那倒是可惜了,”温明玉一脸惋惜的说道,“我同我大哥说好了,一会儿去中常街看看这新开张的棋馆。本来想着若是先生也去的话,倒是可以和先生同去。”

杜舒玄摇头:“正是不巧,去不了。”

温明玉说道:“嗳,知道了,杜先生。”

棋桌上的棋子已经整理好了,杜舒玄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起身告辞,他坐在棋桌边突然说道:“温小姐,你如今同珍珑棋馆的宁姑娘是,是好友?”

温明玉咧嘴一笑,欢快的说道:“嗳,我和仪韵现在是好姐妹了。

杜先生,近日,我和仪韵发生了许多事咧。”

“是么?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否同我仔细说一下?”

围棋指导课已经结束,棋桌也已收拾干净了,平时这个时候,正是杜舒玄告辞离开的时候,但是现在杜舒玄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端坐在棋桌前,姿态优雅,周身散发着淡然书卷气,只是眼眸之中,流露出几分落寞之意。

“好啊,”温明玉点点头,说道:“先说有一日,我去珍珑棋馆,碰到个女子在棋局结束数目的时候作弊。

我当场指出来,她却反污我血口喷人,许多人来围观,我和那女子一时僵持在那里,我不知所措。

后来那女子身边的一个婆子,竟然要打我。”

“竟然又这样的事情,”杜舒玄说道,“随后呢?”

“随后啊,”温明玉说道,“仪韵的大哥,就是宁家的嫡长子阻止了那婆子,仪韵帮我骂走了那个作弊的女子。

仪韵姐姐理直气壮的模样,好不威风。”

“她是怎么说的?”杜舒玄落寞的眼神中,突然出现一丝儿欢愉之意。

温明玉想了想,把当时宁仪韵说得话,复述了一遍。

杜舒玄唇角几不可见的微微一翘。

“后来啊,我就决定要同仪韵姐姐,做一对闺中好友。”

温明玉轻拍了下额头,说道:“哎呀,说起来,仪韵姐姐还欠我个信物呢?”

“信物?”杜舒玄绕有兴致的问道。

“女子之间结交闺阁中的手帕交,是要交换信物的,”温明玉说道。

“原来如此,”杜舒玄微微颔首,清润俊郎的眉眼微微舒展。

“不行,一会儿我得去棋馆,问仪韵姐姐要我的信物去,”温明玉道。

“还有吗?”杜舒玄星目一垂落到了别处,“温小姐说得颇有趣味,左右无事,我想听一听。”

“啊?杜先生不是国子监里还有事吗?”温明玉讶异道。

杜舒玄刚刚说他在国子监还有事,所以去不了中常分馆,这会儿怎地又说“左右无事”。

杜舒玄一滞,顿了顿说道:“一会儿在国子监确实有事,不过现在说两句话的功夫还是有的。”

温明玉说道:“有趣味的就是这些了,再有,便是没有趣味,还让人后怕的事情。”

杜舒玄眉眼间的笑意一收:“让人后怕?”

“我和仪韵姐姐在珍珑棋馆里被人掳走了,不过最后有惊无险,平安回来了,”温明玉说道。

杜舒玄眉眼凝重:“怎么回事?”

于是,温明玉把那日她和宁仪韵在珍珑棋馆被掳走,随后又被平安救起来的事情,告诉了杜舒玄。

“幸好是有惊无险,”温明玉说道。

“恩,”杜舒玄似乎也松了口气,“幸好她无事……你也无事……”

“是啊,我们都平安无事,珍珑棋馆中常分馆也如期开张,”温明玉说道。

“恩,时辰差不多了,我也该告辞了,”杜舒玄说道。

“嗳,我送先生出门。”温明玉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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