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2 连自己的醋都要吃(1 / 2)
对于这些八卦的事情,白无常可是非常爱听的,“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快说,别卖关子。”
“你说当初小阎王为什么要交代咱们两个人做这样的事情?”黑无常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为什么非要让苏子寒知道前世的事情呢?想起来了,对小阎王有什么好处,恐怕媳妇儿都要和别人跑了。”
白无常脸色一变,连声呸呸呸了好几口,“别胡说八道,这话若是传到小阎王的耳朵里,恐怕没有咱们两个人好果子吃。”
“关键我是没明白小阎王的宗旨,明明喜欢那个鲁含笑喜欢的不要不要的,非的搞出这么一出,到时候万一苏子寒真的发起猛攻了,毕竟是咱们小王后喜欢那么久的人,一时没把持住,恐怕就要头上绿油油的。”
“你刚刚不是精辟的总结了吗?”
“总结什么了?”
白无常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受虐倾向,咱们小阎王可能有受虐倾向,你这话说的一点毛病没有。”
黑无常看向了梦中挣扎的苏子寒,“怎么样,这把火还要不要加了?”
“小阎王交代的,自然是要加了,临走的时候不是说了吗,最好搞的他痛不欲生才能罢休!”
黑无常眼底闪过了一丝同情,这个可怜的孩子,谁让你得罪了小阎王呢?那就是个变态的主,他想做什么,他们是真的不敢不从的,你就多忍忍吧!
只见他随手一挥,一道黑色的幽光闪过,苏子寒的眉头又紧紧的拢起了。
梦中的场景再一次的变换,装饰的古朴的房间,今日好像有什么大喜之事,房间里倒出张贴着囍字,可谓是喜气洋洋。
坐在婚床上的新娘子显然紧张到不知所措,不停的纠结着自己的手指,红色盖头下隐隐能够看见鲜嫩红艳的唇瓣,美得令人想要一亲芳泽。
她咬着唇,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终于听到外面有人走进来,她立刻坐直了身子,等待那个良人推开门,挑起自己的盖头。
门是被推开了,甚至能够从盖头的缝隙看见那双白底红色的靴子,多少世以来,她终于嫁给了自己心爱的男人,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不能怪她太过激动。
她不安的唤了一声,“夫君?”
久久没有回应,秦忆萱已经开始有些惴惴不安了。
“夫君?”她再次不安的唤道。“喜婆说,新郎要挑起新娘的盖头,这礼才算是成了。”
苏子寒望着那个冷漠的男人,他与自己一般无二,穿着最喜庆的红色,整张脸却是无比的阴森,他几乎能够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的寒意,他握紧了拳头,真的很想用力的招呼下去,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冷漠,你可知道这个女人为了,活生生的折磨了自己十一世,如今终于在十二世得偿所愿,能够嫁给你多么的不容易,为什么不能挑起盖头,与她促膝长谈,或许你会发现,她就是你寻寻觅觅的那个人?
“我与你成亲,不过是因为烟儿说你自小与她相伴,她如今嫁人了,又怕你受别人欺负,你若是能够老老实实的当你将军夫人,在这个将军府,自然不会有人为难于你,若是你不能够本分,就别怪我对你不留情面!”
红色盖头下的她浑身一颤,从脚底冷到了头顶。
“我,我以为夫君娶我,总会有那么一丁点喜欢我的。”
“不,我喜欢的人是秦忆烟,是你姐姐,与你没半点关系!”
苏子寒只能看的见他的冷漠,握紧的拳头重重的朝着梦境中那个身穿喜服的男子重重的砸了下去,却是从他的身体穿过,整个踉跄的倒在了地上,“苏子寒,你是个混蛋,你怎么能对她那么无情。”尽管他扯着嗓子在嘶喊,他仅仅只是个局外人,依旧改变不了曾经的以前。
直到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秦忆萱一把拉下了红盖头,也顾不上吉不吉利了?
苏子寒冲到她的面前,想要执起她的手,却是穿过了她的手,他苦苦哀求着,“以萝,我们不喜……”他未说完的话,却有人与他同步说了这话。
“含笑,我们不喜欢他了好不好?”
他回眸,房间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身穿白衣服的男子,他容貌略有些眼熟,苏子寒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此人想起来,这不就是那日陪着方以萝去看电影的毛头小子吗?
只不过他此时的面容已然有些成熟,他的个性张杨狂放而霸气,凝聚着秦忆萱的双眸噙满了温柔,一点也不符合他的形象。
只是她心中已有所爱,根本看不见其他人。
她果断的否决,“不要,我就是要喜欢他,我喜欢他有什么错?阎绝,你就是见不得我好!”秦忆萱抹着眼泪,大声的斥责他。
阎绝冷冷一笑,“本王纵容你够久得了,你是不是眼瞎,看不出他不喜欢你?”
“他不喜欢我,我会努力让他喜欢上我。”对此,她异常的执着,甚至是偏执的相信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让苏子寒喜欢上自己。
“那好,你告诉我,你努力了那么久,他现在喜欢你吗?”
她自信满满,甚至是坚定了信念,绝不能放弃,可是面对阎绝的打击,她最后又卑微到了尘埃里,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说道,“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揭人伤疤,是,他不喜欢我,我知道,可是我这么努力了,你也看见了,他娶了我了,没有再娶别人,这就是我努力的结果,我为什么不能再努力一点,说不定他就会全心全意的爱上我。”
望着她执迷不悟的样子,阎绝心痛,这痛不仅仅是为了她,也是为了自己。
“最后一世,鲁含笑,这是本王对你最后一次的放纵!”说罢,他消失在喜房之中,独留秦忆萱一人不停的擦着眼泪,然后提起了裙摆,追上夫君早已经离开的背影了。
苏子寒宁愿这一刻,她能够放弃对苏子寒的一切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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