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前世8(2 / 2)
从前只是纵容刘平川他们欺负她,现在他带头找她茬。
欺负她成了他人生的乐趣。
但渐渐地,那些惯用的手段就对她不起作用了。
她会很平静的把他们放进她抽屉的死老鼠拿起来扔出教室。
如果他们把她堵住,她就逆来顺受的停下来面无表情的听他们奚落,不管怎样的嘲笑她都无动于衷。
她的反应让他感觉没有了挑战。
某天,衣服无意中被他爸抽烟时给烫破了,母亲责怨着去给他买了件新的。
他一下子从中得到启发。到学校就拿烟头烫破林晚的衣服,果然成功的把她给气红了眼,差点跟他动手。
要不是被郝永他们给拦住了,她差点上来把他给撕了。当时心里还有点遗憾,觉得他们太多事了。
他假惺惺的给她道歉,然后给她赔了一件一模一样的新衣服。
只是她接过去转头就丢进了垃圾桶。
他非常生气,觉得她很不识抬举,她心心念念的秦文远可从来没给她买过什么。
她不仅有眼无珠,不识抬举,而且可笑至极。
心里的愤怒无处发泄,他便持续的烫她的衣服,直到她收下了他赔的衣服,并且穿上了,这个恶作剧才消停下来。
当然,这个恶作剧消停了,但他们对她的刁难并没有就此结束。
大家都年轻气盛,本来就都很服他,看他欺负林晚,都跟着附和他。
她的境地很可怜,不仅被他们外班的人欺负,在自己班里也被所有人孤立排挤。她爸妈都不在,她又不知道告老师。
所以他们就肆无忌惮的变着花样的作弄她。
听说她打网球很厉害,就逼着她跟他们比赛打网球。表明她赢了以后就不欺负她。
她没办法只能跟着去。
可惜她输给了他。
他看着她恼恨的眼神,心情非常愉快:“你要是早一点求我,说不定我就让着你了。要不然你求我,我们重来。只要你能赢我,以后我们就不欺负你了。”
刘平川贱笑着抢话说到:“你要是不想求韩少意,要不然你亲他一下,以后我们也不欺负你,怎么样?”
他的耳膜一阵轰鸣,心跳有一瞬的骤停。
她气得脸色通红,狠狠将球拍掷在他的头上,跑走了。
他额角被砸得疼了好几天,兄弟们都很替他来气。
听说她班里组织露营,他们又疏通关系跟着去了。然后把苍耳扔到她头上整她。
她头发很长,被密集的刺给缠住,越想解开就缠的越紧。她气得红了眼,终于忍无可忍大骂他人渣。
他忍不住嗤笑出声:“我再怎么渣,也比不上你的那位男朋友渣。”
早已察觉昨夜秦文远跟刘媛媛暗度陈仓的众人听了,顿时哄笑出声,跟看傻子似的看着她嘲笑个不止。
她冷酷的骂道:“你们才是社会败类,社会渣滓!你连给我男朋友提鞋都不配!”
他听到她这样的话,心头拱起一团怒火,逼到她面前,伸手揉着她的头发,凉凉的笑道:
“说你瞎,你还真是瞎?”
只是出乎意料的,她的头发像丝缎一样柔滑,这样的触感让他有一瞬的忘神,他抚摸着她的发,就这么忘了收回手。
他们在旁边跟着他的话附和:
“就是,瞎的没眼看了,不如我们就告诉她实情算了,免得她像个大s逼一样……”
之前韩少意发现她班里叫邹小亮的男生对她企图不良,每天晚上都会跟踪她。
那天在跟踪她的公车途中,对着她的背影手**。
等下车,他就恼怒的把邹小亮暴揍一顿把他的手给折断了。
他爸不许他打架,可是他不仅打架还把人手给打断了。
他爸气得抽了皮带把他往死里打、往墙上踹。差点把他的腿踢断。
腿虽然没断,但也轻微骨折,他为此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他们都觉得他为了林晚差点残废,可是林晚不断没有半分感激,见到他从来没有好脸,甚至还在他卧床休养期间跟她的同桌打得火热。
他们很为他不平,对林晚反感的情绪非常重,见面就要骂她白眼狼。
郝永对她最反感,听了这个提议,立马就不留脸面的把实情说了出来,骂道:
“s笔白眼狼,你的绝世好男友早就跟你好朋友搞在一起了!”
可是她却根本不信,只是愤怒的想要甩开他的手。
她的那副“所有人都在冤枉她的好男友”的表情,激怒了他,她越想甩开他,他越不想放手。
他捉着她的手,反复的摸她的头发,刻薄的笑到:“你的男朋友秦文远那么好,那现在他人又在哪里?”
其他人跟着哄堂大笑:“跟他小姨子在一起呗……”
“放开我,别碰我,你这个畜生败类流氓!”
“呵,我是流氓,秦文远呢?你求他流氓他都看不上你吧?你真是一个可怜虫!”
“……”他们的奚落和羞辱,终于让她的眼里浮上了屈辱的眼泪。
她憎恨的目光隔着一片水雾,像最锋利的刀片,割在他的心上。
他的笑容一阵苍白,终于松手放开了她。
她抹干眼泪,恢复漠然,坐在地上,开始默默的解自己的头发。
可是她的头发已经完全被缠死根本无法解开。
他们看着她可怜狼狈的样子,又忍不住作弄她:“林晚,要不然你亲韩少意一下,让他帮你解啊……”
“对对对,你要是同意亲他一下,以后我们都不欺负你了,好不好?”
“……”
她如同没有听见,一言不发的跟自己完全解不开的头发作战着。
他看着她的样子,终究忍不住。从兜里拿出了军刀,走到她面前想要帮她:“解不开了,我帮你割掉头发。”
她却无比抗拒他的靠近,看也没看他,站起来抬脚就要走人,那样厌弃的神色让他心里拱起了一团火。
他抓住她,强硬的抓了她的头发就给她割下一把。
她激烈的反抗,看到掉落的头发,抬起头猩红着眼睛愤怒的吼到:“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看着她尖利的如同冰锥的眼神,脸上在人前维持着笑容,心里却难受到了极点。
他到底想怎么样,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们提议让她亲他时,他心底发烫的期待。
她情绪失控,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他望着她,失魂落魄的在心底问自己,他想怎么样?
他为什么要这样为难她?
她看起来多狼狈?可是他觉得自己比她更狼狈。
他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更不知道该拿自己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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