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异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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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异裂

我跑到水陵那儿,李福果然就在那儿。

“怎么了?”

“你看。”

湖上面漂着一个东西,我细看,是我的衣服,我一下就想起来了,我的衣服包着水饱,它竟然跟着出来了,我一哆嗦。

“那是什么?”

“没什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湖里漂点东西太正常了。”

“小守墓人,你真会解释,我可算出来了,今天晚上,湖面上会有事情发生,所以我才来的,别蒙我了,我是巫师,对于这样的事情,还是小事情。”

我摇了摇头说。

“是水饱。”

李福一哆嗦,显然他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回可坏事了,这东西怎么出现了?”

“坏什么事?”

“水饱是可以分裂的,一个分两,两个分三个,分开的还能分,整个湖里将全是水饱。”

“那又会怎么样?”

“你要记住了,这湖里的水是供着全市人民的饱用水,虽然经过四五十道工序消毒处理,水饱可处理不了,他从水管子里流出来,你想想后果,然后人喝了,进到了肚子里,你看你的手,那应该就是水饱咬的,这后果你应该清楚了吧?”

我呆住了,没有想会这么严重。我给二爷打电话,二爷也愣住了,半天才说,你在那儿守着。

半个小时后,十几台车,几十人,都过来了,枝姐走在前面。

那东西还在湖的中心漂着。枝姐一过来,就说。

“打捞上来。”

几个水鬼就下去了。李福小声说。

“恐怕麻烦来了。”

李福站起来,躲到一边,看样子是准备跑了。

几个水鬼下去后,奔着水饱过去了,他们刚接触到水饱,竟然一下就炸了,没有声音,但是都看到了。

瞬间,湖面是一片通红,几个水鬼的惨叫声,然后就消失在湖面上。

岸边上的人都是目瞪口呆。李福说得没有错,水饱已经开始异裂了。

专家说,撒药,停止供水。

药撒下去后,没有想到,异裂的速度更快了。

枝姐看着二爷。

“你别看我,我没有办法,这东西无法控制。”

二爷看了我一眼,就走,我跟着二爷走了,李福这个时候已经不见了,看来他不想惹上这事。

我和二爷回到新拉城。

“二爷,这事可麻烦了,全市人民没有水,一天半天的行……”

“这个我清楚,可是现在就是没有办法,水饱这东西根本就杀不死,而且分裂的速度很快。”

我知道,现在只能看着发展了。

一天到天亮,二爷和我再去湖边,我知道,我们不去,枝姐也会让人来找。

整个湖面已经全是水饱了,还有死鱼,一层层的太吓人了。

湖面都封锁了,专家都在研究着,一只水饱放在显微镜下,竟然还在分裂着。

我们进去,枝姐就站起来问。

“有办法了?”

二爷摇头。

“这事还真的很麻烦,不过最终还是有办法的。”

“全市人民的供水,不抓紧弄好,百姓会骂娘的。”

“这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情。”

“左公平一会儿就到。”1

枝姐说完,似乎等着左公平拿出什么主意来。

就是左公平来了,也没有屁用。

左公平来了,他带着水纹专家,生物专家,他到是聪明,知道这个不在行里。

那些专家马上工作,二爷把我扯到一边,小声说。

“你去找那五那德,去贡文那儿。”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去了,找到那五那德,去了贡文那里,正飞竟然在。我们坐下后,正飞就说。

“你二爷让来的吧?”

“对,水饱的事。”

“我和贡老现正商理这事。”

“你们有办法?”

“水饱是一种植物神经的一种动物,只有破坏掉神经系统才可以。”

“那不是很简单吗?”

那五那德说。

正飞瞪了一眼那五那德说。

“我说过,它的神经是植物的,植物的神经不像人的神经,碰到就会破坏,如果找不到好的办法,去碰它们的神经,只能是加速它们的分裂。”

“那你们现在人办法了?”

“没有。”

我和那五那德从贡文家里出来,去了水陵,把事情跟二爷说了。

“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我果然没有猜错,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棺人,他们人办法,我记得在二十年前,他们遇到类似的问题。”

“可是,棺人不好找,他们游移不定的,而且我们和棺人做了仇,他们不可能帮我们。”

“你别管那些,今天晚上半夜一点,你准备十三口棺找,找四五十人,抬着棺材,往山里走,他们然后会出来的。”

我心里犯合计了,这招到底会招来什么祸事,我就不清楚了。

我让那五那德回去了,把李福叫来。

李福一听这事,就高兴了,其实,他一直想找棺人,想找到人的老那巢,他一直认为,棺人有一个老巢,那里应该有一个大的棺材,就像一个指挥部一样,他的想法够奇特的了。

我和枝姐说了需要十三个棺材的事情,她马上就同意了,让从那家大院把一些不重要的材抬出来,告诉我,千万不能破坏了,完事要送回去。

那家大院有空棺百十来个,这个我是知道的。百棺百财,这是那家弄一百个空棺的一个意思,那家果然就ri进百财,这和百棺有没有关系我就不清楚了。

十三个棺材抬到了yin村,枝姐又派来了五十个jing察,换上便衣,他们抬棺材。这些jing察那个紧张劲儿,我看着觉得有意思,李福更坏,不时的就弄点瘆人的事出来,还告诉他们,随时就会出现诡异的情况,到时候听他指挥。

李福小声对我说。

“真过瘾,平时就是jing察收拾我了,我看到jing察就害怕,现在我收拾收拾他们。”

“你就是一个贼,你能不怕jing察吗?”

李福上来就给了我一拳,他最不喜欢别人说他是贼,说它是盗墓者,盗墓人,都没有关系。

一直靠到了下半夜一点,棺队出行,直奔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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