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盆弄号(1 / 2)

加入书签

48.汤盆弄78号

二爷站起来,伸手跟我要。我看着那婉。

“二爷,我可以保管。”

“不行。”

二爷的霸道劲儿又上来了。我只能看着那婉。

“你连一个女人的家都当不起吗?”

二爷怒了。

“二爷,这不是谁当家不当家的事儿。”

“好,你等着。”

二爷怒气冲冲的走了。

“怎么办?”

“如果他非得要,就给他吧!本身也不是那家的东西。”

那婉看样子是没有办法了,她只是不想让我为难罢了。

这事谁都没有再提,二爷也没有再来,我知道他肯定是没有完的。

三天后,我拿到了二百四十万,我和那婉去了别墅区,把钱交了,我们拿到了钥匙,别墅区都是一站式的别墅,我和那婉当天就住进去了。

那天,二爷给我打电话,让我回新拉城。

我看那婉。

“以后你不看我,想做什么就做,我不会生气的。”

那婉笑着对我说。

我去了新拉城,进了二爷的房间。

“肤玉手你一定要交给我,我不是想拿那东西怎么样,那东西是祸害,黑水人一直想要这东西,我知道,那婉现在可以控制住黑水人,不敢找你们的麻烦,可是你们能保证,三年五年后,他们不找你们的麻烦吗?”

二爷说得没有错,我把肤玉手给了二爷。

那天我从新拉城出来,感觉到一切都轻松了。我回到别墅,那婉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抱起她,她没有睁开眼睛,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我把她抱上床,盖上被,出来。

我站在窗户前抽烟,我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样,新拉城我是肯定扔不下的,因为我就是新拉人。

半夜我才睡。

早晨起来,那婉给我做早饭,我跟她说,出去转转,去南方。那婉同意了。

第二天,走的时候我给二爷打了一个电话,他显然不愿意我出去,我知道,二爷老了,心里上有一个依靠。

其实,我只是想离开这里,出去呆一段时间,对于我的下半生,我想都不敢想,也许和二爷一样,当一辈子的守墓人,守着水陵,那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守信守义的事情,是我付出一生的代价的。

我们去了杭州,我喜欢这座城市,北方人来到南方其实是不适应的,chao湿,还有那种热,完全是北方不一样。但是我喜欢这里,运河,那流转不息的运河,就像生命一样的流转着。

我们在杭州的第三天,竟然碰到了李福这货,我们跟上了李福,他跑到南方来不知道要干什么。在南京街汤盆弄78号,李福进去了。

他出来的时候,两个小时后,然后就去了车站,不知道他来这里干什么。

晚上我和那婉在宾馆,我问那婉。

“这小子来这儿干什么呢?”

“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这个巫师很邪xing,也交下了不少的人。”

“要不我们去看看。”

那婉想了一下,也同意了。

第二天,九点多钟,我们敲开了那木质门,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开的门,满头的白发,cao着上海话,我听不懂,那婉也听不懂,我们摇头的时候,她说了普通话,上海音的普通话。

“你们找谁?”

“我们是李福的朋友,来看看您老人家。”

老人听了,脸se很好,让我们进去了,我把东西放下,看着房间,桌子上竟然摆着李福年轻时候的一张相片,我愣住了,看来李福和这个老太太相交不是一天半天的了。

“李福昨天刚走,你们……”

老太太有些狐疑。

“我们是一起来的,我们昨天有点事,没有来,他先回去了,说好今天来看您,他没有跟您说吗?”

“这事到是没有提,我一个老太太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我们正说话,李福进来了,他看到我的那婉愣了一下。

“你们怎么来了?”

“来看看大娘。”

李福表现的竟然很正常,以前看到那婉是害怕,这次他竟然没有害怕。他竟然管老太太叫妈,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但是,绝对不是亲妈,可以看得出来。

那天,李福请我们到外面吃饭,把事情说了。老太太和老头是上海人,去北方玩的时候,被抢了,他给的钱,让他们回上海的,那年他只有二十二岁。

从年开始,老太太和老头每年都让他去上海一次,他不去他们不过来,就这样认了干爹干妈,老头走得早,他每年就来两次。

“这次你来干什么?”

“看我干妈呀!”

李福显然是没有说实话。

“我看不是这么回事,你肯定是有什么事来的。”

“你这人最不招人喜欢的就这点,什么事都问出一个所以然来。”

“李福,我们朋友这么多年,虽然有过不分的分争,但是都没有太影响我们的感觉,我觉得你离黑水人远点,对你有好处,你从那儿什么都得不到,这点你要认识到。”

“我比你多活多少年,你自己知道,这事不用你教我,我们都有自己的追求,所以说,谁也不用劝谁,能做朋友就做,做不了就各走个的。”

李福今天的底气很足,那婉一直没有说话。

那婉站起来的时候,李福一下也跳起来了。

“李福,有很多的账,我得跟你算……”

这话说到这儿,李福已经跑到门口了,那婉坐下,李福就没有影子了。

“这小子今天挺奇怪的,那么淡定。”

“装的,肯定是有什么事,不过我们也不用管了,他如果和黑水人在一起,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我和那婉在杭州呆了一个星期后,回去了。

我回去的第二天,纪晓轻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一趟,我就知道是孩子的事情,这事我一直担心着。

我进屋,看到孩子两只手都包着,我愣住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