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巩金瓯》(1 / 2)
19.《巩金瓯》
我坐到一边,不愿意理二爷。我刚坐下,就听到有声音,“咯吱,咯吱……”是石头相互磨错的声音,我一下就跳了起来,二爷也跳了起来。
“起作用了,看准时机,随时跑,有可能就一次机会。”
二爷有点紧张,我也非常的紧张,生死就一次机会,而且这样的机会是稍纵即逝,我不能错过。
我四处的看着,那错磨的声音越来越大了,我感觉通道在动。
“不会倒塌了吧?”
“不好说。”
我简直就没有办法和二爷交流,如果这次我能出去,我就离他远远的,他再怎么折腾我也不陪他玩了,什么守墓人,自己去守吧!
整个通道都在哆嗦着,突然左面错开了洞,水一下就涌了上来,我当时就蒙逼了,那水是湖水,我闻得出来那味道,可是水的冲进太大了,根本就不可能进去。二爷扑过去,一下就给顶了回来。
我完全没有想到会这样,现在只有耐心的等待,等着水进来差不多了,有了压力,和下面的水平衡了,我们才能进去。
可是那水压很大,就是在喷,就这个通道已经封死了,按照这个速度,十分钟,也许用不了十分钟,整个通道就全是水了。
二爷爬起来,靠到墙上,眼睛盯着那水,水已经没过胸了,还没有缓下来。
“二爷,没成肉酱,到是成了水鬼。”
“闭上你的臭嘴。”
二爷竟然火了。
水到我嘴这个地方的时候,我感觉死亡的气息了,那是一种邪恶的味道,我喜欢。
水突然停下来,二爷就钻下去了,我愣了一下,跟着钻了下去,顺着水道,就游了出去。我们钻出水面,就傻眼了,那个位置正是那个领导和考古人员所呆的位置,他们冒出来,把他们吓了一跳。
二爷游了上去,我跟着上去了。
“你们又成功的脱逃了。”
另一个领导这话里是还有话。
“这和我们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我们在视频里看到了,你们偷走了瓶子,然后进了暗道,为什么不招呼他们一声?”
我看着二爷,等着他的解释,二爷把那个塑料瓶子拿出来,递给领导。
“你看看再说。”
领导看完,竟然有些兴奋,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的表情。
“我们可以走了吗?”
“想什么呢?”
完蛋,看来我们是走不了了。
我们进了帐篷,看着视频,专家,领导和队员还傻逼一样的坐在那儿。二爷把对讲机拿出来。
“你们不要在那儿坐着,想办法找出口,我想应该还有出口。”
“我们找了,没有办法找到。”
“你们看看还有什么出口,让他们拿着视频四处的扫一下。”
陵里变化无常,也许还有出口,不过那么幸运的人,似乎不会再有了。突然,视频就断了,卫星定位也不好使了,对讲也不好使了。
帐篷里的人一片慌乱,二爷和我坐在一边不说话。
领导出去打电话,大概是汇报给上面的领导。果然,两个小时后,来了十多个人,走在前面的,一看就是一个大领导。
“把这两个人给我抓起来。”
我们被抓起来了,他们并没有把我们带走,而是放进了另一个帐篷里,然后进来人开始审问我们。
最终我听明白了,几次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们的意思就是我们有意谋杀,我靠,给弄了一个谋杀。
如果不定谋杀,我们就要再进去,把人给弄出来,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每次进去的位置是相同的,可是进去后,就不一定是什么位置了,这个陵是变幻着的。
“我们没有办法,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二爷扔下这么一句话。
突然,跑进来一个人,汇报说。
“水面出那船又出现了,现场有点乱。”
那个领导瞪了汇报人一眼,就出去了。一会儿,我们被人带出去。
我看到湖上的那条鲜尸船,停在湖的中间。
“那条船到底是怎么回事?”
领导问我们。
“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船我们也不知道。”
领导恼火了,似乎骂了一句什么,然后派人靠过去,没有人去。因为,发生过多少次死人的事,他们看那条船,就是一条丧船一样。
领导看了二爷和我一眼。
“让他们上船过去看看。”
这孙子,挺狠的了。
我和二爷没有办法,上了船。二爷开船,往鲜尸船那边过去了。
巩金瓯,承天帱,民物欣凫藻,喜同袍,清时幸遇,真熙皞,帝国苍穹保,天高高,海滔滔。於斯万年,亚东大帝国!山岳纵横du li帜,江河漫延文明波;四百兆民神明胄,地大物产博.扬我黄龙帝国徽,唱我帝国歌!aotao.……
《巩金瓯》响起来的时候,二爷哆嗦了一下,他改变了方向,奔着对面就过去了。我知道二爷要逃跳,这个时候不跑还等什么时候呢?
领导那边发现了我们的意图,就派船来追,我们上了岸,玩命的跑,进了森林,我们才停下来。
我躲在草上,不想说完,树茂盛得看不到天。
“我觉得我们逃跑的意义不大。”
我对二爷说。我们能跑什么地方去呢?
二爷不说话,半天他站起来。
“走。”
我不知道他要走到什么地方去,我跟在他后面。二爷往启运山的南麓,那是窝风藏气的龙脉之地。二爷并没有在这里停留,而是转到呼兰哈达山,山下是苏克素浒毕拉河。其实启运山和呼兰哈达山是相融的,有的时候分不出来哪座山是哪座山。
二爷进了呼兰哈达山,呼兰哈达是满语,译成了汉语就是烟囱山,形状像烟囱,我觉得呼兰哈达似乎更有一点意思。
进了山,二爷一直没有停下来,并不是因为怕后面有人追来,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走了小半天,二爷停了下来。
他坐在一棵老榆树下,抽着他的老旱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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