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王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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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拉-马恩脑子里快速的思索着该怎么回答,艾琳菲儿静静的等待两秒后见没人回答她,又继续说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非常困惑,我记得陛下曾下令解散‘贵族会议’,而且...卡瓦尔堡的大厅什么时候可以让外人随意进出?”

“我应该算得上这个城堡的女主人吧?”

“王后陛下,您就是卡瓦尔堡的主人,这是不容任何质疑的事实!”考利尔立刻卑谦的表态。

“您的质问让我无地自容,王后陛下。”茜拉-马恩庄重的走到艾琳菲儿跟前单膝跪下,接着汉妮娜和考利尔相继走到茜拉-马恩的左右两边,同样单膝跪着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但有人想要进入我家的时候,居然不事先告知我!”艾琳菲儿俯视着跪在自己跟前的三人,并没有因为他们谦虚和恭敬而改变她的态度,她平淡的目光依次在三位大臣身上略过,“怎么?难道你们没有把我当成这个城堡的女主人?”

艾琳菲儿的质问的话语让三人无从回答,在沉默中好几秒后,老法师考利尔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想要继续保持沉默的两人,脑子里各种思绪略过之后硬着头皮解释道:“王后陛下,关于这件事情,我们也是才刚刚得到消息,您来之前我们正在商议如何向您汇报。”

“那是否说明你们的渎职呢?”艾琳菲儿言语中依旧没有任何客套。

“这确实是我们的失职!”茜拉-马恩这个时候没有再保持沉默,她把责任揽在身上,“不过,请王后陛下放心,没有人可以扰乱卡瓦尔堡的秩序。”

“你让我怎么放心?”艾琳菲儿盯着茜拉-马恩低着的头,“我的家被人别人当成可以随意出入的早市,有人要在我的家里聚会,而我却在他们聚会的前一天才得知这一消息...而你们,身为这个家的看守者,却在盗匪聚集在家门口的时候无动于衷!”

“王后陛下...”茜拉-马恩想要说点什么。

“我现在想听的不是解释,我想看到你们的行动。”艾琳菲儿的目光落到汉妮娜身上,“我的丈夫告诉过我,在克鲁领如果遇上强盗,大多数克鲁领人会用利剑和**来欢迎他们。”

“我已经命令城堡骑士和守卫,明天任何人在没有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踏入卡瓦尔堡半步,立刻以叛国罪就地处死!”艾琳菲儿绝美的脸庞上附带着的杀意。

茜拉-马恩和汉妮娜闻言一震,她们下意识的想要劝说,却又发现这个问题根本不是她们两人可以插嘴的。而一旁的老法师考利尔则把头埋在胸前一动不动,这个时候的他突然回想起十几年前在法师塔的那位‘小魔女’。

艾琳菲儿对三位大臣此刻的表现有些失望,但她同样很清楚现在这种局面是自己造成的,所以她并没有发怒,在良久的沉默之后她轻轻挥了挥手道:“都起来吧,冬天底板挺凉的。”

“你们是王国的大臣,陛下离开之后把王都所有事情都交给了你们,他信任你们,我也会信任你们,所以...你们完全可以把自己的想法都说出来。”艾琳菲儿讨厌沉默,更讨厌在她问话之后没人应答她。

茜拉-马恩在短暂的思考之后,抬起头看着王后用很慢的语速说道:“王后陛下,在贵族们的誓言里以及国王陛下的承诺里,里根家族的壁炉旁边永远都有贵族的一席之地,贵族在宣誓之后就已经成为您家庭成员之一...”

“但我并没有从他们的身上感觉到家人的温暖,我感受到的只有敌人的恶意。”艾琳菲儿很不客气的再次打断茜拉-马恩的话,“我的命令很快就会传达至整个克鲁城,如果明天早上依旧有人想要硬闯卡瓦尔堡,我不介意让城墙下的护城河变成红色。”

“而你...陛下离开王都的时候把一切都交给你,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劝我收回命令,而是想办法让贵族不要做不该做的蠢事。”艾琳菲儿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在房门重新闭合上的时候,三位大臣相互看了看脸上的表情可不相同。虽然,艾琳菲儿在一进入这间办公室就宣称她是来寻求意见,但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听过三位大臣一句话。

“哈?那些贵族不是信心满满的要重开‘贵族会议’吗?”考利尔从烟灰缸里拿出抽了一半的雪茄,低语道:“现在他们连城堡的大门都进不去!”

“不要小看贵族的力量,他们既然敢四处宣扬重开‘贵族会议’,就肯定有所准备。”茜拉-马恩此刻好像很累,她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后低着头想着自己的事情。

王后的命令看上去简单,但实际面包含着许多,她的这份命令不仅在警告国情分析办公室不要忘记职责,同时也把他们逼上不得不与贵族对抗的道路。

现在,这间办公室里的三人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阻止贵族明天进入卡瓦尔堡,否则护城河的水被染红之时,就是他们三人下台之日。虽然这份命令来自于于王后,但只要艾琳菲儿还坐在王后宝座上一天,她就不会有任何错误,犯错的永远都只会是大臣。

“五个小时后,警察局会连同法院,宣布对地牢关押贵族的判决。”汉妮娜目光坚定的看着茜拉-马恩,“通过刚才的对话,我相信王后陛下肯定很乐意在这份判决书上签字。”

“我需要看到具体的判决书。”茜拉-马恩立刻表态。

“学院里还有一些事情,我得先赶回去。”考利尔起身告辞。

“我也得赶回去起草判决书,四个半小时后我会带着正式的判决书回来。”汉妮娜也站起身。

走到门口的考利尔闻言咧嘴一笑,“四个半小时足够我处理完学院的事情,所以我会在那个时候等着你。”

...

卡瓦尔堡西部**的建筑群里,一栋别致的小楼最近搬来一对母子,让这栋好久没有人居住的小楼慢慢的富有生气。

独立的小院子里,冬季的雪花和细雨让没有经过任何修整的地面略显泥淋。两名带甲的城堡守卫像是一樽雕像般站在院子大门两边,用巨石堆砌而成的高塔形小楼里,不时传来小孩的哭喊和母亲的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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