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你是代表天子治理上海(1 / 2)
被罗昊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一挤兑,余斌很不自然。但是余斌修养很好,不会因此而生气。依赖他本身就是在大明朝廷里面被挤兑的对象,因此对于被人如此言语挤兑已经习以为常,二来罗昊之论也是非常正确的,在朝廷里面被挤兑的人一般都会比较关注民生,虽然所学对于改善民生没有多大益处,但也会因此知道四书五经对于治理国家其实太过缺乏实际用途,没有对于民生的任何益处所在,反而会因此总成一些人只会空口跨谈根本不知道实际情况,自然他们便是知道实际情况也不知道如何应对才是最好的。因为他们就和自己一样根本没有真才实学在这方面妥善处理。这是四书五经里面根本就没有的,但是所有人都是学习四书五经,那么的对于民生当然就解决不了。而那些解决不了民生问题的人却拿着所谓的孔夫子言论以为自己就怎么的了不起了。做人都是这样的自命不凡自以为是,这么一来这些人本质上就已经不会估计民生的了。因此一些人好高骛远信口雌黄也就很正常了,不懂装懂就是这些人的特性。既然装懂他们就会胡乱干涉很多不懂的事情。结果当然是不懂装懂就会胡乱干涉以后造成事情更难处理好更加复杂,所造成的损失难以计数。尤其是这些人因为无能自然也就形成一个恶性循环那就是无所事事的情形下自然而然的结党营私搞党争。他们没有真才实学你让他们干什么?不搞党争他们又不会做什么对国家有任何益处的事情,于是贯穿整个大明朝大多数时间其实就是朝廷内外结成各种党派互相争权夺利,而真正可以很好治理国家的时间几乎为零。便是有善政都会被这些人肆意破坏不然也会对行此善政者进行恶意攻讦,比如严嵩严阁部和张居正张阁老都是被某些私心太重之人恶意攻讦。落到最后身败名裂,虽然现在有人要求为张阁老平反,但是严嵩严阁部因为得罪人太多加上为他平反必然会伤及很多人的不法利益。于是愿意为他平反的肯定是最不可能的出现的,便是自己也要为自己的政治前途不敢说出这样的话。已经被打压到这里来做县令了,再要乱说话肯定就是回家抱孩子的份。当然他既是能看到这一切也没有能力改变这个结果,毕竟余斌学的就不是这方面的知识,四书五经里面也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说得好,先生果非常人也。”人们看到罗昊说出这样一番话无不感到动容,其中一个身穿洁白儒衫头戴方士巾的三十多岁的男子高声叫道。便是站在罗昊身后的郑少清,林特以及虞玲他们也对罗昊这种辩解感到震撼。一句话你是谁的官变吧很多官员给问住了。即便二十一世纪的很多官员都是对自己应该是谁的官搞不明白,于是他们坐上官位以后所行所为完全违背了一个当官人应该做的事情。能够只是食餐素位而不贪赃枉法徇私舞弊就很不错了,要想他们为官一任造福于一地之民根本就是奢望。古往今来皆如是,你说这样的国家民族会有多大希望可言?尤其是郑少清他们身为国安局出来的,自然很清楚其实很多官员即使是中央政策法律他们都会有阳奉阴违,更别说要他们主动造福于民。只要是有点官位的都是对待人民他自己就是高高在上的人,面对人民他们总是一副官威呈现出来,气势上非要压住人民一头。就是到人民那里依照中央政策对一些五保户嘘寒问暖都是一副官威高高在上的样子,好象人家拿的是他们自己的钱似的很不情愿的样子让人看了就生厌。二十一世纪的官员尚且如此,试问明末的官员们会是怎么对待平民百姓的?不用问都可想而知。但是罗昊一句你是大明子民天下苍生之官就说明了罗昊的心情,对那些非常有官威的官员们的一种心态。从中人们可以看到罗昊对这些官员就一句成语;禽兽不如。
“先生且慢,本官知错了,还望先生教我,不然本官还不知道以后该如何做方能造福于上海之民?”这时候余斌也看出来了罗昊真的要走了,对于现在上海的状况确实不是自己可以面对的。现在听到这位老先生之言,由此可见这位老先生绝非常人可比,其心中学识非常人及。如果有他相辅,上海治理肯定会很好的。于是听到那个男子为罗昊叫好的时候也想明白了,接着对罗昊深深一躬恳请罗昊留下来。
“不知大人还有何事?”罗浩摆出一副不愿意搭理余斌的架势对余斌说道。
“先生乃世外高人,从海外归中土而来,自然欲一展抱负。本官不才,欲延请先生为本官幕僚师爷,还望先生应允与本官一起造福于上海黎民百姓。”余斌到现在可不敢轻视罗昊了。这个海外归来的先生那口才真是了得,稍有不慎非要闹个灰头土脸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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