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疯杀令(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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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疯杀令(九)

凯哭了,哭得非常伤心。孟达和海蒂、汉斯都在安慰着,痛哭失声的女人收住眼泪讲述了一个悲惨的故事。

“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我的先生也是一位精明的商人,因为他有犹太人血统,在德国无法继续生活。我们带着一双儿女准备到香港去经商,轮船到达中环码头,住进了一家非常不错的旅馆。

厄运开始了,这是一家黑店,店主人是当地有名的黑帮。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华人组织三合会成员,得知我先生携带大量的金银和支票后,在夜深人静时闯进我们的房间,拿着西瓜刀砍杀了我的先生和我的两个儿女!”

“他们放过了你?”孟达看到哭泣停顿的凯说不下去,忍不住追问起来。

“放过我?强盗会发善心吗?我去拜访一位故交,这才侥幸逃脱了他们的追杀。也是我的朋友打电话请我先生去他们家做客,听到对方是个陌生人,感觉到事态严重。他亲自去到那家旅馆,这才知道我们一家都已经遇害。”

“香港的警察和巡捕房也没有捉拿凶手?”孟达吃惊了,恩师一家来到异国他乡,却不料遭受到这么大的变故。

“我的朋友告诉我,警方和黑帮一样吃着非法得来的钱,他们甚至可以说是冠免堂皇的黑帮保护伞。兵贼一家,已很难区分了。英国在香港殖民地所设的警署又结构混乱,鱼龙混杂,告发了他们恐怕我的命也保不住。”

“三合会都是一些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收取保护费、贩卖毒品、洗钱、非法赌博、经营性产业等。他们进行偷窃、诈骗、绑票及恐吓勒索等,不仅拥有武器,还有多达几万人的组织。这件事我会替你办,请把匪徒的名字说给我。”

孟达热血沸腾,恩师的仇恨他必须报,必须亲自去一趟香港。凯欲说又罢,迟疑着看看海蒂和汉斯:“我怕给你带来危险。”

“别说他是一个黑帮的堂口,就算他是都督,我也会毫不手软的杀掉他替老师报仇!但这件事急不得,我不想让一个凶手露掉,更要把恩师失去的财产全部夺回来!”

“对,不能急,等我给你生个儿子,你再去冒险拼死我都不会阻拦。”海蒂狡黠的朝凯挤挤眼,说完后捂住嘴跑开。

“这丫头,疯疯癫癫的。”汉斯摇头不止,一个女人不恳求丈夫给她隆重的婚礼,非要等到怀上孩子才结婚。

放下这件事,凯又把生产四环素工艺详细的和孟达、汉斯商讨了一番。研究所里有十多个医师,足能负责把配置好的菌苗进行发酵、提取等工作完成。汉斯盯着孟达问道:“小子,第一道工序涉及种子培养,大家都想看到这类的文字。”

“不可!”孟达很坚决的站起来,对凯说道:“我可以告诉海蒂、你们两位,其它人谁都不可能说。各种实验要分给不同的人去完成,资料决不能让一个人完全掌握!”

“嘿,你小子也是个小奸巨猾!”汉斯借机报复着女婿,爽朗的大笑起来。

“为了防备窃贼和间谍,我得尽快调一批高手过来。你们忙,我去发一封电报。”孟达傻傻的一笑,和恩师和老丈人告辞离开。

又是半个月过去,药品第一批试用产品生产出来,奉命来到的狼队和十八蝴蝶也到达。汉斯医院发布的新药使用,一下子震惊了整个上海滩。谁都知道,梅毒、淋病、伤寒、霍乱、鼠疫非常难治,想不到汉斯医院研究出了这种新药。

“八嘎!”日本驻沪海军陆战队司令官山田听说了这件事后非常震惊,他盯着手下的特高科骂道:“一定要搞到这种药,这对我们大东亚圣战构成了严重威胁!”

“将军,治病的药能对我们构成什么威胁?”作为特高科的少佐科长,山下一条不解的问道。

“我们国内正在进行鼠疫、瘟疫试验,这种药一旦问世,将会让我们的科学家前功尽弃、功亏一篑。”

“将军,这件事很难,生产出来的药并不重要,我们需要的是把源头掐断。我的部下已经侦查清楚,药品来自于美国洛杉矶,并没有在这里生产。况且,汉斯医院是我们盟国德国人的产业,他有一个很大的后台,是德国一位将军。”

“哦?”山田沉思起来,德国人不能得罪,德国的将军更不能得罪。如果山下一条说的情报准确,恐怕美国佬更不能得罪。

“卑职认为应该弄到这种药,在我们做细菌实验时做一参考。如果不能产生抗体,生产出来的细菌弹也没有效果。再一个说,这种药如果真要像他们宣传的那样厉害,这对我们的国民和军队也有好处。他是细菌感染疗效最佳的圣药!”

山下一条非常狡猾,明知道不能完成任务,绞尽脑汁献出一条新计谋。他做人的原则和他的名字一样,一条不能破坏的规矩:避重就轻、唯利是图!山田哪里知道他的部下这么狡猾,点点头道:“哟西,你的速速去办。”

“嗨!”

日本在“一·二八”事变以后,即在上海虹口、杨树浦一带派驻重兵,专设日本驻沪海军陆战队司令部,驻沪兵力有海军陆战队3000余人,大批日本舰艇常年在长江、黄浦江沿岸巡弋。

然而,法租界、英租界和公共租界,关系着十多个国家的利益。日本人不敢在这里过于猖狂,更不敢明目张胆在这里使用武器。汉斯医院突然大力宣传的新药,一下子震动了上海滩。穷人免费,富人高价,这是什么招数?

汉斯被质问的张口结舌,他恨死了捉弄他的女婿。免费用药找来了大量的贫穷者,整个医院的秩序都被打乱。现在小鬼子又来当面质问,这件事让他头疼起来。

“我来解释!”汉斯正为难的时候,医院里走出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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