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黑夜大冒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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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昨晚一个人大冒险的事,在我屡次晚归家从大门一侧作瘦身运动挤出门时,大概也是被某人发现或是从监控里探测到了,当我再一次如法炮制时,却是发现这一次的门锁是从外面锁上了,无论我怎么挤也是挤不出去了。

但这次我不再像初来时那么恐慌了,虽然又猛然间想到这回我的电动车是停在家院里面了,即使我出得了外面的门也是还要从另一边大门再进去的,而我总觉得这个站内是各处相通的,想着突然就要去参加大冒险活动了,不免觉得有点刺激,特别还是一个人的大冒险,但有一点我是心里踏实的,那就是这回我是知道还有个门卫就在楼上一角候着的,我知道整栋楼里不再是我一人,心里自然是少了许多恐慌的,虽然看起来这头到那头整个大厅里除了我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

那么就让我再一次探险活动开始吧,我拿上手机、钥匙就出门了,由于之前也是粗略地踩过点的,便先是向南再里拐,经过验包机处,就到了站务大厅内,越过那一排排的铁椅,我直走到正门一侧,其实在白天里是有许多道门可以通向外面的操场的,只是现在都用链条锁锁起来了,不过此时的我依旧没有慌,原先我就来看过,这里的窗户都是从里面可以打开的,是那种手动的开关,只有从里面可以打开,就像防贼样的,外贼易防家贼却不是那么容易防控的,而越窗出去,离地也不是太高,没有一点的危险性,只是我马上又把它合上了,因为我突然又发现了一个问题,如果我越窗出去了,从外面只能是把窗户合上但不能插死,如果这里有什么失窃事件发生,我是脱不了干系的,虽然这里看起来都是些固定而搬不动的铁椅类的,再向南似乎有几张桌子上有着两台打印机还带着发票类的连接在上面,虽然我不知道那是用来做什么的,但可以这么堂而皇之地放在外面,看来也不是多值钱的吧?再从一个小出口出去,我看到了前面走道里的亮光,那里有两个男女厕所,我也是经过的,但也是很久前的事,且在白天,但晚上再过一招却全没了当时的意境。

经过厕所再向里,在一个通道处,就见有一个门通向了一处院落,因为没有路可选,便进去了,我那时还不知道其实是出去了,只是有种掉向的感觉,很巧的是竟然见到右边一拐便有一道电动门敞开着,正暗自庆幸是不是通向了外边的时候,居然一下才醒悟到那是我中午从另一侧进的正大门,站住再醒悟一下才辩出我停放车辆的停车篷处,只是在把车锁打开的同时才想起包还在办公室桌子底下,而里面还有张百元大钞呢,其实本也没什么大碍,但既然是晚了,回去一下又如何?犹豫了片刻才又折了回去,再从原来的地方进去,本以为一切都已是了然于心的,却还是在进那个小门后因为拐的方向错了而进入了一个有门牌上写着各种各样科室名号的里弄里了,因为是晚上,虽然走廊上还都有着灯,但感觉还是越来越不对劲了,当发觉异样与初始的路不一样时,立马当机立断重新回到起点,才知道是拐错了,看来有时回到起点也不是坏事,而在死胡同里钻着不愿回头才是浪费时间,在改变方向后,那种很熟悉的感觉才又回来了,我才觉得自己的脚步也是轻快了许多,余下的路虽是我一人在走,但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拿上包,捏捏里面的钱还在,其实它又怎么可能会不翼而飞呢,只是我费了那么大的劲,走了那么多冤枉路总要确证一下才觉心里踏实啊。

回去的时候就觉得我有种在迷宫里玩耍的感觉了,而出口就在不远的前方,虽然我还是被一圈栏杆圈住了,但还是不想多走路而翻越了一下过去,再出那道小门时,才知道那电动门之所以还没有锁上,原来是有晚归的大客在趁着晚间没事刷车呢,而另一边墙边还有人在水笼头前整着许多水管。

天空久积的水份还是承受不住而落了下来,却是成了暴雨,而这时的串串说是上午到学校不久就开始拉稀了,肚子正痛,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带她去医院看看,这时的暴雨根本就是不容人走出去了,而凌思说不定还在路上,我不知她是走了还是没走,而此时我若出门也是衣服会湿透了的,想起她早上走的时候,水是自己装的,连声招呼都没与我打,原因只是我在家长群里多说了一句话,她的脸就拉得很难看,气得我立马退出了,想自己是不是有点多管闲事了,昨晚她也是拿着自己的枕头准备到另一张床上睡的,被我以另一张床上没挂蚊帐而硬叫了过来,她不知睡没睡熟,但很快也都是全睡着了,只是仇还记着,不然她早上不会不与我打声招呼的,而她原先可是每天临走时都是很客气地与我告别的。雨还在下,很大,我还是很纠结,要不要去带她,又怕路上碰不到她,后来还是在雨小了点的时候,拿起一把大伞,想了想又去储藏室拿了件雨衣带上出门了,然后在离我的住处不太远的地方碰到她了,那时才有种一笑泯恩仇的感觉,她见到我把伞举在她淋透了的头上还是笑了,是那种很贴心的笑,我问她怎么不等雨小点再走的,她说是她等了,只是雨没有停的迹象,我说你看夏天的雨总是来得急,你再稍微有点耐心等一下,说不定我就去带你了,而现在雨不就是停了吗?她没有说话,我让她赶紧回家洗澡,然后我就把伞举着在他头上一起走,好在路不远。

她可能也看出串串拉肚子了,很懂事地又是烧水,又是把大家的饭都盛好放在桌上,而我昨晚受过她的委曲也似乎可以烟消云散了,在见到她依偎着我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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