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乌托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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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每个人都胸无城府、喜笑颜开的场景,让我不由想起列宁在《国家与革命》一书中依据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提出的共产主义社会,人人都能得到极大的满足!人人都自觉自警自控自制自尊自爱!

索欣的虚与委蛇大概瞒得住别人,却躲不过我的眼睛,我可能这几年太熟悉她了,以致于她低下头喝水时偶尔的掩饰,我都能知道是为着哪般,下一步她又会采取什么样的举措了。

而据我观测,卜瑾可能注定只是她的乌托邦了,这结论可能下得为时过早,不到最后,谁又知道结局会是怎样的呢?

可叹我自己外出,无论吃饭还是逗留都是没有电话追寻的了,即我不自由之下又是无人问津的,借酒消愁过,吐得一塌糊涂过,让自己都翻心倒胃,痛定思痛后,便决意不再作贱自己了,所谓发之体肤受之父母,大抵如此吧?

有一天串串的“爸爸”就冲着我吼,“你既然不稀罕,那就把我的钱还给我。”算算不到两万的钱我当晚就刷了信用卡,第二天上午不到11:00就打到他账上了,虽然那晚已是10:18,过了刷信用卡套现的禁忌时间10:00,但我庆幸我可以这样转接下去,也庆幸我与他之间终于可以用钱来算清账了。

有人说,能用钱算清的那都不是个事,而我,真的到了急需钱的地步了,想想自己除了那个半悬的班,实在不知自己能做什么了,在我有一晚长久的失眠后,摸索着爬下床在一堆旧书杂报下抽出两张泛黄的信纸时,我的面前恍然让出了一道不很明朗的路,而我除了沿着这条路往下走外,别无选择。

毫无疑问,那是舒畅曾经留给我的信,而我也只保存了这一封,因为这一封只不过是他大抒特抒关于文字的精妙与它对国家、社会所产生的撼动力,是无关于爱情,也不会引起争议的。

我大概也是要重操旧业,开始我的码字工作了,虽然我的激情好像在这几年中被抽空了,但为了还债,我总得做点什么,况且雁过还留声,我也不想我平庸的生活只如风吹过般了无痕迹。无论如何,我是不能这样地浑浑噩噩地走下去了,我想我不能怨恨我的婚姻,每个人的选择一时可能是鬼迷心窍,时间长了,则是自己看不到的问题了,我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难怪“怨妇”就成为婚后女人的代名词。

诚如到超市购物,花一样的钱,谁愿意挑那个烂了的桃子?而我如今,与那个烂了的桃子又有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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