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三九章 作伪无廉耻 一剑震豪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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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之下,江湖之上,就算是他们获得了仁义无双,盖世豪侠的美名,探查他们的底细,一样也是败类残渣。

狗尿苔就算是再加工美化,给它根骨丰腴,它也不是灵芝草;粪坑就算是用鲜花锦绣铺排装饰,依旧还是腥臭不可闻的便溺污秽池;吞噬希望和光明,爬行于地下的贪婪大蟒蛇,想要变成金鳞闪光,飞腾云霄的蛟龙,其可得乎?

你看,他们的本质,就如那荡不起一丝涟漪,藏污纳垢,不分善恶,和光同尘,泥沙俱下,养不出锦鳞蛟龙的死水,休要幻想它有自我净化的本质,它本就是无可救药的脓疮,它之所以不溃烂,艳若桃李,那只是从这种脓疮之中爬出的蛆虫尝到了他们自以为的甘甜。

他们的美味佳肴,便是良善者的毒药,他们的盛世,便是他人获得不幸的根源。

这样的艳若桃李的脓疮盛世,无论他们造就多么的辉煌,无论威吓多少人为他言不由衷的吹捧,它一样要溃败,要腐烂,要灭亡。

也因此,无论如何他们作之不止,拼命的掩饰,伪君子的美名他们还是难以逃脱。

毒蛇岂能因为戴上眼镜就成了博学之士?不学无术的恶棍流氓又岂能因为一帮无耻的奸佞吹捧,自己加冕成为帝王而获得天授神圣,道德 楷模呢?

他们畏惧武林外史的评判,但是绝对逃脱不了江湖的臧否讥嘲。

靠着粉饰吹捧出来的盛世与英雄始终只是个气球,一旦被拆穿,它甚至不是惊天动地的一声炸裂,而是泄气的皮球般死乞白赖,丢尽颜面。

生于不义,死于耻辱;生当盗贼,死亦渣滓。

许多江湖人物,从庙堂盗来诡怪狡诈的伎俩,以为将他们的罪恶渊薮嫁接给别人,将别人充当他们怙恶不悛的替罪羊,臭尿壶,他们便自然如蝉蜕一样洁净。

这种手段,就如帝王将相常常借酷吏奴才鹰犬太监佞幸倡优鸿儒们的脑袋来平息因为他们的横征暴敛,残暴无耻带来的沸腾民怨。

其实酷吏奴才鹰犬太监佞幸倡优鸿儒们的罪恶在于他们一旦权势在手,便肆无忌惮的疯狂作恶,逢迎主上,他们的罪恶滔天,其实只为那隐藏在背后的阴谋大家做了背锅侠。

武林人物,如当代的墨孤魂之流,将这种手段运用的炉火纯青,青出于蓝,比起来那些痕迹太明显的独夫民贼,更有一种船过水无痕,杀人如草不闻声的精明厉害。

庙堂之上的负屈含冤被陷害者,还都清楚明白谁是忠奸邪恶,而墨孤魂残害的武林英雄,一个个头昏脑涨,就算是到了他们死的时候,他们还以为他们被囚禁,被刑罚,被侮辱,被损害,乃是墨孤魂的那些打手奴才作恶,对于这一切,墨孤魂并不知晓。

被他墨孤魂戕害,被他授意迫害的江湖英雄豪杰,就算是残存下性命,在他死后的江湖,已经形成了恐怖效应,他们依旧噤若寒蝉,不敢直言他的罪过阴险,反倒把他墨孤魂的行事邪僻阴毒推给他属下的墨尊金卫和墨忠直那些打手鹰犬,还口口声声称颂墨孤魂为天下武林的和平,殚精竭虑,纵然有舛误荒谬,也不掩饰他的功德无量。

这样可以将滔天罪恶与所谓功德无量混为一谈,相提并论的江湖,活该他们为人羞辱奴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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