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 最简单的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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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所谓的赌术?

玩扑克有没有电影里面那种神乎其技的手段?

有!

但是说白了,赌术刨开慎密的外衣,就只剩下两个字,简单。

说到赌术这种东西,不懂的人看来总是很神奇,奇妙的。尤其是热血青年,看到电影里暗中洗牌拉扑克就像弹簧似地,玩麻将都能把麻将变成绳子在手上缠几圈儿的,那就是崇拜到五体投地。

那是扯淡!

而真正的赌术,怎么会有电影的那种东西?

赌术靠的只能是两种,眼,心!

郭璞血洗拉斯维加斯的时候,靠着的就是自己变态的眼眼力和气机的感应,他要说靠眼是真的,但是真正的赌术高手,玩的是心!

拿到牌,要计算怎么样有几率拿到更好的牌!

这才是赌术高手!

当然,不会出现电影里那里扑克牌在手上一搓,想变几点就几点,不是没有那种派到你手上的牌变化的,那就不是赌术了,那叫出老千。

郭璞心算不行,但是眼力那才叫一个好!

每局开始之前。荷官都要洗牌,专业赌场里的荷官洗牌都是有固定的套路和模式的,先洗牌,然后让赌客验牌,这验牌地过程就尤其重要了!大家在电影里都看到过赌场里的荷官是如何验牌的:随意一扫。就把一副扑克牌在桌面上,形成一个半月形状,整齐地铺开!然后拿出一张牌。齐着底部一翻,来回一遍,就可以把全副扑克牌正反都让大家看一遍。

这个过程很短很短,甚至只有不到十秒钟!但是也可以让你在这十秒钟的时间内,有两三眼的机会把整副牌的牌面看一遍!

厉害的赌术高手,那种眼光毒,记忆力强悍地,能在这么两三眼的功夫,就可以把整副扑克牌的牌面。记下大半!

最最顶尖厉害地高手,则可以做到在这极短的时间内,把一副牌全部记住。

这样一来,就等于发牌的时候,全部的牌都在他的心里装着了,对方发到什么牌,他心里都清清楚楚!

不过,能作到这样的,那就是赌神了。

电影里,随便一个高手,把一副牌看一眼就能全部记住,一张不差,那也不是假地。也有这样变态的家伙!至少眼前郭璞和司徒轩轾都行。

但是现实中大部分的高手,能把一副牌记住个七八成,就足够他成为顶尖高手了!

试想,在几秒钟呢,把一副洗过的杂乱无章的牌,就这么匆匆看两眼就能记住大半,是何等强悍的记忆力!

当然,能做到眼这一条的,只能说是有了赌术高手的一半的功夫。

另外一半,就是心了!

几乎所有的赌术高手,都是超强的快速默算的强人!这种人,要么是天生的,要么是后天培养的,总之对于数字都是非常敏感的,他们可以在短短的时间内,根据自己记住的所有的牌的发放顺序,然后排列出自己得到的牌,和对方得到的牌,可以组成多少种牌,大小,每局的赢面概率等等。

所谓的心,就是快速的计算出概率!一副牌五十几张,无论千变万化,也就是无非这些牌的不同组合,这种情况下,一个高手能把自己和对方可能发到的牌全部都计算出来,各种组合的概率,大小的概率,输赢的概率!

如果这两点,一个人能都掌握了,同时配合着对赌局规则的精通,就可以算是一个赌术高手了。

当然,更深一层的技术还有其他的,那就是一些表演的技巧了。牌小的时候,却故装出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这些则是内在的心理素质了。还有就是对对手的观察,对手的眼神,表情,甚至每一个细微的肢体动作,在赌术高手看来,都可以成为判断对方的信心,判断对方实际牌面的大小。

有很多赌术高手,其实也是心理战的高手。当然,赌术里面,各种流派是不同的,有的人偏重技术,有的人偏重心理打击对手,有的人则擅长表演来欺骗对方。

所以在赌场,很多都是不欢迎技术赌徒的,所谓的技术赌徒,就是会算牌的,很多数学学得到的家伙,往往在赌场里,总是能小小的捞一把的。

而郭璞现在和司徒轩轾两人玩的,却丝毫没有技术性可言!

他们的赌局,玩的就是一种简直不算是赌的方式。

猜大小!

拿出一副牌,然后各自抽一张,比大小。

所以在大包间里面,连椅子都不用坐下了!两人就各自站在大圆桌的一边,看着对方!

直到一个荷官恭恭敬敬的送上一副扑克,那个被指派出来做接待工作的中年白人,有些慌张地把扑克牌取出来,按照两人的吩咐,并没有做什么翻牌出来验牌,因为在这两个家伙面前,那样一翻一合,那简直就不用玩了!他们的眼睛何其的快!

“其实我是不愿意和你来赌的,但是我看着这些金碧辉煌的酒店,唉!动心啊!总想弄到自己的手上!”

听了郭璞的话,在监控室里的鲍威尔差点没气死,难道这混蛋真的以为,他就稳赢不输了?

司徒轩轾却丝毫不受对方语言上面的影响,依然那样直直的看着他,淡淡的说道:“开始吧!”

中年白人就那样把手上的扑克笨拙的洗了几次,而在这过程当中,司徒轩轾和郭璞就像是两只斗鸡一般,就那样相互的看着对方的眼睛!

只不过,两人的气机,早就锁死了中年白人手上的扑克,洗牌时候发出的密集的轻微声响,在两人的耳朵中,被无限地放大,放慢,甚至每一张牌的声响,在他们的耳朵中都存在着巨大的差异!

渐渐地,司徒轩轾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微笑,而郭璞嘴角同时也浮现起来了微笑!

中年白人将整副牌放在桌面上,右手轻轻一带,那副牌呈半圆形摊开,然后他悄悄地退了下去!

“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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