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心碎了无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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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久,他又将她放在桌子上,扛起她的一只腿搭在肩上,半侧着进入她,没有任何的怜惜,只是纯粹地发泄,一边狠狠撞击她,一边恨恨地咬着她白嫩大腿上的肉。

她越是哭喊,他越觉是像打了鸡血一般亢奋,这一夜,她侧夜未眠,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折磨,第一次明白,原来他并不是别人口中温文尔雅的男人,他还有嗜血、冷酷、残暴的一面。

天亮时,他终于将她丢在地板上,她满嘴呛人的液体,脸上、头发上、胸口处都是一滩滩凝结了的残液,大腿间那白浊的粘稠液体还在汩汩流着,蜿蜒到地板上,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几乎青紫一片。

看着她像个破碎的娃娃般躺着,一动不动,那空洞无光、毫无生机的眼睛,他眉眼颤了颤,挑起她的小内裤擦拭了一下欲望,冷冷地扔到她身上,然后去洗了个澡,出来时,已换上一件蓝色衬衫,依然俊逸不凡,而她,残破不堪。

他在她身旁蹲下,低着嗓音:“明白什么是‘泄欲的工具’么?平时被我慢条斯理伺候惯了,突然这样是不是让你很尽兴?呵,之前是我太愚钝,总是竭尽全力让你快速成长起来,让你心安理得地融入我,原来我一直都是自作多情,昨晚的我应该够你恨一辈子了吧……如果得不到你的爱,我宁愿你换种方式将我刻骨铭心!恨我吧,至少这样不会忘记我……”他自嘲地苦笑,“等你有力气爬起来时,就走吧,随便你去哪,去找谁,以后我们互不相欠,我想,这就是你的愿望吧……你自由了。”

白小然神色涣散,眼睛完全找不到焦点,只呆呆地看着他张翕着嘴说话,却听不到一个字。

“之前你不是要跟我分手吗?白小然我何时跟你在一起过,都没在一起又何来分手。”

他起身,冷冷地看了她最后一眼,便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傍晚,落日的余晖沐浴着精致的别墅,像披着一层梦幻般的轻纱。

床上的白小然正被噩梦纠缠,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她浑身细微的酸痛像是群蚁钻进骨头缝中,啃噬着她的每一根细胞。

一条湿冷的毛巾搭在了她的脑袋上,丝丝凉意渗入体内,这才稍微缓解了疼痛。

白小然奋力睁开眼睛,看到一张充满焦虑的脸,杨姨,是霍子殇请的钟点工,每天都会定点来一趟别墅。

“谢天谢地,孩子你终于醒了,一整天你都在发烧……吓死我了。”杨姨将毛巾浸入冷水中重新拧干,覆在了她的额头上。

“杨姨……我怎么在这……”白小然声音黯哑干涩,几乎没什么力气说话。

“孩子,是不是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少爷早上急急忙忙打电话给我,要我寸步不离地照顾你,我一来到这就见你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样子,估计是少爷欺负你了。”杨姨唉声叹息着。

一提及霍子殇,白小然的眼眶便蓄满了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

“哎呀,别哭别哭,你这一哭,我的心都跟着揪一块了。”见她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杨姨手忙脚乱了起来,坐上床沿,亲切地拥着那因为抽泣而哆嗦的身子,轻拍着她的脊背安慰道:“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睡一觉也就没什么了,少爷不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就是常常口是心非,也许此刻他正后悔着呢,保不准一会就回来哄你了。”

“杨姨,我感觉心都死了,活着真没意思……”

“傻孩子,年纪轻轻说什么丧气话,来,喝点粥,一定饿了吧。”杨姨微微一叹息,将盛着粥的勺子递至她干裂的唇边。

白小然摇摇头,不肯张嘴。

“就吃一口,你都昏迷一天没吃东西了,红枣炖雪蛤,很营养的。”杨姨执着地哄着,白小然这才勉强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张嘴抿了一小口。

好几天,他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再出现,她亦是躺在别墅里像一只受伤的小猫,除了按时给恩恩弄饭吃,什么都记不得。

在别墅里浑浑噩噩睡了几天,一拉开窗帘,阳光刺得她头晕目眩睁不开眼。

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白小然便去医院看白妈,之前一再跟白妈强调,是一个慈善机构为她提供了一个治疗机会,并没有透露半分与霍子殇主仆契约的事,所以暮华才安心养病,没有再嚷着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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