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4章 先生口味真重(1 / 2)
白管家疾步穿过医院长长的走道,推开汪浩林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大门,他努力喘了几口后,说明来意。
两天前,白家收到来自贵院的书面来信,汪浩林的病症已经得到医治,可以离院回去调养,定期回院复查便可。
主治医生拿着书面通知书,疑惑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印章与签署都是出自与医院正规途径,可他身为主治医生却没有收到任何相关通知,出于对病人的安全考虑,也出于对调查科的严密保证,他拒绝了白管家的要求。
拿着书面通知书,却遭到拒绝,白管家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他不客气的威胁道:“院方既然已经给出了通知书,说明我家少爷身体已经康复,你是主治医生却不肯放入,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份通知书不是该院发出的吗?”
“不是!”主治医生也不怕白管家的威胁,别看人长得老实,骨子里也是硬朗的很。“这份通知书确实是我们医院发出的,不过我怀疑发此信函的人另有用以,我是汪浩林的主治医生,没有我的许可,不可能有这样的通知送出,白管家,你还是想清楚比较好。”
办公室的争吵很快就传到了外面,围观的人堵在了门口,朝里张望。
叶成故意放低了身姿朝里张望,面对医生的阻挠,白管家沉声喝问道:“如果我今天一定要带我家少爷离开呢?”
“请找院长!”
铁头碰榔头,那是火冒金星!
白管家冷哼一声,他推开人群大步走向院长室。
叶成偷看了眼主治医生,见他毫不介意的该干嘛干嘛的样子,他迅速跟上白管家。
听两人适才的对话,白管家手里的那份通知书并非出自于主治医生之手,而通知书也并非作假,白管家想要带走汪浩林意图坚定,这么看来,青山内部还有汪野铮的人。
想到这里,叶成来到信号源比较强烈的天台,翻看最近新闻,发现关于白夫人在青山附近的车祸新闻点滴没有,于是拨通了白老爷子的电话,一直处在无人接听。
白夫人到底是死是活,叶成不敢妄加评论,距离太远,从现场来看,死亡为多数。
再次拨出电话给公寓里的瘦子,让他前往白家查探情况。
十分钟后,瘦子来电,告诉叶成一个不幸的消息,就在凌晨,白老爷子接到白夫人意外身亡的消息后,一口气没上来,死在了别墅里,造成钟点工前去敲门的时候发现,已经来不及救治。
一口气提不上来死了?
叶成摇摇头,白老爷子身体确实不好,但绝对不会出现心梗的现象,白老爷子的死绝对不是意外,白家一晚死两个人,这当中绝对有鬼。
命令瘦子在白家继续观察,不管是谁出入白家都一一记下,等他过去再说。
白家现任家主虽然令系旁门,但白老爷子在白家的地位依旧不可动摇,他手头上拿捏着好几处地区的命脉,即便是现在不管是了,那些人依旧以白老爷子的话为号召,根本不理睬现任的白家家主,弄得白家家主在三合会的地位十分被动。
现如今,白老爷子死了,他手里的这几处命脉成为了白家家主抢夺的目标,根据江湖规矩,大礼将会在三天后举行,届时白家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转念想来,白夫人死于交通事故,汪野铮没道理这么急着让白管家来接汪浩林,况且他也没想过让自己的儿子出来,关键一点白夫人死了,最得意的人就是汪野铮,他用不了几天就可以从里面出来,所以白管家此番举动纯属多余。
不是冲着汪浩林来的,难道是?
叶成倒吸一口冷气,他顺着医院的侧面跳下,落在外墙边缘的安全通道一路来到三楼,从窗口爬进去大楼内,发现白管家正气呼呼的从院长室里出来,看他的神情像是没从那里捞到好处,直接离开了医院。
不一会功夫,叶成接到了主治医生的电话,对方个把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希望他能帮忙调查这份通知书的来源。
叶成沉思便可后,返回大楼,出现在医生面前。
“叶探员,你?”
叶成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悄悄关上门,在主治医生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随后问道:“要是方便的话,可以提汪浩林换一个病房。”
“这不太好吧,我们医院没有这个先例啊!”
“如果汪浩林与于明熙在医院发生什么,那份通知书对你可是相当不利,我敢保证制造这份伪造通知书的人,今晚一定会行动,对于医生你,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对于我就是抓住嫌犯的机会,事成之后可是大功一件啊!”
有功就有奖!主治医生当即点头下来。“我们市民有义务配合警方破案,叶探员随我来。”
白管家离开医院后,在附近的酒店居住下来,他就像所有上山采风的行者到处闲逛,看起来像是在观赏风景,其实仔细留意之下,会发现,白管家每一次停留的地方都会留下记号。
一路从宾馆到医院,再从医院的另一处出口到山下,白管家以常人的速度走了一圈后才返回宾馆,直到晚上也没见他离开。
青山医院建在山腰上,离下面的城区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开车上山等多十分钟,只是道路难走些,走路的话大概要在四十分钟左右,所以大部分都是骑车上行。
叶成来到白夫人事发的地方,这里离青山医院已经有些距离,与下面城镇不过就五六十米,发生车祸的时候,下面的交警可以立马赶到,却在事后五六个小时候,才到现场侦破,他不仅开始对下面警署的管理好奇起来。
车子被炸上天,砸下来的碎片,往一个方向掉落,顺着山坡下滑,叶成并未找到有关碎片,地面翻起的土层很新,像是刚刚被人刨过似得,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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