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困惑不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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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困惑不解

我明明就知师太没有办法,可是师傅却说师太有办法,让我感觉很矛盾,心里犯疑:“师太,我师傅不是说你有办法吗?”

“有呀!可以收进土瓶;可是,在收之前会给姑娘们带来灾难!”师太果然说了一句让我迷糊的话。

师太的办法只不过是我知道的那些,我还以为有什么新花样,不过用土瓶的确可以把鬼魂收进去,我亲眼见过,奇怪的是,小桃花树精,怎么也没收到:“师太,我认为先下手为强,在没有变逆鬼前把他们收进土瓶问题不就解决了?”

我的想法得到师太的认可:“只能试一试,弄不好会引火烧身。”师太也逼得没法才这么做。

单祥诗蒙着嘴,蹲地呕吐,看她样子很恶心。

现在人人都知是受孕反应,也就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了。她是师太的弟子;师太在他身上花有的心血:“又怎么哪?”

单祥诗吐一阵,流泪淌口水,从道衣兜里掏出手巾擦:“太恶心了,想吐又吐不出来!”

“听仙师说,瓜果可缓解呕吐,尤其是柠檬最有效。走,咱们到山上顺便看看。”师太用手扶单祥诗起来;一道白影在单祥诗身上闪一下,单祥诗愣住了;眼中闪出红光,用手一甩,弹腿飞起,向高山飞去。我们都被眼前发生的事惊呆了。师太和我手忙脚乱,不知做什么好。这是我亲眼看见的,忍不住叫出声来:“单祥诗中邪了!”

师太回过神来,拽着我的手介绍:“是黄鼠狼精附身,大白天的,胆也太大了?”师太一伸手,闪出土瓶,随手扔出。土瓶围着单祥诗转,却收不动附在身上的黄鼠狼精。师太念念有词飞过去;单祥诗害怕,拼命往山上逃,土花瓶围着转,一点办法也没有。单祥诗飞到一棵野生黄果树上,用双手快速采树上的果实;一边采一边连皮一块吃,嘴张老大,看样子挺酸。师太和我飞过去摘黄果。单祥诗弹腿飞走;土瓶紧紧跟着。我用手扒皮,递一个给师太;师太放进嘴里咬一口,又苦又酸,微张着嘴,露出难受的表情。我们随便采了几个黄果,紧跟单祥诗飞去。

单祥诗在空中转几圈没目标,向道院飞,翻过院墙,飞进自己的小屋,爬上床盖上被睡着了。

土瓶在床空中,瓶嘴对着她,“嗡嗡”叫,什么也没收到。师太和我来到单祥诗小床边,什么办法也没有?师太把土瓶收了。

我心里有很多疑问,若土瓶连单祥诗身上的妖精都收不了,还能收洞里的老死鬼阴魂吗?我愈想愈困惑:“师太,土瓶为何收不了黄鼠狼精?”

原来师太也很郁闷,在床边转来转去想办法,溘然醒悟:“黄鼠狼精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现已化成水,应该在单祥诗的肚子里,附在胎儿身上!”

这下我算明白了,难怪师太土瓶收不到它,原来有更深的保护:“我们应该如何做?”

师太仔细想一想,金光本来就能驱魔;桃花鬼的事就是金光挡着才无法进身:“力天,用金光猛击单祥诗,让黄鼠狼精化水从肚里淌出来。”

这不用考虑,金光神力的效果我比谁都清楚;猛吸一口气,直下“丹田”,运化双掌正欲打。

师太另有想法,不让动手:“等我把她的穿戴除去,才知道化水情况。”师太掀开被子,用嘴对着单祥诗的身体一吹,道衣飘落,露出女人身体,内容全写在上面,还有一股黄鼠狼味:“力太,闭上眼,用金光为她沐浴。”

女人内容就这些;被师太弄得挺神秘。我以前有过女人,什么没见过?天天跟师太在一起;师太不是女人吗?偏要让我把眼睛闭上;好吧,闭上就闭上。我嘴叨叨不停,依然忍不住罅开手指缝往外看,根本管不住自己;女人的引力非常神妙,说不清道不明;本来就知道,还会这样,真是怪事。我伸出双掌对准单祥诗一运气,从掌中射出道道金光,对单祥诗进行扫描,款款被单祥诗身体吸收,见她肚子激烈跳动,两腿间出现粘液。师太一伸手,闪出土瓶,晚了一步,粘液被床单吸收。师太用土瓶对准床单,念念有词,可是粘液渗透床单,怎么也出不来。

师太忙半天什么也没抓到,心很烦,大声自责: “就怪我!为何不早点接住,这下麻烦了,天一黑,黄鼠狼精又会附在胎儿上?”                                                                            我也很着急,想起靓人和褚敏卖梅瓶买回的打胎药,应该还有好几副,不如趁现在拿出来用:“师太:让褚敏熬打胎药给她喝,把胎打下来,就没呆的地方了。”

“怎么没有呆的地方?依然可以藏在胎里。” 师太不敢用打胎药;徐晶晶大流血小产死还在心里记着,一旦给单祥诗用很可能会把命送掉。

“我用金光掌一击,小妖精不就从胎儿里出来了?” 我这样想,如果胎打出来,即使黄鼠狼精附在胎儿上也不怕。

这个方法师太也觉得可行,打胎关键要解决止血问题:“如果有办法止血,就可以使用打胎药。”

我蓦然想起在田里干活,师太用苦蒿来止血,也许这是一条路子:“师太,苦蒿不是可以止血吗?”

师太对中草药不是懂得太多,并非知道苦蒿的全部药用功能:“那是外用药,不知可不可以内服?”

这真是个问题,不懂不能乱用;除了苦蒿难道就没有可以止血的吗?“师太;想想有没有草药可以内用止血?”

师太沉思很长时间;联想起道院山后各种草木和自己的小屋,在大脑记忆中没什么可用来止血;唯独有一本书,不知有没有用?“我师傅为了给道院姐妹们治病,生前留给我一本祖传秘方;不知上面有没有止血药?”

我一听就有希望;管它有没有用,怎么也得看一眼: “干吗不找出来看看?”

师太把土瓶收回,用嘴对着单祥诗的身体一吹,道衣穿上,为她盖上被,牵着我的手飞进师太小屋,点着手中火炬,打开木箱,左翻又翻, 翻出一个手工制作的手抄本,让我拿着火炬,由师太翻阅;刚翻几页;师太眼睛一亮:“打胎药方!真有打胎药方呀!太奇妙了!上面写道;此方为宫中秘传,‘所有孕妇都用此方坠胎’。可是上面有几位药我不认识;麝香、莪术是什么呀?”

我心里清楚,咱们有打胎药,记得靓人带来的是五付,全部交给褚敏管理,她才用了一付,应该还有四付: “师太,不认识暂时不用,现在不是还有打胎药吗?只要能找到止血药方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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