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9:舒若尔心里对他的不要程度是服了(3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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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不愿,任嘉致下午都依言撤掉了保镖,而深知自己又把人惹怒的他,撤掉人后,并没有与他们一起离开,而是住进距离舒若尔家小区不远的酒店里。

知道她现在为了塑身,每天都会晨跑,于是他也就每天都早起陪她晨跑。

第一天,舒若尔看到她,紧邹起眉,明显不耐烦,“你怎么还没走啊?”

“想再多陪你两天。”任嘉致放慢速度,与她并排,实话而言。

分居两地,一旦走了,想每天见她可就难了,所以现在,他舍不得这么快就离开,尤其是在又把她惹生气的情况下,就更加不愿,也不能就此离开。

可舒若尔却是冷冷的,一点不领情,“我不需要你陪。”

“我知道,我需要你陪。”任嘉致回的利索,一点不好意思,或是肉麻的感觉都没有。

舒若尔别过脸,目视前方,不想搭理地加快奔跑速度,试图将他甩开。

可她那点速度,又怎能比得上数十年如一日坚持运动的男人?

不过任嘉致愿意迁就她,知道她的意图也不跟她争这点输赢的,慢跑在她身后,与她保持一至两米的距离。

有了这第一天早上的偶遇,到后面第二天,第三天,舒若尔再见到他,就一点都不稀奇了,但气恼还是有一点的。

而除了晨跑,任嘉致每日还都会去敲她门,想约她出去,或是想要进去,结果都是毫无疑问地被拒绝,但他不恼怒,不灰心,因为至少,她愿意给他开门,愿意好好听他说话,也不再叫岳父那么粗暴地对待他,赶走他了。

在经历真正地失去后,他现在的要求已经变得很低了。

也只能变底,不然还没等到她原谅自己,他就已经心塞成疾了。

至于舒父,自然还是看他百般不爽,时刻都想把他赶回安城,点不希望他再来打扰自己女儿,好不容易才慢慢开始平静下去的心湖。

不过任嘉致现在脸皮厚,又懂得装傻充愣,装聋作瞎,完全一副没get到父女两热切希望自己离开的意图。

直到公事再难推脱,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离开前,他还厚着脸皮去找了她,苦哈哈的在她面前卖惨,说,“老婆,我下午就要回安城,为公司拼命了,这一忙又不知道要忙多久才能过来陪你跟爸,所以,你能不能让我今天中午跟你们一起吃饭,我已经好久没吃过地道的家常菜了。”

他指的地道家常菜,是自己家做的。

“出小区左拐,行车十分钟左右,有家餐厅主营家常菜,做得特别地道。”舒若尔明知,却要故意曲解。

任嘉致做出一副很馋,很委屈的表情,“外面做得再地道,跟我也不是家人,哪算得上是纯正的家常菜?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我就是想在离开前,好好跟你吃餐饭。”

她要装傻,他索性就直白了讲。

舒若尔扶着门,垂下眼眸,不再看他,也不吭声,心里对他现在的不要脸程度是服了。

服了之余,还有那么一点点心酸。

她不否认,自己还是爱他的,也正因为还爱,才更加看不得他低三下四,即便对象是她自己。

“让他进来吧。”就当两人僵持不下时,舒父的声音传了出来。

任嘉致眼里顿时漾起惊喜。

反之,舒若尔却是不甚乐意的回头,“爸。”

“总把人关在外面,会显得我们家特别不懂待客之道,让邻居们看着笑话,既然他现在已经决定下午离开,那我们请他吃餐饭,做做样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舒父把允许他进门,与父女两同桌说得特别客套无情。

好似真的就是为不让人持续看笑话的,做做样子。

任嘉致眼里的惊喜暗淡下去,很是心塞,但不过两秒,他又心大的,好似听不懂话中含义般,开了口,“谢谢爸。”

“哼。”舒父冷哼一声,就钻进厨房,准备午餐去了。

心想,这混小子怎么就能这么不要脸呢?

父亲都开了口,舒若尔再不想,也只能松开门,转身,也走进厨房,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任嘉致自然而是跟着一起的,“爸,若尔,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既是客人,那你就安心坐在外面,等着吃就可以了。”再度开口的舒父,仍是一出声就把排挤在家人之外。

记得以前看过一句话,好像是一位父亲对女儿说的,具体内容不记得了,大概意思是:“如果你跟你老公吵架了,千万不要告诉我,因为你终究会原谅他,但我不会。”

这也是舒父的态度。

他看得出,女儿对这个男人,似乎已经没有前面那么抵触了,或许可能,终一天会原谅他,跟他回去,但作为父亲,他很难做到心无芥蒂。

任嘉致被噎得一时无言,倒也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道理,于是也就识趣地,降低存在感,不过多的碍父女两的眼。

只是厚了三天脸皮,才获得进家门权,结果却是一人待在客厅等待,不能与爱人相处的感觉有点心塞。

而在他出去后的厨房里,伴着流水声,父女两也轻声交谈起来。

是舒父忍不住地问,“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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