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5、 云散天清(33.死亡之前最后的缠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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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心见时怀锋放开她的手,回眸看了时怀锋一眼,勾唇浅笑,走了几步,依在门口,背对着时怀锋,淡淡的说:“怀锋,你是嫌弃我脏么?”

她的声音不大,可在这安静的环境中,时怀锋依旧听的格外清晰。

他的心被宛心的话,狠狠的刺痛了。

如果不是邓宇鸿,那么他和她不知道会有多幸福。

他恨自己,他恨自己的无能。是他的无能,让他们之间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始终记得邓宇鸿用枪指着他的情形,他想,若是他坚决一点,宛心是不是就会少受一些罪?

宛心依在门边,一直没有动。

他的目光,也一直停留在宛心身上,舍不得离开。

许久之后,他才慢慢的走了过去,从后面一把将宛心抱入怀中。手臂紧紧的缠着宛心的腰,眼睛也沉醉的闭上了。

是的,只要看见她,他便无法自拔。

宛心亦是闭上了眼睛,任由时怀锋紧紧的抱着。

“宛心,我怎么会嫌你脏?是因为我,你才变成这个样子。”时怀锋说。

宛心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她转过身子,扬起脸,认真的看着时怀锋,脸上还是那抹淡淡的笑意。她抬起手,抚摸着时怀锋的脸,说:“怀锋,你还记得我们上一次拥抱,是什么时候吗?”

时怀锋也抬起手,抚摸着她的脸,眸色闪动了一下,已然盈满了泪水,“宛心,我怎么会不记得?那一天,正好是十一月十一号,你还说,我们终于可以不用过光棍节了,终于可以与我长久相伴了。”

“其实,这些年,我并不觉得自己孤单。我知道,你心里面,一定不会忘记我。”

宛心还是那副淡淡的口吻,只有时怀锋听得心如刀割。就算没有亲眼所见,他也可以想到,宛心过的是怎么样的一种生活。

邓宇鸿的手段,他是知道的。曾有传言说,邓宇鸿曾经将一个不听话的女人,活活打死。虽是传言,但可见邓宇鸿手段之狠辣。

当时,邓宇鸿向他要宛心的时候,他是拒绝的,可是,后面发生的事情,全部都偏离的他的意料。他以为邓宇鸿只是利用他,谁曾想邓宇鸿居然会用宛心来牵制他。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他都不敢有任何动作的原因。他甚至还娶了邓宇鸿安排给他的女人,他和那个女人之间还育有一女。

这些种种,他实在无颜面对宛心。

想到这些,他的眼泪不自觉的已经溢出。

宛心抬起手,轻轻将他眼角的泪珠拭去,说:“怀锋,我爱你,我不希望你,因为我掉任何一滴眼泪。我希望你,还是十多年前那副阳光、自信、开心的样子。”

宛心说的淡然,可他哪里还忍得住,只有将宛心狠狠的抱入怀中,轻轻呼喊着宛心的名字——“宛心,宛心,我的宛心。”

宛心哽咽了一下,很快将自己的情绪平复。

在邓宇鸿身边这些年,她早已经学会察言观色,她早已炼就百毒不侵。

如果说这世界还有一种毒,可以要她的命,那么,这毒药的名字,一定叫做时怀锋。

她扬起脸,继续问道:“怀锋,你真的不要我么?”

“宛心!”时怀锋喊道,天知道他多么想要她。

“怀锋,刚刚我已经将话说的很明白了。要么要我,要么放我走。如果你嫌弃我,那便放开我吧!”宛心说着,轻轻的挣扎了一下,却被时怀锋抱得更紧了些。

“宛心!”他轻呼她的名字。

宛心抬起头来,与他四目相对。

宛心身上似有似无的体乄香,传入他的鼻腔之中。

“怀锋,要我一次吧!”宛心语气中,好似带着祈求的气息。

时怀锋眉峰动了一下,低头就吻住了宛心。

吻毕,他再也忍不住,拦腰将宛心抱起,一步一步走像别墅内,一步一步上楼,直至将宛心放到房间的床乄上。他将手支撑在她身体两侧,才说:“宛心,这辈子,我再也无法爱上别人。不管以前,现在,还是将来,我爱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时怀锋说完,俯下乄身子,吻住了宛心。

这,是他们的第二次缠乄绵。

是的,相爱的时候,他爱她、迁就她、尊重她。所以,他们恋爱几个月,最亲密的动作只是拥抱和亲吻,他当然也提出过想要发生关系的要求,可当时宛心说,要等找到了租的房子,才给他,她不想她的第一次,发生在酒店里面。

别墅门口的车上,邓宇鸿拿起手中的雪茄抽了一口,认真的听着监听设备传过来的声音。

前面的驾驶座上,一名年轻的男子,听了一会,说:“邓爷,干嘛不直接把这个女人送走,还白白给时怀锋玩一次。”

邓宇鸿放下雪茄,慢吞吞的说:“毕竟是他的女人,我玩了十多年了,再给他玩几次又如何。等这个事情结束了,再送走也不迟。如果时怀锋把这个事情办好了,我心情一好,放了她也不一定。好歹也跟了我十多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多么重感情。”

“那是,邓爷你可是最讲感情,最讲义气的。”前面的男子恭维道。心里面却在想,谁人不知道你邓宇鸿就是一个冷面王爷,一个不高兴就翻脸不认人的。

男子顿了顿,又说:“邓爷,慕雨那小子,如果真被判刑,那么这个事情,就这样算了?”

“算了?得罪我的人,我会这样算了?”邓宇鸿说。

“那邓爷你的意思是?”

“里面我们那么多兄弟,你以为他进去了,还出得来么?”

“是是是,邓爷你说的是。”

邓宇鸿抬眸看了一眼窗外,伸手将监听设备关闭,才说:“走吧!就给时怀锋点甜头尝尝吧!”

男子得令,连忙发动了车子。

车渐渐消失在迷蒙的夜色中,车子后方的别墅中,时怀锋与宛心,还在床乄上互相拥乄吻着。

房间内,灯光开倒最亮。

这是宛心要求的,她说,她想看仔细他的样子。她还说,她怕自己再不看,就没有时间没有机会再看了。

宛心说的有些伤感,不过总是带着浅浅的笑,她不敢让他看出她得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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