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吃醋,半路打抱劫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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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飞声忍不住身子一紧,他不是告诉过黎清清,让她离凤裴远一点么?她怎么还敢跟凤裴单独待在一起!

应飞声哪里还忍得住,运起轻功,急忙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飞去。

直到他看到了黎清清和凤裴的身影,才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凤裴,你这个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喝酒怎么这么厉害,我的,我的梅花酿可是埋了五年的,就这么被喝完了,要是智源那个死和尚知道了,估计又得闹腾了,嗝。”

黎清清此刻满脸通红,嘴里不停嘟囔着什么,不时还拿起酒碗喝上一口。

而她对面的凤裴,也好不到哪去,也是脸颊红红,嘴里的话也是颠三倒四的,整个人趴在石桌上,不时打个酒嗝,还念叨着,“好喝,再给我一碗,清清你别小气。”

应飞声第一次觉得自己站在这,有些多余,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张不开口,眼前黎清清和凤裴对坐的画面,多么刺眼,曾几何时,他和她也是这般对坐饮酒聊天的。

他第一次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情,嫉妒。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黎清清看见了站在后面的他,跌跌撞撞的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举起酒碗就要递给他,“应飞声,这酒可好喝了,你要不要尝尝?”

应飞声抿着唇没说话,也不去接那个酒碗,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或许是被应飞声看的奇怪,黎清清晕乎乎的脑子也不太清楚,她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小身板。

“唔,我衣服没有穿反啊,嗝。”哪怕她现在脑子不清楚,也还是有基本分辨的能力的。

知道自己没问题,黎清清举起酒碗的手又举高了些,离应飞声更近了。

“喝啊,你干嘛不喝,你明明,嗝,酒量比我好。”

“还有酒嘛,我还能喝十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了黎清清的话,凤裴突然抬起头,嘟囔道,还眼巴巴的看着黎清清。

黎清清收回了举着酒碗的手,改拿为抱,一脸宝贝的护着酒碗,迷惑的看看应飞声,又看看凤裴,好像不知道要给谁一般。

看见她这副模样,应飞声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

应飞声的离开,似乎让黎清清的脑子开了窍,立马喊道,“应飞声,你,你别走!”

应飞声脚下的步伐顿了顿,复尔又继续往前走,对身后的声音充耳不闻。

黎清清歪着头想了半天,应飞声走了,那酒该给谁呢?最终还是瘪着嘴,不情不愿的把酒碗拿了出来。

“喏,给你喝。”

凤裴晕乎乎的脑子,一看见酒碗就当了机,踉跄着站起身,就往黎清清身上扑,他的目标,就是黎清清手里的酒碗。

“嘭。”凤裴扑了个空,一把扑倒了地上,光是这响亮的声音,就能知道有多疼,可他恍若不觉,嘴里还嘟囔着,“好酒,好酒。”

黎清清歪着头看着身边拉着她手的男人,不自觉撅起了嘴。

就在刚刚凤裴扑过来的时候,本来离开的应飞声突然去而复返,还一把拉过了呆呆站着的黎清清,以至于凤裴直接扑到了地上。

黎清清刚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应飞声直接抱了起来,她急忙小心翼翼的护着手里的酒碗,对应飞声还很有怨言,“你,你都不喝,不给你喝了。”

应飞声看着怀里,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女人,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生气嫉妒,可她一脸无辜,还醉的迷迷糊糊,让他怎么说?

他只能抿着唇什么都不说,直接抱着她回到了她的住处。

原地的凤裴还倒在地上,满脸潮红的嘟囔着,直到这片地方完全安静下来,醉倒在地上的人,一瞬间爬起身,他淡然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哪里还有一丝喝醉的模样?

直到将身上拍了个干净,他才看向石桌上的空酒坛,露出一抹笑意。

原来东漓战神也有弱点,原来应飞声也想要凤命,不过,这位凌王殿下,似乎是动了真心?

管不住自己的心,这可是兵家大忌啊!

凤裴无声的扯了扯嘴角,这凤命,就看谁有本事了!

一到房间,应飞声刚刚放下黎清清,她就一脸小心的护着酒碗远远躲开他,应飞声有些不爽,清醒时不理他躲着他也就算了,连喝醉了都防着他么?

应飞声心里不爽,也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伸出手板着脸说道,“酒碗给我。”

黎清清又退后了几步,离应飞声又远了些,双手抱着酒碗,重重的摇了摇头。

应飞声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这回更是加重了声音,“给我!”

黎清清瘪了瘪嘴,有些委屈,或许是因为应飞声太凶,她眼眶也开始红了,泪水直在她眼眶里打转,好像下一秒才能哭出声。

一见她这般委屈的模样,应飞声哪里还记得自己在生气,忍不住就想抱抱她安慰她。

看着越来越接近的应飞声,黎清清却是不停往后退,泪水也终于忍不住,瘪着嘴就开始大哭。

应飞声又好气又好笑,他不过是要她的酒碗,她就这么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还一下就哭出声了。

她哭的很大声,本来就红红的小脸更是诱人,应飞声心里莫名有些柔软,慢慢走近想帮她擦去眼泪,她却躲的更厉害了。

应飞声终于有些后悔了,黎清清现在喝醉了,脑子晕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偏偏他还凶她,这下好了,她真的怕他了,连接近他都不愿意。

可是就这样看着她大哭,他实在心疼,只得运起轻功,一瞬间将她搂进怀里,还不待她挣扎,直接打晕了她。

望着安静窝在他怀里的黎清清,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小脸红扑扑的,像个瓷娃娃,应飞声终于有些满足,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一方锦帕,给她擦干眼泪,还有跟个大花猫似的脸。

全都擦干净,应飞声才小心翼翼将黎清清抱上床,给她移了移身子,让她睡得舒服些,这才发现,黎清清手上竟然还死死拿着酒碗。

看来她对这酒真是宝贝,喝醉了记得护着,被打晕了还下意识扣紧了酒碗,应飞声掰开她的手,终于把酒碗拿了下来。

看着空空如也的酒碗,应飞声忍不住轻笑出声,感情只是一个空碗,偏偏她还傻乎乎的以为有酒,他还说呢,怎么抱着她一路,回来她又折腾了那么久,酒都没有洒出来,感情根本就没有酒。

可是拿着空碗,应飞声又想起在梅林时,黎清清一脸迷糊,却百般固执的将酒碗递给他,还一直对他说,“喝啊,这酒可好喝了。”

他忽然就觉得心很暖,这些天的抑郁和不满,那些他从未体会过的嫉妒和羡慕,一瞬间全都消失不见。

她那么宝贝那碗酒,那么固执的递给他,原来都是因为,她觉得那酒很珍贵,她想把最珍贵的,留给他。

可是他那时候只顾着生气,还一走了之。

应飞声拿着沉甸甸的空碗,张开嘴仰头一饮,然后才看向在床上昏睡着的黎清清,“嗯,这酒真的很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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