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符合条件的男人只有我一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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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应衡把瑞信的事情处理妥当,即将飞往异国出差。

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艾笙,虽然知道她坚韧独立,还是觉得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怎么看怎么觉得不踏实。

有时候艾笙凌晨醒来,会发现身旁的男人还没睡,在暗夜里久久地看着字据的轮廓。

“有这么个人深情款款地看着你,感不感动?”,他侧着身,手撑着脑袋,艾笙就枕在他的手臂底下。

“会吓个半死好吗”,她在被子底下动了动,嘟囔道。

苏应衡就会不满地把脸凑近她的脖子,鼻尖轻轻拱着她的动脉。

“这一走就是半个月呢”,他们结婚,还从未分开那样久。

“我们可以视频,可以打电话,再古老一点,可以写信”,好吧,她其实也很舍不得。

苏应衡声音闷闷地说:“那儿的网络时好时坏,什么都不能保证”。

艾笙很大气地宽慰他,“往好的方面想,你去那边看美女,我也不可能千里迢迢过去找你算账”。

男人睿智无比,立刻举一反三,“其实是你想看那些小鲜肉,心里有愧才这么说的吧”。

艾笙语塞,只能扯开话题,“太晚了,还是睡觉吧”。

男人的占有欲却在这时候添了火候,挠她痒痒:“把话说清楚!”

“哈哈哈”,房间里响起艾笙突兀的笑声。

艾笙在他怀里扭动着,求饶道:“我找男人的眼光很高的,必须要成熟,帅气,还得事业有成,拿过影帝”。

苏应衡满意了,大言不惭地对号入座,“符合条件的男人只有我一个”。

说完没听到她附和,摸索到她的嘴唇,轻咬了一口,“跟你说话呢!”

艾笙困得要命,胡乱点头:“嗯嗯嗯”。

苏应衡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小懒猪,睡吧”。

她平时表现得云淡风轻,可真等苏应衡走的那天,那阵不舍像毒药一样发作了。

像个小孩子似的,从他起床就开始跟在他后面,问了四五遍他什么时候回来。

苏应衡被她扰得一条领带打了半个小时。

从衣帽间出来,艾笙眼睛和嘴唇都有红又肿。

幸好他死守时间观念,才没有将她剥光,在衣帽间里来一次临别欢爱。

幸好是周末,艾笙还能将他送到机场。

听说他这次视察的地方环境很恶劣,是公司海外石油开采基地。

他们从上车就开始接吻,一直到机场停车场,两人才分开。

艾笙眼睛波光粼粼嘴唇也水光潋滟。

苏应衡捧着她的脸说:“在家等我,最好不要单独出门,等我回来”。

艾笙殷切地看着他,“最近新买了一本菜谱,等我学会十道菜,你就回来好不好?”

苏应衡笑了,“你一天可以学三道菜,对你来说小事一桩”。

意思就是,三天肯定不可能。

艾笙很少哭,这次泪水却在眼眶里打转。

她明明没那么脆弱,娇气。但一想到未来一段时间,饭桌上没有他,床上也没有他。

他只能在电话听筒里,电脑屏幕上。

她就鼻酸得厉害。

苏应衡亲了亲她发红的眼睛,“不许哭,还让不让人走了?”

艾笙抱住他的腰:“不让!”

苏应衡低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是谁平时还嫌我管这管那?我这一走,不就给你放风的机会了么”。

他说完,就有人敲了敲车窗。

艾笙知道时间到了,私人飞机在商务停机坪上有时间限制。

她放开苏应衡,抽了抽鼻子,冲他晃着手机:“你走吧,反正我还能对着你的照片睹物思人”,末了又补一句,“穿衣服和没穿衣服的都有”。

苏应衡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才开门下车。

他站在车外,艾笙的目光只能看到他被西装裤包裹的长腿。

最后男人俯身,对她说:“不要下来,我这就走了”。

艾笙冲他挥了挥手。

透过前挡风玻璃,看见男人身后跟着几个下属,步伐凛冽地朝出口走去。

苏应衡走了,艾笙的生活变得无精打采。

幸好有董艺经常上门来看陪着说话。

“婚纱已经完成了两套,还有一套比较费时的中式礼服得等等。本来是想赶在二位的结婚纪念日,现在看来,时间太紧”,董艺是个完美主义者,所以语气带着遗憾。

艾笙现在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董艺心里也叹气,这两口子平时就黏糊,苏先生这一走,留在家里的这位就跟掉了魂似的。

“要不要出去转转,散散心?”,董艺接到苏应衡的指示,务必保证苏太太身心愉快。

这个任务实在太艰巨。

艾笙下颌抵着抱枕:“心散得再开,也不能逃避90后空巢青年的事实”。

董艺彻底没办法了,只能把话题引到做菜上。

苏太太的注意力才能稍稍转移一点儿。

晚上艾笙等到半夜,终于接到苏应衡的电话。

她瞬间满血复活似的,变得精神奕奕。

如果董艺,一定又会摇头说苏太太中毒太深。

艾笙一开口就是一连串的疑问:“那边天气好不好?吃住都习惯吗?你那么不会照顾自己有没有人打理琐事?”

紧接着她又酸溜溜地说:“即使有生活助理,也最好是男人”。

男人低沉的笑声在夜里谜一般惑人,“跟你保证,这边除了爱咬人的蚊子是母的,其他都是雄性”。

察觉他语气里的调侃,艾笙有些悻悻,强词夺理道:“雄性也不安全,你那些男粉丝也挺疯狂”。

苏应衡又逗她:“那我让人造一条铁制内裤,带锁的那种,钥匙寄给你”。

艾笙终于笑了,“胡说八道”。

两人聊了半个小时,苏应衡的声音就变得断断续续。

他那边信号不好,艾笙一肚子的话只能憋回去。

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艾笙懊丧地手机扔到床头柜上。

后来情况越来越糟,苏应衡的手机打不通,音讯全无。

她着急得不行,打了贺坚的电话。

苏应衡走后,公司的一切事务先交给总经理,贺坚从旁协助。

“这种情况苏先生一早就提醒过,说不定等两天又恢复通讯了呢?

您千万别着急”,贺坚说话还是那么不疾不徐,这份从容很得苏应衡真传。

艾笙却心慌得厉害,一点也没被他安抚住:“那边只是一个小岛,传染病横生,民智未开,我想想心里就发慌”。

其实贺坚也不是很笃定,他这边多次试图和苏应衡取得联系,都以失败告终。

但这种时候,越是要镇定。特别是总裁的这位心肝宝贝,一点意外都不能出。

贺坚打定了主意,语气笃定道:“岛上苏先生去过好几次,况且还有岳先生他们陪同,绝对不会让苏先生出事”。

艾笙心脏仍落不到实处,最后只能幽幽地说:“但愿吧”。

随后两天,艾笙都因为和苏应衡失联而茶饭不思。

她去八金胡同探望长辈,老爷子都说她瘦了。

哄小孩子似的,让她列个喜欢的菜单,吩咐厨房去做。

和老人家对弈,她也时时走神。

周震倒也没生气,只是看着棋盘说:“为应衡担心?”

艾笙老实点头,“他已经五天没给我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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