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连你的缺点也喜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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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应衡凑到她旁边,亲了亲艾笙的脸,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夫妻默契吗?

到了周末,就是江盛潮的生日宴。

即使艾笙心里不情愿,也却不过情面。

参加的宴会多了,她也熟能生巧。自己挑了衣服,卷了卷头发,就能出行。

苏应衡倒是很随意,礼服搭配内衬的宝蓝色领巾,优雅伟岸。

艾笙手挽在他拱起的手臂间,朝一脸笑容的江盛潮一家人走去。

姬牧晨也在,他冲艾笙挤了挤眼睛。

明显是觉得这种场合无聊。

江盛潮看见苏应衡十分亲热,两只眼睛都反光。

明明他才是长辈,却在苏应衡面前哈着腰,奉承的力度可见一斑。

艾笙也被江星曼缠住,听着小姑娘不时对她身上的珠宝发出赞叹。

艾笙只能时不时应承两句。

没一会儿,倒是看见江星遥从屋子里出来了。

她穿着一席一字肩印花礼裙,比起之前瘦了不少。

端着酒杯立在台阶上,像是魂飞天外。

许久没看见她,艾笙走过去打招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星遥回过神,把堪堪要落下的眼泪擦掉,“昨天”。

艾笙怔了怔,“你怎么了?”

江星遥像终于找到了倾诉的出口,哽咽道:“没想到他之前就和别人生了儿子,我还以为只有代晓贞母女。可怜我妈死之前,都还巴望着他能回心转意”。

艾笙明白过来,原来她刚知道姬牧晨的身世。

看见她眼泪止不住地流,艾笙宁愿她还是以前那个跋扈无礼的江星遥。

“擦擦吧”,一道高大身影走了过来,朝江星遥递了一块手巾。

细格纹的样式,被叠得方正整齐。

江星遥抬眼看见来人是姬牧晨,立刻抹掉眼泪,满身盔甲。对他怒目而视。

姬牧晨苦笑道:“相信我,我比你更厌恶自己的出身”。

江星遥沉默了,垂下脑袋,一声不吭。

艾笙心里松了口气。真怕江星遥刚才一言不合就闹事。

江星遥可怜,姬牧晨就不可怜吗?

苏应衡和江盛潮寒暄完,朝艾笙走来。

冲江星遥和姬牧晨二人点头致意,便带她朝里面走。

一进正厅,便是满眼衣香云鬓,热闹繁华。

江盛潮果真是和以前不同了。按他辈分,来往的差不多都是同辈的人,可今天却来了好几位世交里的老辈。

这是都把江盛潮当做津华实业的下一代掌权人看待。

苏应衡冲里面的人打了个招呼,便带艾笙去了小厅。

里面虽然不比正厅面积大,却更为豪华。

墙壁上挂着名家古画,多宝阁上的东西则件件价值连城。

“你是在等什么人么?”,艾笙冲正站在多宝阁前观赏的男人问道。

苏应衡背着两只手,西装礼服将他的身形包裹得颀长伟岸,“嗅觉灵敏,直接不错”。

艾笙皱了皱鼻子,“我又不是狗”。

苏应衡扭头,清朗笑道:“你当然不是,不然我成什么了”。

两人正说着话,就门就被打开了。

艾笙一扭头,就看见江盛潮带着一位气势威严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虽然相貌平平,眼神却十分锐利。

艾笙总觉得眼熟,当苏应衡冲男人叫了一声“谈副省长”,艾笙才悚然惊觉,原来是因为在电视上看见过他。

本来还一脸淡漠的谈副省长见到苏应衡,脸上立马浮现笑容,“应衡,真是好一段日子没见到你了”。

这熟稔语气,仿佛是多年未见的老友。

照苏应衡并未出门迎接来看,这位副省长还远没有达到让他心生敬畏的程度。

艾笙只听说过苏应衡的背景比他父亲苏烨更让人惊骇,真设身处地地感受之后,总觉得即使天天和他呆在一起,苏应衡身上的某一部分,仍然传奇神秘。

苏应衡揽着艾笙的肩膀,对谈耀文说:“这是我太太,荀艾笙”。

艾笙笑得端庄明丽,“谈副省长,您好!”

她穿着一袭粉色连衣裙,层层的纱质裙将她衬得如同十七八的少女一般清新。

挽起的头发又带着知性成熟。少女的稚嫩和熟女的柔美,同时在她身上糅合呈现。

谈耀文心里不得不承认,抛开这位苏太太的出身不说,相貌倒和苏应衡倒是极相配。

谈耀文眼睛都不眨地看着她,伸手和她相握,“别副省长来副省长去的,叫我谈叔叔吧”。

艾笙把手收回来,点了点头说好,“刚刚星遥让我去陪她说话,你们聊吧”。

说完知趣地退了出去。

从始至终,她没有看过江盛潮一眼。

心结已成,她很难对江盛潮等闲视之。

她就是这样非黑即白的人,讨厌谁,根本不能带着笑脸虚与委蛇。

跟苏应衡他们相比,简直两个段位。

可强迫自己的感觉,实在太累。

到了正厅,江星遥正在和几位太太小姐应酬。

她性情火辣直爽,比起善于装可怜柔顺的代晓贞母女更容易获得别人的好感。

于是这么一衬,就显得代晓贞母女身边异常冷清。

当看见艾笙的身影,江星曼眼睛一亮,立即拉她说话。

苏太太的光环实在耀眼,没一会儿就有不少人上前来陪着说话。

总算给狐假虎威的母女身边增添了好些人气。

艾笙对于江星曼的小心思,简直啼笑皆非。

直到晚宴,苏应衡和那位身份特殊的谈副省长都没有现身。

只有江盛潮满面春风地出来待客。

等招呼完,人又不见了。等吃了饭,艾笙终于看见苏应衡出来了。

谈耀文大概已经离开。

他身上带着几分酒气,脸色却正常。过来和艾笙没说两句话,立刻就有人来寒暄。

苏应衡递给艾笙一个无奈的眼神,和那些人走了。

饭后应酬人觉得累,便到二楼的露台上喘口气。

江盛潮家的庭院广阔,夜景浪漫华丽。

艾笙呆了好一会儿,苏应衡发来短信,问她这边如何,说时间不早,该回家了。

简洁的回复之后,艾笙便穿过走廊往楼下走去。

路过一间半掩的房间,忽然听见有人在叫母亲的名字。

艾笙陡然顿住脚步,探身往那扇门内张望。

她心跳陡然快起来,推门走了进去。

却看见喝醉酒的江盛潮躺在床上,正在说胡话:“姗姗,你不能怪我。一切都是命!都是命!不是你毁了我,就是我毁了你!”

他听见有脚步声进来,迷迷糊糊间,好像看见是江怡杉的身影。

江盛潮吓得往后缩着身体,气息不匀道:“你果然来找我了!又不是我把你推到楼底下去的!是你不守妇道!你自作自受!”

------题外话------

今天早点更新!我怎么感觉气候直接从冬天跳跃到夏天,一点过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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