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形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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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晶笑了,说:“傅华,你原来还挺绅士的,是不是就这样才迷住了郑董的女儿啊?”

傅华笑了起来,说:“其实也没有了,我跟我老婆相识的时候两人并不友好。”

方晶笑了,说:“是吗?究竟怎么一回事啊?说给我听听。”

傅华笑了:“说起来话就长了,恐怕你没这个耐心听下去的。”

方晶笑笑说:“你错了,对你和郑董女儿这段姻缘,我还真是很感兴趣的,我很想知道为什么郑董的女儿选了你,而不选那个拽拽的家伙汤言呢?反正我们今天有时间,你就说给我听听吧。”

傅华笑了,说:“行,我说,那个时候我刚到北京来做这个驻京办的主任,需要建立一些人脉关系,我老婆的爷爷郑老是我们那里的老革命,很有影响力的。自然是我需要熟悉的人脉之一,我就想办法说动了郑老回去海川看看,我老婆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对我就大大的不满,认为我为了自己的利益根本就不考虑郑老的年纪和身体状况,就闯到驻京办找我大闹了一场。说起来挺好笑的,我那时刚刚接掌驻京办,对北京方面还是人生地不熟的,也想做出点成绩来给别人看,郑老是我那时好不容易才抓到的救命稻草,自然是没有放过的道理,就根本没理会她,把她顶了回去,坚持把郑老请回了海川。”

方晶笑了,说:“看不出来,你这家伙原来也挺拽的,郑董的女儿你都能顶回去啊,汤言恐怕都没这个胆量的。”

傅华笑了,说:“那不同,汤言是爱之适足以畏之,而我那个时候对我老婆还没什么感觉呢,只是觉得她很没有礼貌。”

方晶笑笑说:“那后来呢?”

傅华说:“结果后来郑老还真是在海川病倒了,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我那时真是很紧张,就在病床旁边陪了郑老一夜,那一晚我和我老婆聊了很多,发现我和她很多方面都聊得来,也就对彼此有了好感。不过这种好感还仅仅停留在我们心中,并没有点破。”

方晶说:“据我所知,你这个时候并没有追求她,而是跟通汇集团的千金有了一段婚姻,我很纳闷,既然你们已经互有好感了,这里面有什么缘故让你们两个没有把前面的好感发展成恋情啊?”

傅华笑了,说:“你可能不知道:“”我出身贫寒,来北京的时候,我除了是一个小小的驻京办主任之外,基本上是一无所有的。像郑老这种家庭,对我来说是高不可攀的,我老婆如果不跟我主动有什么表示,我是不会有什么举动的。”

方晶笑着摇了摇头,说:“这点我就不赞同你了,傅华,你这是缺乏勇气的表现,喜欢一个人,就要全力去争取。我跟你一样,也是出身贫寒,但是我喜欢上了林钧之后,我就勇敢地去告诉他我要跟他在一起了。”

傅华笑了,说:“这不一样的,我倒不是说歧视女性,但是男人在这社会上扮演的角色是要撑起这个世界的,而女人则大多数是要依靠男人的。女人告诉男人说我喜欢你我爱你,她是不需要为这个男人撑起一片天的,相反,如果这个男人接受了女人的示爱,他就等于担负起了照顾这个女人的责任。”

方晶听傅华这么说,呆住了,她一直对林钧为了她收受了那么多的贿赂而对林钧颇有些不满的,她觉得林钧并不知道她真的想要什么。今天听傅华这么一说,她才理解了,林钧没征求她的意见就不声不响的这么去做了,根本上就是这个男人深爱她的表现,这个男人想要为她撑起一片天来,最后却付出了生命作为代价。

方晶苦笑了一下,说:“傅华,你们男人们真的就认为我们女人需要你们帮我们撑起这片天吗?你们就把我们女人看得这么没用吗?”

傅华笑了,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了,不是说女人没用,而是说男人如果没有能力照顾好心爱的女人,他在女人面前是没有自信的。方晶,你会喜欢一个在你面前没有自信的男人吗?”

方晶苦笑着说:“可是男人们也不需要用经济实力来衡量他对女人爱的程度啊?有些时候一句温存的话,一朵鲜花,我们就会感觉很满足了啊。”

傅华笑了,说:“方晶啊,你不觉得你说的这些话很不切实际吗?爱这个字是很空泛的,每个人对爱都是有着自己的理解的。鲜花、温存的话,这些真的能满足你对爱的需求吗?我不知道你的答案是什么,但是在一个男人看来,这些恐怕是要有前提的,只有首先满足了对物质的需求之后,鲜花才会看上去那么漂亮,温存的话才会听上去那么悦耳。”

方晶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男人对爱的理解更多是物质的,对吗?”

傅华点了点头,说:“我认为是这样子的。”

方晶苦笑着说:“如果真是这样子,那有些东西对我来说可能就是宿命中早就注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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