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章 杀绝庸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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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桓公愁眉苦脸地躺在榻上,哀声叹气地一口口喝着宫女喂的汤药。他咧了咧嘴,一边咂巴着嘴唇,一边痛苦地问侍从:“喂,寡人已经喝了几天劳莫子的汤药啦?”

侍从赶忙凑上前,轻言细语地躬身说:“回君主的话,已经喝了五天。”

“奶奶的,黄澄澄的,不但苦涩难咽,看上去还跟小便似的,让寡人越喝越恶心。”陈桓公心情不爽,龇牙咧嘴地抱怨道:“一连喝了五天,可是却不见一点鹙毛效果。”

“君主,这些草根树皮的玩艺儿,自然是见效缓慢。”见国君急于求成,侍从连忙抬头劝慰道:“常言道:‘慢工出细活。’只要君主能坚持不懈,就一定会有见效的一天。”

“奶奶的,尽捡些好听的说。”陈桓公不满地白了侍从一眼,苦不堪言地说:“你小子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来喝喝,保管让你痛苦得半夜哭醒。”

陈桓公此言一出,侍从吓得立马焦急地询问道:“哟,君主,您到底哪里不舒服?”

“对呀,寡人到底哪里不舒服呢?”侍从的话猛地提醒了陈桓公,他赶忙紧锁眉头认真地思索起来。“奶奶的,自从喝了这鸟药,寡人浑身都凉透了,特别是左半旯身子,冷得直打寒颤。”说着,他一边伸手拽被子,一边谩骂道:“他娘的庸医,难道就没有看见寡人一天要穿好几次稀吗?甭说把寡人的病治好,拉也要把寡人给拉垮了。”

“哎哟,可不是嘛?”侍从终于反应了过来,顿时惊慌失措起来,结结巴巴地问:“君主,那,要不要让郎中再来诊治一下,换一换方子?”

“还诊治个鸟?”陈桓公越想越不对劲,抬起头厉声说:“去,快把公子佗宣来!”

“诺。”侍从赶忙答应了一声。说完正准备转身去宣公子佗。忽然,从门外传来了一声报告:“禀报君主,臣公子佗请求觐见!”

陈桓公转动着一双老鼠眼胡思乱想道:“嘿嘿,这货难道躲在外面偷听寡人的说话?要不怎么会这么凑巧呢?”可转念又一想:“不对呀,子针率兵守卫宫殿,他怎么可能跑进来偷听?”于是,斜眼示意侍从道:“去,把他叫进来,寡人有话要问他。”

陈佗屁颠屁颠地跟着侍从走进了国君的寝室。不等陈桓公发话,他已经“扑通”一声跪有了榻前。声音嘶哑地拱手说:“君主。臣有一个极为重要的情报要向您报告。”

“什么重要情况?”陈桓公索性翻起白眼。厉声地责问道:“公子佗,你看你筛选的这些鸟郎中,一个个都是些什么玩艺儿?简直是在谋害寡人!你该当何罪?”

陈佗立即耷拉着脑袋,哭丧着脸悲伤地说:“君主。臣正是因为此事前来报告。”

陈佗的回答把陈桓公听得稀里糊涂,既弄不清他到底要说什么?又感觉似乎很重要。于是,伸手掀起被子,气愤地训斥道“你不要吞吞吐吐,快给寡人把话讲清楚!”

“君主,情况是这样的。”陈佗挨了训,慌忙解释道:“臣刚刚接到密探报告,说是这帮混蛋郎中私自串通一气欺骗君主。他们开的尽是一些寒凉之药,根本就治不了君主的病。甚至还私下议论。对您进行人身攻击和诽谤。”

陈桓公气得破口大骂:“奶奶的,这群混蛋的皮子痒了,想要造反吗?”接着,又问:“他们攻击诽谤寡人些什么?”见陈佗欲言又止,于是摆手说:“讲吧。恕你无罪。”

“他们……。”陈佗的话都到了嘴边,又赶忙咽了回去说:“君主,臣实在不敢讲。”

“哎呀,寡人不是已经恕你无罪了吗?”陈桓公急得大声命令道:“给寡人讲!”

“君主,据密探报告。”陈佗偷偷地看着国君,然后讷讷地说:“他们攻击和诽谤您,说您是一头大肥猪,还说给您用的都是寒凉药,一会半会也死不了……。”

听陈佗这么一说,陈桓公气得嗷嗷怪叫:“他娘的一群庸医,寡人非杀绝你们不可!”说着,他扬起右手,命令侍从:“快去把子针给寡人叫进来,寡人要杀绝这群庸医!”

“耶,机会终于来了!”陈佗心中一阵暗喜,连忙抬起头说:“君主,子针担负着守卫宫殿的重任,一时分身无术。这样吧,还是让臣去收拾这帮混蛋郎中!”

陈桓公睁着双眼看着陈佗质疑道:“爱卿,你能行吗?真敢下手杀绝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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