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伤(1 / 2)
慕容冲随便在洛阳城中找了个清幽的客栈。反正洛阳大敌当前,还能有什么住客?老板先是被两人的容貌震得失了反应,而后又发现那绛红衣服的公子还多给了银子,便在他们身后忙不迭说道:“公子啊,一间上房不用这么多钱!反正都空着,公子们随便住啊!”
慕容冲扶着子莫,伸出手向后摇了摇,让那掌柜的自在便好,他们几间房就不牢他操心了,想到了子莫的伤,便回头说道:“等会我来取些金疮药,多出的钱便当药钱罢。”说完,二人便上了二楼厢房。
子莫在房间中正用清水洗着伤口,慕容冲出去了一会又进来了,让衣襟大开露了肩膀出来的子莫不禁有些尴尬,转身间动作一滞飞快合上了自个儿的衣裳。然后四目相接,方才觉得他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多余的动作倒是让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尴尬了不少。。。。。。
子莫偏了头,轻咳一声,佯装没看到慕容冲眼神之中的异常。
“金疮药是找到了?”子莫坐下,慕容冲也跟着坐到了他的身旁。
“没,掌柜说伤药都被城里的守军搜刮去了,说是将士守城,百姓有钱出钱有药出药,连着隔壁药铺都说没了伤药。我总不能大半夜跑去和那肖毅要,便在附近给你采了些新鲜的草药。”
果然慕容冲手里拿着几株碧绿的小草,嫩绿的叶子还沾着露珠。待用茶水淋过一遍后,慕容冲便把草药塞到了自个儿的嘴里细细嚼着,一手便是按上子莫的衣襟,把那夜行衣往下拉开了些。
“做。。。。。什么?”子莫还来不及抗辩什么,那被嚼碎后的草药便敷上了子莫的肩头。清凉之感直达肤底,火辣辣的伤口便舒缓了许多。
“感觉可好多了?”慕容冲笑盈盈问他。
“恩,的确是好了很多,没想你还是个大夫呢!”子莫夸他。慕容冲的脸瘦了许多,风尘仆仆驻守晋阳大概是很辛苦吧。
“看什么?我好看吗?”心细如丝,慕容冲勾唇调笑道。
“。。。。。。好看是好看,就是瘦了。陛下让你驻守在晋阳,定是没有在柔然可汉庭锦衣玉食了。”看着慕容冲更加尖锐的下巴,子莫不禁扬手抚了抚他的脸颊。
“我宁可永远离开柔然可汉庭,再也不回那个地方!我是瘦了,不过却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慕容冲的手按着子莫的,脸颊摩挲着子莫的掌心,爱意缱绻。待这北朝第一美人的眼染上了美妙的颜色,便漂亮迷醉得让人根本挪不开视线。于是不知不觉,子莫的手被那人挪到了他的唇边,湿软的感觉让人如同触电。
“夜深了,我去隔壁。。。。。。唔!”子莫刚起身,却猛地被拉回了身子完全被圈在了那人的怀里,双手抵在那人的胸口,可却说不上为什么他没有使劲狠狠往外推去。嘴唇有冰凉的触感,随后却是温软湿润的感觉袭来。慕容冲的吻并不霸道,细细密密,却让人欲罢不能。春风细雨,润物无声。见怀中的人儿情潮渐起,便更深入得闯入其中,唇舌纠缠,待分开之时,细细的银丝却让两人间的呼吸都靡靡得让人脸红。子莫吸了口新鲜空气,狂跳的心脏之余让他又突然蹦出了一句:“我去隔壁歇息!”
又想逃了出去,但是肩头一凉,慕容冲俯头在他的颈窝啃咬,带起一阵阵颤栗。夜行衣又被拉开了去,慕容冲居然在用舌头舔他的伤口。
“嘶。。。。。。别!”脸红得发烫,但是,子莫纵然不情愿也不会承认,他却的的确确是沉沦在这个人的拥抱亲吻当中。
胸口的狂跳和脸颊的滚烫让他窘迫非常。可慕容冲还是紧紧扒着他强行把他压在了那张并不结实的茶桌上。再用力,那桌子都快移到了墙角。
“住手。。。。。。”声音在发颤,似乎强行压抑着什么,也正是这股味道,更让人欲罢不能起来。没了往日的笃定清冷,长恭的声音便是难以想象的勾魂。
衣襟大开,风景旖旎。
“嘘,别说话!这草药便是要和着口水才更有药效,我给你疗伤!”慕容冲是何人?他心如明镜,便是那天边的雪莲他慕容冲也能采撷。高长恭对他有意,而他对他有情!可偏偏高长恭便是个脸皮比纸薄,在情,事上被动得不能再被动的木头!是啊,就是这个木头,无畏沙场上的刀光剑影,千军万马,可却在此刻这般无措,接受不是,拒绝不能。有时觉得他性烈如火,可真是了解了却知道他柔软地让人心疼。长恭该是喜欢他的脸?无妨,谁说喜欢了颜色便只是流于表面,他们若是能在一起,长恭会是天底下最懂他的人,而他倾国倾城,却从来也没为自己的容颜得意过。只是如今看着怀中之人乱了分寸沉迷其中,他才有些喜不自禁。原来,他的容貌还是很受用的。他爱的人也沉醉在他的颜色之中,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被扔到了那小小的床榻上,子莫才清醒认识到他不是为了做这事才潜入洛阳的!
“慕容冲我们谈谈,如今洛阳围城不是你我做这事的。。。。。。!”果不其然,他的话大部分被堵在了喉头,慕容冲的手段不是他个只知道四处征战的武痴好比的,腰间一软,竟然发出了无力的呻,吟之声。
脑袋轰得一声,羞愧得让人想遁地而去。他今天并未中了什么毒,药,如此情状,一时语塞,手足无措。
“今晚的风儿是刮不回去了。我们待天亮了再说不迟。”将长恭压在了身下后便宽衣解带,帐幔之中的香艳岂是凡人可以肖想。
“长恭喜欢我什么?”慕容冲轻啄着那玉一般的身体,青丝垂于腰间,搂上了那人的腰,轻声问道。
“。。。。。。不知道。”果不其然,那迟钝的人儿并没有给个迷醉人心的答案,说得很是没有风情。
“呵,那不妨以后再告诉我吧。”慕容冲也不介意,看着那人胸口还挂着他送于他的凤凰泪,此时无声胜有声。
两人耳鬓厮磨,待慕容冲随后用炽热的部位抵住了那个入口之时,异物有些进入后猛然胀痛撕裂的感觉让子莫本能地往后退了退身子,脑袋也清朗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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