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九百三十章、本爵就让皇上和圣母皇太后封汝一个咸州伯又能如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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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北越国中首屈一指的将领,穆延自然用不着任何人来教导自己该如何去作战。 所以在大致侦查过周口县状况后,穆延就按照原计划在三天后的第一时间下令部队朝周口县方向进军了。

因为周口县的咸州军部队即使并不少,但由于几乎都集中在周口县城中,那就除非他们出城迎战,这不过就又是一场攻城战而已。

而在咸州境內已经攻下不少城池,穆家军不仅不在乎咸州军是否出城迎战,更不用担心该如何攻打周口县。所以纵然已得知咸阳国丞相图辟疆在周口县坐镇指挥的消息,可这非但不会让穆家军畏惧,更增加了穆家军士兵的凶性。

因为北越国朝廷即使从没有承认过咸阳国的存在,但丞相毕竟是丞相,即便那只是一个伪相,一旦捉住图辟疆的功劳仍足以让任何人一步升天。换成是图钍一家,那或许要恢复皇室宗亲身份都不难了。

不然李睿祥也不会轻易投效万家庄,为的就是一个“名”字。

所以在公开了图辟疆就在周口县的消息后,穆延也不用再去鼓舞那些穆家军甚至是其他随行部队将士的信心、军心了。

毕竟一路下来,穆家军不仅没有输过一场仗,甚至攻下过数座与周口县规模相当的城池。因此只是多了一个所谓的丞相,多了一些咸州军士兵,谁也不相信穆家军又会拿不下周口县,捉不住图辟疆。

因此无须催促下。穆家军五日后就在警戒行军中赶到了周口县。

毕竟当穆家军由樗县出发时,周口县的敌军或许还一直窝在周口县城中,但作为咸州军的主场,谁也没把握周口县的咸州军又会临时冒出什么针对举措。

甚至于没在咸州境内这种北越国腹地作过战,穆延也并不是完全了解周口县附近有什么地方适合设置陷阱乃至真陷阱与假陷阱等等。

所以在习惯性的稳中求胜状况下,穆家军的行动也在另一方面得到了周晓等人的认可。

不然穆家军真的贸然突进,周晓等人的部队也随时可能成为炮灰。

只是真来到周口县外却看到无数咸州军已布起整整齐齐阵型时,穆延还是微微怔愣了一下。

因为用野战来代替城防或许很正常,也是每个部队在进行城防战前的最后选择,但这若就是咸阳国丞相图辟疆所带来的变化。那就有些太过无谓了。

不过无谓归无谓。虽然咸州军并没有趁穆家军立足未稳时就发起进攻的迹象,穆延还是命令穆家军一边警戒、一边布阵,自己也缓缓来到了两军阵前。

因为这不是什么兵对兵、将对将的问题,身为盂州伯。穆延也必须代表北越国朝廷及北越国皇上图炀声讨一下咸阳公图时的叛逆行为。

所以出到阵前。穆延也不像一般将领一样胡乱叫阵。而是一边静静等待对面咸州军做出反应,一边为身后的穆家军布阵争取时间。

毕竟咸州军现在不阻止穆家军布阵,谁知道待会又会不会阻止穆家军布阵。战场上可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甚至无所不用其极。

而随着穆延的动作,图辟疆自然也知道他想干什么,很快就同样策马迎了上去。

只是图辟疆虽然清楚穆延的一切,穆延却几乎对图辟疆一无所知。

因为图辟疆虽然年少得志并早早就在北越国朝廷中闯出一条道路,但在穆延加入军中时,图辟疆却早已经遁入江湖。所以只知道有关图辟疆的一些零星消息,看着颇有些仙风道骨模样的图辟疆走向自己,穆延就皱了皱眉头。

因为穆延纵然不会像图氏皇族一样以貌取人,但也知道咸阳公图时会费劲将图辟疆请出山肯定不是要他出来摆样子的。

所以图辟疆现在若不是在装腔作势,那必定是一个危险的敌人。

而不用穆延开口,或者说不想给穆延先开口,没等来到穆延面前,图辟疆就点点头说道:“盂州伯现在真是春风得意啊!要说现在北越国的所有封爵者中,唯有盂州伯的爵位来得最便宜,而且利益最大。”

“哼!图丞相是嫉妒了吗?若是图丞相能替朝廷除去咸阳公,本爵就让皇上和圣母皇太后封汝一个咸州伯又能如何?”

“盂州伯开笑了,别说盂州伯有没有这个能力,就是……”

“图丞相别说本爵有没有这个能力,若是图丞相真能替朝廷除去咸阳公,本爵即使用盂州伯的爵位来担保图丞相得封咸州伯又算得上什么?亦即是说,若是图丞相在替朝廷除去咸阳公后若不能得封咸州伯,本爵这盂州伯也不要了,图丞相这还不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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