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七章 醉生梦死(1 / 2)

加入书签

话说花旦怀中那千娇百媚、闷搔无比的狐娘,丫一伸手,就抓住花旦早已搭起小帐篷的裤裆,纤细的手指就揉搓逗弄起來,只把花旦揉搓拨弄的**中烧,宝贝空前涨硬,

是可忍孰不可忍,花旦起身抱起狐娘,滚倒在红纱帐内,急急褪去衣衫,也顾不得神马前戏后戏,直接就一挺腰,來了个夜叉探海,长驱直入黄龙府,狐娘把脖子一伸,身子一挺一激灵,下身就多了样棒状宝贝,感到充实的很,

花旦拿出野外晚上掘土的功夫來,卖着浑身的力气,打夯一样咣咣的酣战起來,

这厮好色无度,能享有这么绝色的曼妙女子,怎能不玩儿命的招呼,

他低着头,使劲搂着狐娘软体动物一样光滑柔嫩的身体,从她的秀发、额头,双眼、双颊、嘴巴、脖子,一直亲吻到下身,

它那条柔软的舌头,舔遍狐娘的全身,让这久经风月的青楼女子,都禁不住浑身酥麻,通了电一样的滚烫,十分的受用,

然后花旦重新进入她的身体,上边亲吻着,下边就玩儿命的运动,只把狐娘搞的是一浪高过一浪,尖叫喘息不断,就跟疯了似的,

两人癫狂的颤动着,就像两条重叠在一起的小船儿,在波峰浪鼓中颠簸起伏,摇摆不停,感受欲望生命的奇妙无比,

这花旦从传统姿势儿,坐姿、跪姿、老汉推车、打立桩、一直玩儿到狐娘反客为主,战斗到女上男下,神马背道而驰、神马面面相觑、神马壮士骑马、神马玉女吹箫,神马冰火两种天,玩儿的是不亦乐乎,

花旦本來就一身筋骨肉,比较瘦,让狐娘弄得一连泄了几次,最后软得像一条被抽筋剥皮的蛇一样,瘫软在床上,干瞪着眼儿,宝贝再也立不起來啦,

“來啊,來啊,你倒是起來啊”,狐娘千种风情,万种妩媚的披散着乌云般的秀发,光着洁白如玉的身体,风搔的浪笑着,不断挑逗着花旦,要说这娘们儿可真有耐力啊,

“老天,这都干了几炮了,你就饶了老子吧”,花旦半闭着眼,浑身疲惫,有气无力的说,

狐娘再看他的宝贝,软哒哒的像个虫子,再沒有此前那种八面威风了,不由得掩着嘴,吃吃的坏笑起來,

也是啊,只有累死的牛,沒见过犁坏的田哩,

于是这狐娘就缠住他,在他身上蹭啊蹭,撒娇卖乖带发嗲,用食指拨弄着花旦的脸颊,说着她们之间的私房浪话,

隔壁的猴王狒狒玩儿腻了,干脆跑到花旦窗户外听房,只听花旦隐隐约约的唱到:“妹妹你听我言那,我对你有意见,大白天來睡觉,这事儿真不沾那,这事儿真不沾”

“我艹,真他妈怂,这就不沾啦”,猴王狒狒在外面捂着嘴,低声偷偷的笑骂道,

而在另一间上房里,从不会笑的血滴子正和赛金花搞得如火如荼,

这厮从鬓角到嘴角的刀疤,在情欲的刺激下,变得鲜红,那张披萨脸虽然木有一丝笑容,但是这厮心里是高兴的,而且眼睛发亮,显出快乐的神采,

这厮身强体壮,不亚于公牛;而赛金花也是有名的孟浪,雪白丰满姓感,它那火火的情欲好像怪兽的大嘴,似乎永远不会满足,

这俩人可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啊,

过了半天,姓急如火赛霹雳的猴王狒狒,在花旦窗外什么也听不到了,就很失望的转到大猩猩的窗外听房,

那在一楼门口站着迎客的老鸨,嗑着瓜子儿,无意中一扭头,发现听房的猴王狒狒,但由于他们大家都是一起來的,又都给足了银子,老鸨也就乐得少管闲事儿,

猴王狒狒把耳朵紧紧贴住窗户纸上,听到大猩猩房内的记女催促道:“快点啊,快点,你咋那么慢脾气啊,比老黄牛上套还慢哩”,

然后,就听大猩猩气喘吁吁的说:“傻娘们儿,你着什么急啊你”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