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八章无心睡眠(1 / 2)
只是,他一直以来只研究武学,专研学术,对男女之事一向看得很淡。他连自己爱着烟香都不清楚,以为对她只是怜惜,直到烟香要嫁给别的男人了,他发觉他深爱她。
正常男人的需求他也有,但是他从不留宿烟花之地,也不找其他女子排遣。男女之事,倘若没有爱,他还真是做不了。他或者练功或者冲凉水或者用其他法子,总之他不愿毁了清誉。
以前都还好,一天一天就这么过过来了。现在,终日面对心上人,自己的耐力是越来越差了。只需烟香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动作,就将他的魂都勾了去。面对其他女子都能轻轻松松推开,可对着烟香,他真是难以抗拒。
他真的好想快点和她成亲,好想天天搂着她尽情做想做的事。
“你要是处处留情,我还不要你呢。”烟香语调中洋溢着爱恋的情绪。
她是爱他的,他为她守身如玉,他为她拒绝花红柳绿。他是那么好,他是那么优秀,那么完美无瑕的一个人。
她爱他,愿为他献出自己的一切,可是,他总是推却。这点还是挺让她沮丧的。
她多希望他们两人能彼此坦诚相待。男女之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只要彼此接纳,何必如此推三阻四。
她知道他隐忍克制,她心疼他忍得辛苦。虽然她内心里有些抵触还未成亲就生米煮成熟饭,可是他若很想要,她也愿意给他。
只要他快乐,她也快乐。
她知道,大师兄是因为顾忌她,怕她吃亏,所以才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然而,他为她着想,她也愿为他着想,只要他要,她就肯给。
烟香觉得梅儿说得很对,是该试试了,早晚都得发生的事,何必在意早发生和晚发生呢?
反正这辈子她也不可能爱上除他以外的男子了,第一次不给他能给谁呢?今日,他当着众人的面,说得那么清楚了,非她不娶。
为了他的这个承诺,她愿意为他付出自己。
可是,让她直白的表达出自己想要和他共度良宵的想法,她实在很难说出口。思忖了片刻,她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大师兄,我一直很纳闷,为什么我们睡在一起那么多次了,却是啥事也没有发生?”她笑得有些邪恶,肆无忌惮地问:“你那方面是不是不行?”
这是比较简单的激将法了,若搁大师兄一定能听得出她故意这么说的。但是在此刻,他听后定会恼羞成怒,任凭哪个男子被怀疑自己功夫不行时,都会理智丧失。
为了证明自己男性的威武雄壮,他会不顾一切的欺.身而上,将她狠狠摧残一番,借以证明自己英勇善战。
他会让她深刻体会到藐视男性威严的下场。
然而,想象中的欺负或者应该说是报复,并没有降临。大师兄依旧是那么儒雅有气质,他对她没有半点脾气。
他只是低吼了一声:“你在胡说什么?”
听着并无生气的意思。哎,烟香闭着眼睛无语凝噎。又被拒了一次,好伤啊。
屋内是一片寂静,两人都没有说话。
片刻功夫后,大师兄身体猛然一颤,抓着她的手向他身下引去。
瞬间触到一物坚硬如铁,灼热烫手,烟香急忙想缩回来,手却被他按住,抽离不离。
果然他是隐忍的,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有如此定力,要么就是自己魅力不够,要么就是他对她不感兴趣。
“大师兄,我……”烟香窘迫起来,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她本想着讨好他的,却没真正想过他愿不愿意。没想到现在变成对他的痛苦折磨。
“现在火被你挑起,憋着难受。”他低语:”握着它,不许放开。”
烟香全身骤然发烫,手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乖,动一动。”他握住他的小手上下波动,不一会儿,温热的液体往外喷出,悉数流入她的手中。
烟香吓了一跳,差点叫出来。他迅速封了她的口,探索她的气息。他的亲吻落在她的唇上。一手搂着她,一手不安分地伸进她的衣服内游移。
烟香感受到他顶在她腰间的坚硬再次来袭,隔着裤子,在她身上磨蹭着。
“大师兄,求你别再忍了。”烟香感觉到了快乐,瘫软在他怀里。她体温上升,心跳加快,羞红了脸:“你要了我吧。我也很想的。”
他没有想到烟香会这么说,他以为她只是在闹着玩。听这么一说,他倒是自责起来,他自己隐忍克制惯了,现在她被他撩得难受。
可是,他现在又不能给她。
他的身体先是僵硬,然后慢慢放松下来。
他又何尝不是想要她,甚至想得快发狂了,忍得快发疯了。可是,在没有两人还未成亲前,他不能这么做。他怕毁了她清白后,有人拿这说事。万一一炮而成,有了孩子怎么办?
他不能让她未婚先孕,顶着大肚子受人非议。
他爱她,必须护着她。
与其让她受委屈,他情愿自己多吃点苦头受点罪。
他停下了动作,只是伸手自然把她搂进怀中,低低一声叹息:“烟香,对不起。是我不好,明知现在给不了你,还弄得你难受了。”
烟香佯装生气,推了推他,语气中含了抱怨:“以身相许你都不要。我伤自尊了。”
有夫如此,夫复何求?她心里说不出的甜蜜,明明是她挑起的火,他倒是自责起来了。
“你真可爱!”楚天阔声音勾勒出一抹醉人的笑意,带了点沙哑的醇厚,依稀还带了点赞叹她的味道。
烟香重新靠回他怀里,双手在他衣服上描绘着,含羞带怯地问:“那你爱我吗?”
她明知道他是爱她的,她却非要乐此不疲一遍一遍验证。
女人啊女人,就是喜欢听男人的甜言蜜语,百听不厌,即使听到耳朵起茧子了,依旧还是喜欢听。
“还不够明显吗?它一见你就不听话了。”楚天阔抓着她的手,探到他身下。
烟香轻触及坚如磐石烫如烧铁,她羞赧万分。她有些懊恼自己不该来他房里的,他明明有需要,却又如此坚忍,太痛苦了。
不忍他受此煎熬,她寻思离开。只要她离开了,没她在他身边,不受刺激他应该好受点吧。
烟香推开他,坐起身来,口气像是商量又像是告知:“大师兄,我回我房里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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