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偷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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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姚芸香娇柔的声音,魏彪这才回神过来,他赶紧脱衣解带,背着姚芸香在**上抹了金锁玉连环油膏,顿觉欲火喷发,扑不上就行那事。

两次云雨才罢,真正弄得心满意足。姚芸香偎在魏彪的胸脯上说话。

姚芸香停下来笑了笑说:“说来也怪,还不知道大哥姓什名谁,多大岁数,家住何处,有无妻室就与你偷了,想想,真是羞死人咯!”

魏彪说:“本人魏彪,花梨镇‘永昌绸缎庄就是我家的,今年二十一岁,有个妻子古板没有味道,也没有你漂亮。”反过来问:“你呢?”

姚芸香说:“我嘛,家住这里,比你大二岁,奴家姓姚,名芸香。有个丈夫叫陈晨,是个酒鬼。”

魏彪听她说丈夫是陈晨,心里咯噔一下,他心想:“原来这骚妇是我同窗的老婆,这事得装憨,不能把话说穿了。”接着他问道:“你男人平时对你咋样,居然敢给他戴绿帽子。”

姚芸香:“那个天杀的是个怂包软蛋,更是个纸做的栏杆--不能依(倚)靠的主,又像个被天阉的人,就好比,武大郎卖豆腐--人熊货软,没有半点男人味道。倘若天杀的有哥那样,猪鬃刷子--又粗又硬的行头;有哥那样十之二三的功夫,姐姐心里也没有如此的懊恼。一想起这些事来,有时真是想咒他早点去死,再寻找一个可以终身相许的爱人,那怕是做三房四房心里都十分的愿意。”这话分明是说给魏彪听的,魏彪听她这什一说,那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其实魏彪早就有拿她为侧室的打算,因为摸不透姚芸香的心思,多次话到嘴边,又恐冒昧唐突,故欲言又止。

魏彪满脸堆笑的说:“我的心肝宝贝姐姐啊!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最心爱的女人,就是死也要死在你的石榴裙下,做个快乐安逸的风流鬼。娶你做小老婆那也只是迟早的事儿。”

姚云香说:“兄弟!你要对喜烛发誓,以后要忠于姐姐,绝不做薄情郎。”

魏彪光着身子,跪在他面前,面对流着蜡泪的喜烛发誓说:“魏彪和姐姐是五百年修来的姻缘,我魏彪在天地里喜烛面前发誓:如果有背叛姐姐,一定不得好死。”

三精魂听了两人的话语,看了两人的行为,心里是十二分的高兴,欲魔决定再给两人施点迷魂香,看看两人今后还会做些什么怪事儿。欲邪说:“你俩还磨蹭什么呀,还不吸他俩的淫血干啥。”说完三精魂就进了这对奸夫淫妇的身体吸精血去了。

姚芸香和魏彪的相爱,有利益交换,有信心相与,有山盟海誓,更多的却是风花雪月。

两天两夜中,两人激战了十几个回合。离别时,魏彪搁下一百块大洋和一对金手镯,作为初次的见面礼,难舍难分的扭头走了。

两人约定,除了来潮之日,每隔三天就来相会一次。到时,姚芸香给陈晨一块大洋,打发他去过神仙的日子,她自己在家过逍遥的日子。期间,伍宝也偷寻来与她玩上一回。这一来二去,三人就混了五个多月。

常言道:‘邻居眼睛是面镜,街坊心头有杆称。’自从那日听到猫叫起,三天两头都会有猫叫。这引起了孙老板的警觉,他把小偷来‘光顾’他的店铺,一听到猫叫就起身到窗户偷看,每次看到的都是一个人影闪入陈家。一日,天不见亮,他就去小门楼外边想看看去陈家的究竟是什么人。这回他总算看明白了,顿时感觉姚芸香在养家野汉子。他多次想给晨陈晨说,但顾及太多,又不知如何启齿,只能把这烂事儿埋在心里。后来发现,这进出陈家的不止一个人,他想了许久,决定还是告诉陈晨,平复心里的不安。

这天,陈晨往他杂货铺门前过,孙老板就神叨叨的向他招手,叫他进铺子里说话。陈晨刚进铺杂货铺,孙老板就轻声在他耳边说:“我发现晚间总有人在你家窗前学猫叫,你小子不要整天烂酒,要多个心眼,防止你家媳妇儿偷汉子。”

陈晨听了半信半疑,回家他也不敢提及此事,只是觉得心里特别的酸楚。

三个精魂见陈晨如此状态,又给他施了旺欲迷魂香,使其整天浑浑噩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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