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招供(1 / 2)
此人就是原来监狱的牢头,他叫温来福,人称鬼见怕。对付犯人有的是妙招,但他从不用大刑,对付女犯人更有他独特的手段。现在此人回家养老不干了,只要肯出重金一定能把他请来,窦仁德叫这个人携带二百块光洋去请鬼见怕。
傍晚时分,鬼见怕温来福就被请到了监狱。窦德怀和他耳语一阵后,鬼见怕拍着胸脯对窦怀德说:“请窦旅长放心,小事一桩,有我鬼爷在,不怕她不开口。”窦怀德说:“那就拜托老兄咯!”
鬼见怕笑着点头哈腰,送走窦怀德。他来到关谢赖子的牢房,叫女牢头将她放下来,并抬来一颗圈椅叫坐下。鬼见怕在谢赖子耳边说:“这何苦呀!肉都被打烂了,早点招了会受这样的皮肉之苦吗?”
谢赖子连声喊叫:“大人呀!我们一家三口是天大的冤枉啊!说实在的,哪个龟孙儿才说了半点秘密。”
鬼见怕知道这是一个刁蛮撒泼的婆娘,他先是狞笑的问:“你真的冤枉?这话说来谁信呢?”随后脸一变,怒目而视的从牙齿缝里蹦出一句话:“快快从实招来,否则,我可要不客气了!”
三精魂一见此人心狠手辣,为了看接下来的好戏,欲魔急忙给鬼见怕施放了迷魂香,并在一旁观看他如何收拾犯人。
此时的谢赖子心想:“我一定要坚持住了。要不然全家都得死,大不了又遭一顿毒打,老娘想好了,三两鞭我就装死,兴许挨过这一回就没事了。”然后她又假装可怜的大叫:“大爷!我真的冤枉,冤枉呀!”
鬼见怕骂道:“你个刁蛮婆娘,少在老子面前装,看来你是王八吃秤砣,跟老子铁了心了。告诉你刁妇,你今天就是铁打的汉子,老子也要把你医耙了!”接着又大声喊道:“来人!拔掉她的全部上衣,将她绑在圈椅上。”
听到喊声,一下子跳出四个夜叉一般的女牢头来,只见三下四下就脱去谢赖子的全部上衣,随后将她牢牢地绑在圈椅上,让其上身完全裸露着。
谢赖子不知道鬼见怕打什么歪主意,只是羞得两颊通红,嘴里骂道:“老杂毛,你要杀就杀,不要如此羞辱老娘。”
鬼见怕也不理睬她,只是从衣兜里取出一丫松针,从上面去下一颗。这是他在来的路上就准备好的,用它来专门对付女人。他走到谢赖子跟前,一手抓住她的**,用松针慢慢从**刺进来,再用手指不停的捻着松针,又浅入深,由深及浅。不停的问:“你跟老子招还是不招?”
开始时谢赖子还强忍着,仍然喊冤叫屈,百般抵赖。来来回回十几次,谢赖子全身抖动、抽搐,不停的嚎叫。这种奇痒和钻心的疼痛,再加上这天大的侮辱,终于让这个天不怕、地不怕,鬼不怕的老油条低头屈服了。
谢赖子,大叫一声:“快住手,我受不了了,我愿意如实招供,只求速死。”
谢赖子熬不住酷刑,就向窦德怀招供了。窦德怀立马派人去冉麻子家抓人。冉家三父子经不起鬼见怕的各种酷刑,又把师兄黄义、乔晓春一家全都供了出来。一阵的生锤死打和酷刑兼施,就连硬汉乔大爷都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在乔家的地洞里,终于找到了活着的杜家小姐。
窦怀德独自坐堂审了几天,三十多人一一过堂,每个人对自己的过错都毫无保留的供认不讳,并签字画押盖指印。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搞清楚了。在屏风后听审的杜家两口子,感到此事件匪夷所思,心惊肉跳,万万没想到的是,女儿居然和外人一道设天大的迷局来欺骗自己。杜乾坤。窦夫人心里恨两拨盗墓的强盗,更恨乔家搞这些阴谋诡计,巴不得把这些人通通杀掉。
窦怀德与杜家夫妇关起门来商量,如何处治这些罪犯时,三人的意见不统一。窦德怀主张,对少部分处以死刑,对那些跟从者每人打二十大板,惩戒一下就行了。然而,杜家夫妇对刨坟盗墓的设局骗人的通通都要枪决了,以解他们心头只恨。
丫头翠翠听到这个消息,悄悄跑去给杜小姐听。
房外突然吵闹起来,杜小姐不顾卫兵们的阻拦,冲进客厅就跪在地上给三人叩头,然后哭泣着说,“二舅,爹妈,女儿有几句话要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而起,我恳求你们高抬贵手放过那些无辜的人”。不是因为父母反对我和乔晓春的婚姻,我们也不会谋划出假死这等天大的事来欺骗父母,也没有人去盗我们的墓,我认为这些人去犯罪,爹妈十脱不了干系的,是你们一手造成的。二舅,爹妈,我实话实说,不管你们愿不愿意,我杜薇生是乔晓春的人死是乔家的鬼,因为我肚里已经怀上了乔晓春的种,如果你们非要杀他家的人,那我就真的死一回给你们看,请你们认真定夺。
客厅一时静得吓人,每个人的呼吸声都能清楚的听见。看到女儿如此倔犟,杜家夫妇一时也没了主张。
窦怀德细想了一会,他把杜家夫妇拉到一旁,低语交换了意见。随后他们向门外喊道:“来人!去牢房把乔晓春带来我瞧瞧。”
两个卫兵领命而去,过了一个多时辰,两个士兵押了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伙上来,他朝三人鞠躬后,就和杜薇跪在一起。
窦怀德细看,小伙文质彬彬,皮肤红润,鼻梁挺直,唇红齿白眉宇间仿佛透着一股魔气。窦怀德仔细打量一番,满意地点点头,心想:“这么一个英俊的小伙,就因为家中不富裕就被妹子瞧不起,看来我要试试他,如果让我满意说什么都要成全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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