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承接楔子)纵容和占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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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一切,太过续假。

慕郗城的举动自然惊动了慕家人,可是先生动怒,没有人敢说话。

“慕郗城,你别碰我,放开我——”

整个被他扯着向卧室走的途中,时汕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再也没力气说话了。

只因为回到卧室后,他直接抱起她,近似扔到柔软的牀垫里。

这么一个有目的性的动作,一切不言而喻。

似乎是第一次,见如此有怒意的他,时汕蹙眉,看着他只身走过来,原本是给她解扣子,后来看她反抗的厉害,直接将扣子撕扯开。

盛夏的衣服单薄,本就没有几件,很快时汕就完全衣不蔽体女神,你节操掉了。

“不要——”时汕喉咙嘶哑,近似绝望的挣扎,却被对方一双浓烈幽深的眸凝视着,带着恶意惩罚的吻从她的锁骨上落下,湿热的舌尖恣意挑逗着她脆弱的神经。

他贴着她的耳际质问,“为什么不计后果的离开这儿?”

时汕根本无力回答,散乱的长发,白净的脸上涌动着潮红,她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在他身下那么脆弱的溃不成军。

直到他开始扯她身上的月凶衣服,左手直接用目的地碰触她饱满的丰腴,揉捏轻抚,让时汕充满一种被亵玩的感觉。

迷迷蒙蒙的感觉,她伸手推拒着他,却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别碰我,你放开我,慕郗城——”

直到,他揉捻着饱满顶端的娇嫩的花蕾,感觉到娇嫩在他的指尖变得饱满挺立。

他看着她,问道,“阿汕,不是很有感觉吗?”

时汕受不了他这样的语气,沾染了水汽的眸子氤氲地瞪着他,却只能见他,突然轻笑一下,俯下身将已经红润挺立的花蕾含在了嘴里。

时汕几乎是难以抑制地绷紧了身体,白嫩的足尖都感觉在战栗。

意识完全混沌,身体里莫名的感觉,让时汕充满了愤懑。

可偏偏,这个时候,她因为低烧连挣扎和拒绝的力气都没有了。

慕郗城感觉到她的柔和和乖顺,动作也渐渐放缓,长指揉捏抚揉着她的丰盈,

指尖细腻的触觉,让他竟然那么迷恋。

“阿汕,为什么要离开。”

他咬着她铭感的耳际,感觉到她此时的战栗,直接托起她柔嫩的臀,吻住了她红润的唇。

长指开始不安分地带着探入到她藕白的双腿间,这样有目的性的举动,带着恶劣和惩罚的意味,“别——”

来不及拒绝,他的手指已经完全探入了娇嫩的羞涩处,时汕一惊,想要推拒他,却被他探入的更深。

情谷欠再寡淡的人,完全经不起如此的挑.逗。

慕郗城感觉得到指尖的湿润,和她情潮的泛滥,轻笑道,“乖乖,这就受不了了,一会儿会让你更舒服。”

他在笑,却不达眼底,手上的动作更是恶劣地带着惩罚的意味。

时汕因为他探入她体内的手指,扭动挣扎着,莫名的痛感,让她疼得有些惊鸾。

慕郗城感觉得到时汕的铭感,和四年前碰触阿渔一样,她的每一次反应都那么激烈,看着她的丰盈饱满随着她的扭动完全如同水波一样荡漾着轻晃,他难以抑制地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左胸胸口。

情谷欠来得那么快,在所有不适都被空虚替代的时候,时汕死死地咬着手背,几乎难耐地发出轻吟。

时汕的理智在慢慢减退。

直到对方强制地分开她嫩白的双腿,时汕还是怕了。

女子最敏感娇弱的地方被他碰触,身体再无力挣扎已经软成了一滩春水。

感觉到她情潮泛滥的示意,慕郗城搂着她的腰,叫她,“宝贝,可真敏感异世毒医,御兽天下。”

时汕被她桎梏着,一瞬间被强制分开双腿,彻底侵入、强占。

那种一点一点,被占有的感觉,让时汕格外清晰地感触到他的谷欠,羞耻再一次泛滥而上,她不想迎合他,甚至推拒,但是已经完全来不及。

“乖,放松点。”

语调不自觉放缓,不论怒意多浓厚,到最后都不得不因为她妥协。

四年,太久没有碰触过她,她依旧像第一次一样,简直要逼疯他。

她太娇.嫩了。

在牀上,有完全生.涩的厉害。

直到完全占有她的时候,他还是在那一刹那看到她脸色因为惊鸾疼痛而显得苍白。

这样让人难耐恐惧的感觉,时汕不得已仰头,露出优美的脖颈,不受控制地喘息着,她厌恶这样的自己,却完全被占有着充盈着,羞涩处被沾满,让她感觉有落泪的脆弱。

“阿汕,乖。”

现在听到他=慕郗城道貌岸然的诱哄,时汕只会觉得厌恶和排斥。

苍白着脸,不能再继续如此,所以在下一次他掐着她的腰自背后近.入的时候,她抓着他的胳膊狠狠地咬在了他的手臂上,直到尝到鲜血的滋味也没有松口。

怎么能只让她一个人痛苦?

时汕厌恶着他们纠缠时候的身体悬殊,可她更厌恶的是自己的弱不禁风,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最终深陷情.欲的时候,散乱着发,她被迫仰起头,对上他的视线,“阿渔——!”

他轻抚她的脸,像是某种深入骨髓的确定,却让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冰封。

阿渔?

她已经完全厌弃了他自以为是的游戏。

指甲嵌入他后背的力度加大,留下了几道狰狞的血痕。

“怎么,弄疼你了?”

扣着她腰际的手用力,像是某种讨伐的掠夺着,“乖,马上会让你舒服的。”时汕在被迫中看他,明明余怒未消的人,眼神里却能浸透着缕缕温柔。

虚伪,假柔情,是这个男人惯用的惑人伎俩。

她怎么可能因此就动容?

承受着他的同时,时汕感觉到慢慢迟缓,身体也变得很轻,视线也渐渐模糊起来。

他一次一次要着她,床笫间的余韵未消退,她被他抱去浴室。

直到他搂着无力的她在浴室淋浴下亲吻,时汕无力,眼神确实冰冷的,排斥道,“慕郗城,你说了不会强.暴我的,你——

再也说不出口,慕郗城搂着她,却骤然笑得恶劣冰冷,“强.暴你?阿汕知道什么是强.暴吗?”

抱起她直接让她靠在浴室的盥洗池上,他自背后就要——

镜子里的照映让时汕慌了,“别,慕郗城我不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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