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节操掉了一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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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节操掉了一地

“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土地神要是能修复,你外婆或许就有机会还阳,但在此之前你必须找到她的尸体,要是肉身坏了,魂魄就再也回不来了。你也不要责怪我师父,我师父和你外婆一样,也缔结过同命符,他到底和什么妖怪缔结的同命符我暂时不能告诉你,总之,师父他不能去干旱之地。蛇坑之行危险重重,你最好也不要一个人去,你再好好想想你外婆给你留下了什么。”

景千夏说着,不中不轻的捏了一下我的手腕,就转身回去了。

我独自站在车流不息的十字路口,不知向左还是向右。

景千夏在我手腕上捏的那一下,正是赢湛给我系上阴缘红线的位置。

我仰头深吸了一口气,坚定走向左边的街道,往前三个路口就是赢湛带我去过的那个有梦幻豪华套房的星级酒店。

酒店里的服务员已经认识我了,从他们的对我露出的那种“会心”的微笑中,就能知道这段时间赢湛果然一直都住在这儿。

我抱着那尊破碎的神像走到房间门口,刚抬起手想要敲门,那扇奢华厚重的房门就“咔擦”一声,自动打开了。

这间梦幻总统套房我来过不下十余次。

之前每次来,虽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和赢湛都相敬如宾,没有发生过特别羞羞的事情。

今天的气氛从房门自动打开的那一刻,就弥漫出一丝不同寻常的危险气味。

客厅里,横七竖八的空酒瓶从桌上一路滚到地上。

窗帘密不透风的拉着,将整个房间笼罩进一片昏暗。

虽然来这里之前,我就做好准备,是来给赢湛消气的,但我没有想到,赢湛会生气到喝闷酒。

我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房门又自动关上了,还锁上了双保险。

“赢湛?”我小声的喊了一声。

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我的呼吸,我有预感,赢湛就算不用现身,也可以时刻观察到我。

我把四十多平的客厅找了一遍,沙发上,摇椅上,铺着羊皮的奢华飘窗上都没有赢湛的踪迹。

梦幻总统套房中有两个房间,以前我来这里的时候,总是和赢湛在左侧的房间里画符背咒。

因为那间房里有一个方便我挥发的花梨木大书桌,还有一张方便赢湛慵懒躺着监督我的六尺大圆床。

但我从不知道,他一个人的时候,会睡在哪个房间。

我对着一左一右两扇房门发呆,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要是我猜错了赢湛所在的房间,一定会让越发惹怒他。

可是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胃虫,凭啥对他那么上心。

他那种暴君似得大男子主义,早就不符合现在社会了!

在龙门石料厂,赢湛扔下一句“王元宵,你知道怎么让我消气!”就独自离开,就等着我主动送上门,让他消气。

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了,他连面都不露,简直把我的尊严都踩在鞋底了。

想到这,我又忍不住委屈起来,鼻子酸酸的。

神像碎了,外婆凶多吉少,我这个没出息的外孙女还要在这里讨好一个总是欺负我的男鬼。

真是活的一点尊严都不剩了。

可能是我犹豫的太久让某个男鬼觉得不耐烦,左边的那扇房门主动打开了。

这间房我还从没有进去过,进入之后,我大开眼界,梦幻总统套房的梦幻二字指的应该就是这一间了。

房间里依然窗帘紧闭,天鹅绒的地毯,超大的水床,淡紫色的窗帘,还有正对着床的开放式心形按摩浴缸。

这应该是为有钱人家的情侣准备的房间吧,躺在床上看着情人洗澡,我想象就感觉面红耳赤。

围着房间转了一圈,我还是没找到赢湛的身影,水床上的床单却一片凌乱,似乎还留有赢湛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桃木气息和酒香。

压在枕头下露出的半截粉蓝色的蕾丝小花边,看得我心里莫名的冒出一阵酸楚。

这是条女人的内裤,赢湛带过其他女人来这里了。

房间里暧昧的气氛太过浓烈,我不知怎的就是一刻也待不下去。

转身就想离开,却一头撞进一个坚硬的胸怀。

“想逃?”赢湛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冷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我一下慌了,“没有,我们换个房间说。”

赢湛一把握住我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大,就算控制了几分力道还是把我握的生疼。

我郁闷的皱起眉头,对上他那双不曾融化冰霜的黑眸。

赢湛用另一只手的手指缓慢的抚摸我的脸颊,危险的眯起眼睛,“这里不好么?比起换个房间,你应该想的是如何让我消气!”

我被狠狠地扔在水床上,水床很软像是有一种吸引力,让我无法从上面逃开。

赢湛如同一头黑豹,把我压在身下,暗色的眸子慢慢收紧,好似在欣赏即将入口的猎物剧烈挣扎的模样。

我一点都不怀疑下一秒就会被身上的男人撕碎。

我害怕的直掉眼泪,赢湛若是在这张要过其他女人的床上再要了我,在他眼中,我和那些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站街女有何区别?

“被我上,你觉得委屈?”他在我的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

我疼的眼泪狂飙,身体本能的想要卷成一团,手脚却被控制,如同刀俎鱼肉。

他的强悍、霸道,从来就不容许任何人反抗。

见我咬着唇不说话,他又附身到我胸口,狠狠咬了一口。

“变态,你够了!”我忍无可忍,拼了命的挣扎。

没错,我是主动来让他消气的,可我没想过要遭受这样的凌辱和折磨。

赢湛的唇沾染了我的血,唇角呈现出一种妖异的暗红,他不怒反笑,把我的脸扮到一侧,故意让我看见放在沙发上的红布包。

啃咬着我的耳垂,笑的邪魅狂娟,“不抚平我的怒气,谁陪你去找王婆?”

“呜……”我怔怔的看着上方冷酷的男人,瞬间被抽走了所有战斗力。

我想我一定是被吓傻了,露出了鹌鹑一样邀请男人任意宰割的表情,不然赢湛不会满意的扬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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