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三章 宿怨(1 / 2)
这一日.在新天大陆西南方的一处密林之中.一扇虚空之门忽然打开.接着便从那虚空之门中涌入了无数的修行者.这些修行者的装扮皆使得伏羲天地的服饰.这些修行者井然有序的从虚空之门中出來.沒有人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很是安静.如此这般足足七天.将近两万万大军出现在新天大陆之上.这些大军出现之后都朝着贤宇所在的王宫汇聚而去.第八日.新天大陆突然毫无征兆的发出大军收复七彩大陆那些落入了秘商大陆之上的大陆.由于是忽然袭击.几乎是凭空出现了一支大军.这使得秘商军队毫无防备.结果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到了第十四人.七彩天地原本被侵占的七成大陆.有两处大陆回到了七彩大陆新天原住民的手中.如此这般.新天大陆与秘商大陆将七彩天地的大陆五五平分.各占据一般的疆土.形成了势均力敌之势.这一突然变故使得秘商天地驻守在七彩天地总官大惊失色.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最终.其还是冒着被责罚的危险将此事告知了秘商大帝.让其來定夺.这一切自然是贤宇的安排.其觉得坐以待毙还不如果断出击.如此能使得对手乱了阵脚.即便对手不自乱阵脚自家也可多抢夺一些地盘.作为自家的落脚之处.战争是需军需的.无论是法器还是其他.都需要大批大批的炼制.如此军队的战力才不会减弱.而这一切并非凭空得來.
贤宇还做了一件更为逆天之事.其将自家手中五块七彩天地的大陆硬生生的用法力组合在了一起.使得五块大陆之间的虚无沟壑尽数的消失不见.成为一块完整的大陆.统一更名为新天.如此新天大陆的大小就差不多与东圣浩土一般了.贤宇如此做自然也是有其的缘由.如今是非常时期.修行者每每去另一块大陆都需要过什么虚无沟壑.如此就大大延长了办事的时辰.如今一个时辰就可能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耽搁不得.如此做节省了不少耗费.也使得军心大振.虽说贤宇是在七彩天地上与秘商大帝较量.但秘商天地与伏羲天地的较量实际已然开始.贤宇的主动出击拉开了大战的序幕.贤宇如此做多少是有些私心的.七彩天地如今的原住民是极少的.大多数都是秘商天地的百姓.在七彩天地开战.可大大减少伏羲天地的损伤.如此做对七彩天地的百姓损伤其实并不是很大.即便是有所损伤.即便是七彩天地因此而不复存在.大不了贤宇将剩下的七彩天地的原住民尽数搬迁到伏羲天地居住.如今最要紧的是铲除那个有着巨大野心的秘商大帝.保住剩余沒有被侵占的天地.这才是最重要的.战争总要有牺牲.贤宇虽说是良善之人.但良善之人也会审时度势.不可能沒有脑子.贤宇将心中所想与忠龙恩说了个明白.忠龙恩对此沒有什么异议.这也是沒办法的事情.
秘商天地.大帝的宫中.秘商大帝此刻正规规矩矩的站在一处房舍之前.其的面上再也沒有了昔日的嚣张之意.反而是非常的恭敬.其将七彩天地发生的一切事情对着房舍说了一遍.沒多少工夫便从房舍中传出一个声音.这声音很是低沉.但却听不出究竟是男还是女:“他來了吗.呵呵呵……速度倒是不慢.你先不要有什么大的举动.静观其变再说吧.”
秘商大帝闻听此言犹豫了片刻.却是开口恭敬的道:“既然那人将大军调到了七彩天地.他本人也到了七彩天地.那伏羲天地必然十分的空虚.为何不趁此机会到伏羲天地去.若是攻下了伏羲天地.占据了那人的老巢.那人定然是心神大乱.到时候一起不都在掌握之中了吗.”这秘商大帝也是个绝顶聪明的角色.否则的话又怎么能当上秘商天地的大帝呢.
房舍中的那人闻听此言却是笑了笑道:“我们的对手并不是个傻瓜.其难道会沒有防备吗.或许他正希望你如此做.一旦你如此做了.也就中了对方的计策.说不准就有去无回了.好了.不要轻敌.你去吧.先按兵不动.”说罢那房舍中便再也沒有声音传出.秘商大帝恭敬告了一声罪.便恭敬的退了下去.走出院落.其停住了脚步.朝身后的院落看了一眼.沒人知道其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其的那一双眼睛犹若星空深海.无比的深邃.让人无法看透.
那间房舍之中.其中只摆了几个用具.在一张床上盘膝坐着一人.此人身穿一身白袍.面上戴了一张哭泣的面具.沒有人能看清楚其的长相.无数岁月來.根本沒有人知晓其究竟张的什么样.即便其出现在诸人面前.诸人能看到的也不过是一个面具而起.沒有其他.只听其喃喃自语道:“这一天终于到來了吗.伏羲啊伏羲.终于到了你我算总账的时候了.呵呵呵呵……你想要留住一片乐土吗.可惜了.这只不过是你的一个梦想而已.终究只是个梦.你的伏羲天地很快就会成为我手中的玩物.你的后代也将注定成为我的万物.这是你苦果啊.”贤宇绝对不会想到.自家的对手不单单是一个秘商大帝.还有这么一个神秘的存在.
秘商天地的一座小城之中.有一处院落.此院落之中住着一户人家.这是一户传承了数百年的人家.家业也不小.城中的几处酒楼与商铺都是其家的产业.也算是一个富有之家.此刻在此家中的一处房屋之中.一个身穿华贵服饰的男子与一个身穿纱裙的女子面对面的坐着.男的红光满面.一看就是那种整日里养尊处优的角色.女是个三十岁的少妇.体态微胖.但看的出其年轻时候是极为美丽的.只听那少妇问男子道:“相公.你确定那人与祖上有干系吗.那我们改做些什么呢.”这女子的嗓音倒是很好听.听起來颇为动人.如银铃一般.
男子闻听女子之言却是淡淡的道:“过自己的日子.该來的总是要來.多的为夫也不知晓.只知道.此地的主子与祖上有着很深的渊源.但恐怕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吩咐下人做饭去吧.为夫的饿了.”女子闻听此言便退了出去.女子退出之后.男子嘴角却泛起了玩味的笑容.只听其自言自语的道:“宿怨总是要了结的.一直留着总是个隐患.了结了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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