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赌徒遗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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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成就往往来自于偶然的巧合以及豪赌一把的勇气,这点我深信不疑。一战那颗西线法国炮兵随手射出的炮弹如果没有打中德军火药库,凡尔登战役的赢家就是德国;1942年(新二战)古德里安如果没有豪赌一把法国不敢出击鲁尔的勇气下令闪击意大利和奥地利的话,他永远不会是苏联的第二个被授予四次苏联英雄称号的人之一;洛马诺夫总理如果没有胆量单刀赴会在柏林以“温和人道共产主义”的面孔舌战盟军鹰派并在最后关头押宝当时处于劣势候选人的前缅因州州长杜根,出重金以从苏联撤军并恢复正常化为条件帮助他当选,今天苏维埃已经从地球上被抹去了;维拉迪摩在夏威夷也玩了一把赌博,在无视日本海军实力犹存的情况下集结了并不强大的太平洋舰队迂回航行7000海里,最终彻底歼灭了力量五倍于己的美加联合舰队,然后又以逸待劳消灭了不明真相匆匆赶来支援的日本舰队,让指向苏联背后的尖刀变成了砍在美国屁股上的长刀;其实老莫斯文克元帅,第二个四次被授予苏联英雄称号的名将之所以出名,也是因为偶然之间洛马诺夫找不到可以空降突击华盛顿的人选,在死马当活马医的宗旨下竟然从预备役部队里发现了难得的将才……

看着窗外的炸弹雨,我气定神闲地喝起咖啡。爆炸声此起彼伏地响着,不时能看见炮塔顶盖和钢盔之类在空中飞舞。

“不要急,少将同志,来点古巴的咖啡定定神?博尔诺特矿泉水冲泡的,味道不错哦。”我递给他一杯咖啡,对方以喝酒的姿态一饮而尽。“谢谢你同志。可惜我无法冷静,”他抱怨道,“这一仗我们这么炸,损失一定很大……”

“实际上,所有的损失都在炸弹轰炸之前盟军的袭击中造成了。在超时空传送后,盟军部队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灭掉自己周围的敌军单位,以保证自己周围的阵地内不会有敌人。至于少将同志您担心的穿插合围什么的,更不可能发生了。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四周是什么布局,贸然穿插合围就是在自寻死路。”

“你怎么知道他们现在只是刚刚清理完周围的我军单位,而不是还在清理?这样可能会给自己的同志们带来伤亡!”

“你听爆炸声啊。一开始爆炸声来自四面八方,此起彼伏像是到处都在爆炸一样,刚才我进来时爆炸声变得统一了,说明袭击者肯定是已经对自己内部的我军单位完成了清剿并开始统一部署作战了。这样的科研基地不可能有太多的兵力,听你的描述这么多敌军的出现更像是盟军鬼子把周边所有部队都调集起来传送过来和我们决战了。看起来这个爱因斯坦也不是白痴天才科学家,对军事指挥也很有一套啊。”

说到这里,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如此糟糕程度的预感只有三次,一次是10年前那场家庭剧变,一次是洛马诺夫总理遭遇莫斯科政变,还有一次就是老师切尔登科被谭雅击伤的那次几乎全军覆没的任务。

这次是第四次,同时与爱因斯坦和谭雅·亚当斯正面交锋的时候。“话说……”江少将的问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头,发现他一副小心翼翼的眼神,几个参谋也指指点点,仿佛我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乌拉扬诺夫……”

“叫我马克就可以了。”真想冲他吼一句“我叫端木”,但我还是忍住了。没人会接受端木这个姓氏的,无论是塔斯社还是联军司令部。

“好吧,马克中校,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在军总司令部当个高级参谋,却要来这个前线?以你的脑子,现在你恐怕已经是将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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