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胡笳(1 / 2)
夜已深了,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柔和的月辉洒在水面上,与鳞鳞波光交相辉映,悠悠的水面上泛起一层薄薄的水气,随着春风的轻挠而流动,迷离的月色,朦胧的城郭,潺潺的水声,还有冰凉的沙滩,以及沙滩上躺着的两个人。
项鸿又吐出一口水,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肚子涨得厉害,又趴在地下吐出一大口水,才感觉好些,晃了晃头感觉清醒了些,再看自己身上全都是湿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好难受,要想办法先把衣服烘干才行。
他四处转了半天,捡了些干的树枝和野草堆在一起,又从腰里拿出火石把火引燃,又拿两根树枝插在沙子里,这才把衣服脱下搭在树枝上烤着。夜里的风还是有些凉的,项鸿被冻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双手环抱着蹲在火堆旁边。
转过头来看到那小叫花子依然全身湿漉漉地躺在地上,还没有醒过来。心想我不能只顾自己把衣服烤干,干脆也帮他把衣服烘一下吧。于是乎项鸿便走到小叫花子跟前,轻手轻脚地脱着他的衣服,先把外套脱了,再脱里面的小衣,当那层薄薄的雪白的上衣被脱下的刹那,项鸿的脑袋嗡的一声瞬间短路了,那一对雪白的小白兔正呈现在他眼前,上面粉红蓓蕾在春风中微微颤抖着,挺立着。
小叫花子昏睡中梦到自己的衣服被人脱光,吓得他猛然惊醒,却发现那个人一丝不挂地光着身子跪在自己身边,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胸前,再一看自己胸前的衣服居然被解开了,吓的他啊的一声大叫起来。远处的渔民正在酣睡,忽然被一声尖厉的叫声吵醒,项鸿两手捂着耳朵也跟着大声叫了起来。
叫完之后,小叫花子才想起自己胸前还暴露着,急忙把衣服扣好,如玉般的小脸儿上通红一片,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她就这样坐在那里,剧烈的喘着粗气,胸前上下起伏着,大脑里飞快闪过那一副副画面:一个色狼趁自己昏过去的时候,欲对自己图谋不轨。
“哇……我不活了,我死了算了。”好半天之后,一声大哭响起。小叫花子手背不停地抹着眼泪,站起来就要往河里跳去。
项鸿一见她又要跳河,急忙把她拦腰抱住:“你别这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帮你把衣服烘干,谁知道你居然是女的。”
小叫花子哭着吼道:“你滚开呀,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项鸿赶紧松开了双手,见她又要往前走,立刻又抱住了她:“我真的只是想帮你烘干衣服而已,你又没和我说过你是女孩呀。”
“我也没说过我是男孩呀。”小叫花子厉声道,仍然在哭泣着。
项鸿也自知理亏,却不知道该怎么劝解她,毕竟这种事情还是女孩子吃亏些,这是需要时间的,需要她自己心里的结打开才行。
“你这个流氓加混蛋,你给我走开呀。”小叫花子声间稍稍小了些,但仍然不住地抽泣着。
“我、我松开了你可不许跳河呀,你答应我我才松手。”项鸿有些怯怯地说道。
“好了我不跳河总行了吧,你快把你的脏手拿开呀。”小叫花子气鼓鼓道。
项鸿松开了双手,还想继续说些开导她的话,却见小叫花子一捂眼睛叫道:“你还不赶紧穿上衣服,你以为自己很帅呀?”
项鸿一怔,这才想起自己仍然光着身子没穿衣服,羞的一张老脸通红如血,急忙跑到火堆旁把自己的衣服拿下来穿上,这才灿灿地走过来,低着头细语道:“你、你要不把衣服烘一下,湿的穿在身上难受,而且也会着凉的,我、我躲在树木里去,一会儿你喊我我再过来。”
“谁要你假情假义的关心人家,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叫花子嘟囔着,见他没走又高声喊道:“喂,你还不立马消失,难道你还没看够是吗?”
项鸿挠了挠头,灿灿地笑笑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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