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震慑全场,一刀断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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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画栾的尖叫声激烈至极,但激烈之中却带着浓浓的震惊之『色』!

因为穆云诃已经挥出手杖,直指倒地的诸葛画栾!而他的容颜也终于面向诸葛画栾,那一刻,不仅仅是阻隔画栾,所有他对面的人,都终于看到了这位与沙漠女神共舞的神秘男子的庐山真面目!

火红的残阳下,云层渡日,泻下金『色』红『色』光芒,笼罩在他的身上,他冷峻的容颜在这般魔魅变换的光芒下显得越发的深邃。汗湿的凌『乱』发丝有几缕贴在脸上,被风吹动,衬托的他苍白的容颜几乎透明,没得不真实。

然而此刻的他与以往的他还不一样,曾经的他是温润的,是可以笑着说痛的。是可以眼中盛满清澈单纯的。但近日的他是黑暗的,是阴霾的,是阴骛着容颜仿若俊美魔鬼一般,用冷傲暴戾的目光俯瞰众人的。

他满身煞气阴暗的蔓延,席卷了整片火热的沙漠,另四周的温度都在下降一般。他一手紧紧搂着虚弱到站不稳的洛芷珩,是触目惊心的温柔体贴。可他还可以一手举着锋芒毕『露』的长刀,目光阴戾表情阴冷的怒视诸葛画栾,是惊心动魄的狠辣决绝,不死不休![]悍妇,本王饿了!223

他好像瞬间被巨大的怒火点燃,烧灭了所有伪装的温润如玉,瞬间化身恶魔,前来索命!

没有人不震惊于这个男人的绝世容颜,那美的让人窒息的感觉,让人流连痴『迷』,脆弱中偏偏带着一股强大到令人压抑的气势,整个人干净却阴霾的矛盾而挣扎。他利刃一出,全场死一般的迅速沉寂下来。

诸葛画栾就那样跌倒在地上,苍白的脸上却有着不正常的红晕,仰着脸愣愣的看着就这么不可阻止的闯进她视线里的男子,眼底的惊恐与愤怒渐渐的被惊艳和痴『迷』所取代。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忘记了,眼前这个男人正在对她举起钢刀。

“小王爷!冷静一下,让他们给我们一个交代,这件事情还可以通过别的渠道解决的!”棋圣虽然鄙视诸葛画栾下黑手的做法,但是毕竟这件事情牵连了两个国家,还有一位圣者,穆云诃一旦冲动,很容易引起很大的麻烦和纷争。

“这件事情是画栾不对,我会让画栾给洛芷珩赔礼道歉的,你们想要谈条件也可以,但是你们不能伤害诸葛画栾,毕竟这是一场较量,真刀真枪的难免有误伤,画栾也可能是不小心。”画圣到底还是偏向诸葛画栾的,他可以谈条件,但前提是诸葛画栾不能受到伤害。

穆云诃阴冷的目光仿若极地而来的那么冰冷,乌黑的瞳仁缓慢的看向画圣,就那么一直看着,冰冷的,狠戾的,嘲讽的,直将画圣看得也不满心惊肉跳的微微移开目光,穆云诃阴冷的声音才仿若从气管里直接爆/发出来:“谈条件?伤害了本王的王妃,你以为你凭什么来和本王谈条件?以为这里是你们南朝,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么?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本王的去妻子了吗?你们也太高看我穆云诃的度量了!本王没那么宽广的胸膛,本王只知道,伤害洛芷珩都要死!”

他此言一出,就连身经百战的慕容老将军也不禁眼皮子一跳,看向穆云诃的目光里就带上了一种心伤,不论穆云诃身体怎么弱,但穆云诃的这份胆魄和狠劲,却让人不敢小觑!

画圣也不禁心虚,但他毕竟为高权重了那么久,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孩子威胁?他板起脸道:“这件事情是我们不对,对于补偿我们会做到你们满意的,但没必要伤了一个又伤一个,伤了两国的和气就不好了。”

“你这话就不对了吧!”佟老忍不住怒气的开口,就算是自己多年的老兄弟,但他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后背被欺负:“你们诸葛家的人故意伤人就不是伤两国和气了吗?更何况这是两个孩子的事情,我们这些受害人的大家长还没有开口说什么呢,你们这些伤人者却在这里义正言辞夸夸其谈,一点悔悟和歉意都没有,这对劲吗?”

“诸葛画魂,你也一大把年纪了,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吧?你护犊子,老夫我难道就是似的吗?洛芷珩是我们家的孙媳『妇』,穆云诃是我老头子的亲外孙孙,怎么?你的诸葛画栾就是心头肉,就是人了,我们佟家的人就都是畜生了吗?”

画圣脸『色』一变,他实在是被穆云诃的气势惊到了,那种不达目的死不罢休的狠劲,让他敏感的察觉到穆云诃要做的事情,所以他才会一时之间口不择言的方寸大『乱』,因为要是穆云诃真的做出了什么事情,那画栾的下辈子可就惨了。

“三哥!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但是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画栾是不地道,但是几棍子打在洛芷珩的身上,她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题吧,怎么这件事情就不能过去呢?”诸葛画魂不禁头痛的说道。

“过去?不地道?几棍子打在身上不要紧吗?”穆云诃忽然阴沉沉的笑了起来,唇齿间呢喃着这几句话,忽然眉目凌厉阴郁的看向诸葛画魂暴怒道:“你是瞎了吗?你看不见这满地的鲜血和阿珩身上的血『液』吗?你应该是真的瞎了,也是老糊涂!但你的孙女却一点不糊涂呢!”

“你不知道,但是你的孙女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阿珩的身体上有伤,所以她卑鄙下贱的一下一下专门往阿珩的伤口上去打!本王问你,这叫不地道吗?这叫下做龌龊!叫卑鄙无耻!这件事情可以过去,那就是本王也扎她一刀,然后对着她被穿透胸膛的伤口用铁棍用力的攻击!直到她流出了比阿珩还多的血『液』,否则,本王就断她一臂!没有第三条路可选!”穆云诃阴狠的声音渐渐平静下来,但越平静就越冷酷,每一句话都令人汗『毛』倒立,噤若寒蝉。

“你说什么?!”佟老不可思议的惊呼起来,看着洛芷珩那脆弱苍白的容颜,还有身上滴滴答答流淌的血『液』,终于明白穆云诃为什么会如此暴怒了。佟老最看不惯这种落井下石的阴险小人了。

他怒道:“诸葛画魂你怎么会教育出一个如此阴险的后辈?明明说好是点到即止的,就不说其他,就凭我们两个的关系,你的孙女也不应该对我的后辈如此痛下杀手!今天洛芷珩安然无恙我尚可原谅你,但若洛芷珩有丝毫损伤,而你又一再的维护阻隔画栾,只怕我们多年的兄弟情谊也不好再做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意外一个接一个,阴谋一个连一个,诸葛画栾的卑鄙无耻这一刻被无限扩大,甚至连累的为高权重的画圣也跟着里外不是人,这样的女子,简直就是一个祸害,早死利索,省得祸害别人。

人们议论纷纷,谩骂鄙夷的狠狠朝着诸葛家的人『射』来。诸葛画魂一辈子都有个好名声,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个晚生后辈给毁于一旦了。但他又不能不管不顾,毕竟诸葛画栾是他们家这一代宠爱长大的唯一一个女孩,自小娇养,他更是带在身边养育,那感情绝不是假的。

画圣也看出来了今天的阵仗了,穆云诃是真的被激怒了,而洛芷珩确实占据了道理和情意,是诸葛画栾不好,面对舆/论,画圣知道他今天必须给一个交代,否者后患无穷,而最好的交代就是随了穆云诃的意愿,从今往后这件事情就翻过去。[]悍妇,本王饿了!223

但毁了诸葛画栾一只手臂这个未免太阴狠了一点,他暗恨穆云诃的心狠手辣,但又不得不做出选择,与其毁了手臂彻底废了,还不如自捅一刀,然后让他们打一顿出气,以后诸葛画栾养好了伤口,还可以和以前一样。

“没有别的办法能化解你的仇恨了吗?”诸葛画魂最后不甘心的又问了一句。

穆云诃眉宇间皆是阴戾的气息,闻言讥讽的道:“有,第三个选择,本王一刀杀了她!”

他的狠戾和决绝无可争议,他满身强大而冷冽的气场震慑全场,每一个人都被这个仿若精灵王族一般的男子给狠狠震慑住了。并且为他而惊艳!

诸葛画魂瞳孔一缩,阴狠的看着穆云诃,从来没有人能将他『逼』到这一步,退无可退却又不可抵抗,他当画圣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敢不给他颜面的人,然而对方的身份也足够显赫和尊贵!让他不得不审时度势,妥协的后退一步。

“选第一个!你可以给她一刀,也可以将她打在洛芷珩身上的悉数打在她的身上!但是你要记住,洛芷珩现在没死,也没残,诸葛画栾也就不能死,不能残!否则的话……”诸葛画魂还是有一股子狠劲的,他看得开,懂得将损伤降到最小,但话语中却也有浓浓的威胁。

若说穆云诃真的敢过多的伤害到画栾的,那就不要怪他也不顾年佟三哥的颜面了,毕竟他在皇帝面前有说话的资格,他相信只要他开口,就是南朝皇帝也会给他援助,站在他这边的!

“本王自有分寸。”这一刻,穆云诃勾唇浅笑的样子邪魅俊美,仿若混世魔王终于挣脱了光明的牢笼,一出来就是无法无天的作『乱』,肆无忌惮的随心所欲。目光诡异流转。

诸葛画栾听到老祖宗竟然让她受伤害,并且不管她了,这才从对穆云诃的美貌痴『迷』中清醒过来。她惨白着脸狼狈的爬过来抱着诸葛画魂的腿,梨花带雨柔弱无比的哭求道:“老祖宗救救我啊,画栾不要被打,好痛的!画栾并不知道洛芷珩受伤啊,刚刚画栾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而已,真的不是有心的啊,我可以给洛芷珩道歉的啊,她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啊,老祖宗画栾不要被打啊!老祖宗救命啊……”

诸葛画栾这一刻哭的撕心裂肺,以往的柔弱婉约全都回来了,哭的那叫一个漂亮,若是放在过去,那必定会让人动心和怜悯,但在今天,再也不会有人动心怜悯她了,因为人们已经看到了她丑陋邪恶的一面。所以她此刻的表演简直令人作呕!

而她的没担当,和遇到事情了就反水还拉上别人的没骨气的样子,简直让人恨得牙痒痒,人们甚至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多看一眼都恶心。

诸葛画魂也很心疼她这样,从小到大没受过苦的孩子,今天却要经历这一切,确实让人心疼。但有些事情自己做错了,就要承担后果,她不能因为她有一个豪门撑腰就肆意妄为。更何况穆云诃这个穆王朝的贵族,门第也是不低的,两家势均力敌,就必须有一个能说的过去的解决方法了。

“好孩子,别哭,坚强一点。虽然你今天犯错了,但承担起来,咱们诸葛家的人也是堂堂正正的,有错误并不可怕,只要你有勇气承担,就还是老祖宗的好孩子,老祖宗依然会疼爱你,不疼,很快就会过去的。”诸葛画魂毕竟不是真的理智全无,他甚至放缓声音安慰他惊慌失措的小孙女。

但诸葛画魂之所以敢嚣张,完全是因为仗势!因为仗势所以欺人!而她仗的自然就是诸葛画魂的势!老祖宗从来没有不管过她的!为什么今天却忽然放手不管了?还让那群人来合伙的欺负她?诸葛画栾觉得很绝望,因为她知道她打洛芷珩的时候是什么心态,是什么力道,她是完全下死手的,她很害怕洛芷珩也让人那样对待她!

“老祖宗不要啊!画栾害怕啊,画栾真的不是故意的。洛芷珩为什么要这么小心眼?我可以给你道歉啊,不要让人打我。”诸葛画栾所有的矜持骄傲全都没有了,她只剩下了埋怨,还有她年纪下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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