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儒道卦象,万法教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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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魔圣童?好霸气的绰号!

自古以来,除魔卫道一直是修行者不可或缺的责任,就好比这位白老头被称为阴冥子,并非是自己所取,而是外人冠以的尊称,预示着此人在养鬼术上远超常人,又如被称为天下第一剑的岳尘清。

而圣童子被冠以伏魔圣童之称,不用想就知道恐怕此人的恐怖之处当在于除魔之上,魔为何物?杀者,夺命者,善之障碍者,立于三界之外,行走于虚弥幻境之中,乃众恶之尊,万邪之首,凡魔者,双手都沾满了鲜血。

所谓除魔卫道,古往今来,无数修行者与之血腥对抗,无数先驱倒在魔物手中,曾经的百年浩劫不正是如此吗?

而能够冠以伏魔圣童之称,这个人有多强,当真是难以估摸的。

“白长老,你是不是很了解圣童子?跟我说说看!”我迫不及待想要知晓此人的生平,从某种程度来讲,我其实就是圣童子的转世,能够知晓他的生平,对于我的觉醒以及成长将会大有益处。

“你可知凡事需循序渐进?且不说你现在根本不能承受他的觉醒,甚至知晓此人对你也未必有好处。想要知道,还是等你自己去想起来吧。”白棱摇了摇头,无情地拒绝了我。

其实他也是在为我着想,就好比一个小学生试图学习大学的知识,且不说能不能学会,至少对他智力的成长绝对是没有好处的。

所以我也只好作罢。

“那你能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吗?”我定了定心神,静静地问。

白棱屡着自己的胡须,顿时露出了意思惋惜之情,眼神落在了天边那一抹湛蓝,淡淡的说道:“战死……”

听罢,在那瞬间,我眼前的情景顿时瞬息万变,最终化作一片白茫茫的冰原,白的无比澄澈纯洁……

我们不再停留,沿着湖岸一路前行,不过并没有用纸马,似乎白棱身上带的也不多,不敢太过奢侈,而我们的目的地便是远处的马王山。

马王山别看连绵起伏成片,事实上不过是一片丘陵,也不过方圆二三公里,然而要在其中找寻到躲藏在暗处的黑衣人并不容易,毕竟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谁能找到一个可以躲避自己的人?

马王山一带树林茂密,在90十年代初还没有开发,人烟也十分稀少,最近的村落,相去也有五六公里,因为大部分修行者都会在这些村子里落脚,所以在马王山一带活动的寥寥无几,所以一路过来,我们所能够看到的大部分就是一些山林鸟兽,最大的也就是獾子而已。

白棱并不是个闷葫芦,一路过来也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们聊天,因为他是长辈,所以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他问,我们答。

对于黎墨一开始的莽撞和误会,白棱也不怎么介意,寥寥几句解释清楚,就不再过问,反而跟他唠起了家常,毕竟黎墨的爷爷黎觥与他是有一定交情的,算不上挚友,但也是熟人。一开始,黎墨还有些谨慎,总觉得这个老头一直对他耿耿于怀,不过聊着聊着,才发现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头当真是一位高人,有着十分豁达的心境,甚至有点像那邻家的老爷爷,和蔼可亲得很,完全把我们当成了孙子一辈看待。

从他们的对话来看,我才知道这次白棱随茅山弟子下山,其实就是来解闷的,这老头也是个耐不住的性子,在上山呆久了,憋得慌,就跟着一起下山活动活动筋骨,偏偏因为他一时兴起,如今他已经变成太湖流域修行者圈内实力和地位最高的一位,其实茅山对此次精水凶鱼并不怎么重视,本来只有一位长老出面,就是先前称白棱为师叔的苟询远,事实上,大部分门派都没怎么重视,权当是出来练练手的,所以大部分都是年轻的后辈,火气也比较旺盛。

别看这精水凶鱼算得上稀罕,但其实只是精怪,而且很多门派都不缺其身上的宝贝,所以能得到自然来者不拒,得不到也不碰破头皮地抢,而且还能落个为民除害的美誉,真正铁了心要抢夺的恐怕也只有为了子孙后代奔波的周老前辈以及一直在幕后搅弄风云的神秘人了。所以,这一出戏之所以愈演愈烈,这位周犁和黑衣人可谓是“居功至伟”。

只不过如今,情况有些转变,特别是我们到了之后,孔嫣被掳走,冒充白棱的人用北斗阴兵阵困住了师父,百余个孩子失踪,矛头直指茅山,甚至从白长老口中得知,今晚马王山现蛟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所以大部分修行者都在往这里赶,也难怪茅山龙虎两巨头会在这种偏远之地照面。

然而倘若那些黑衣人的目的真是那精水凶鱼,看起来这一切似乎有些小题大做了,但如若不是,那么这其中又到底有什么目的?

此时已值午后,太阳西斜,距离子时尚有七八个小时,我们这般盲目地入山也寻不到方向,我们来到马王山山脚,白棱便不再前行,而是在湖岸边捡了一些石头,围成一圈,接着又捡起四块扁形的鹅卵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与此同时,黎墨也捡起一些石头,口中念念有词,十分随意地撒在地面上,几十块石头十分凌乱地在地面弹跳翻滚,最终摇摆着静止下来。

“你这是在干嘛?”我好奇地问他。

黎墨正好念完口诀,接着开始仔细地观察地面上这些无比散乱地石子,莫非他在数石头?这得是有多无聊啊!

见我迷惑不解,黎墨解释道:“这是我儒门的卜卦方式,配合口诀和心念,得所要知道事情的指示。”说完,他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地上的石头观察,这么乱,能看出个什么究竟来?我不禁在心中念叨。转念一想,师门的符阵也够复杂的,其他门派的人恐怕也看不懂。

接着,我把目光转向白棱,只见他半蹲在地,将手中四颗石子一颗一颗丢进布置好的圈内,那场景就好像我们小时候玩弹珠一般,只是配上一位身着白衣仙风道骨的老头,看上去莫名的有些奇怪,不过看他紧皱的眉头,看得出十分地专注,似乎和黎墨一样——在行卦。

“师兄,你见过师姐行卜术吗?是怎么样的?”我见状也对师门的卜术有些好奇,忍不住低声问师兄。

“我就见过一次,就是在地上画一个符阵,然后看符阵中的变化,得出结果。”师兄挠了挠头,回答道,看样子他也不是很了解卜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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