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将才,帅才(2 / 2)
转头见看见李恪一边悠悠闲闲的喝着茶水,一边李恪骚扰着正在帮忙的水儿。
“水儿,别捡了,我们走不了你信不信。”李恪一脸正经的说到。
看见李恪的样子,水儿觉得好笑,他本以为李恪是偷懒,“那怎么行,皇上都已经下旨了叫秦王前去洛阳。我们当然要收拾东西了,公子,别惹我了,要是待会夫人看见会骂我的。”
说如意公主会骂她,李恪打死才不会相信呢,如意公主对她比对自己还好,就在这时。
如意公主对李恪说道:“恪儿,别在这里发呆了,你和水儿回你院子收拾东西,别到走的时间还没收拾完。到时候大家可是不会等你的哦,
水儿早就想回去收拾东西,只是李恪不肯走,听见长孙氏发话了,急忙拽着李恪就要离开。
李泰看着忙碌的众人说道:“都是瞎忙,这会收拾的再利索,一会还要放回去,来回倒腾累不累啊?要是听我的就都安心呆着,让下人收拾东西做做样子就好。咱们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自己折腾自己没意思。”
听到李恪满怀信心的一番话,一脸愁容躺在床上的李世民坐了起来,眼睛瞪的圆圆的问道:“走不了?你怎么知道走不了?从何说起呢?”自己的这个儿子给自己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李世民也不得不对李恪直视,他也希望李恪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如意公主和长孙氏也停下了手里的活计,和李世民一样目不转睛的望着李恪。
李恪站起身来,从容不迫的说道:“大家想啊,希望父王离开长安的只有皇爷爷一个人。父王自己不想走,身边的幕僚也不想走。“
李恪停了下来,小手向东边指了指,说道:“最主要的是那位不想让你走,父王走出长安他会害怕的夜不能寐的。父亲没有办法让自己留在长安,但那位一定有办法让父王走不出去的,所以这东西没必要收拾,这个家搬不了的。”
李世民听了李恪的这番分析,脸上的愁容不禁没有消散,反倒更加浓重了,紧皱着眉头说道:“恪儿,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却有这么缜密的想法,为父很是高兴。”夸奖完李恪,
李世民继续说道:“你说的我都想过,可是你想过没有,让我去洛阳是你皇爷爷的旨意,太子未必能说服皇上。即便是太子有办法不让我离开长安,那么也一定是在皇上面前诬陷我,以李建成的处事方式,恐怕他的阴谋会让我身陷囹圄。这才是我担心的,我不怕走,就怕走不了啊。”
李恪毕竟没有经历过残酷的权利斗争,凭借着对历史了解的皮毛得出李世民无法离开长安的推断,还有些沾沾自喜呢,结果李世民的分析让他彻底傻眼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世民,无言以对。
“恪儿,其实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看来恪儿可以上战场了。”李世民听的李恪的话就如那拨开云雾见青天,顿时觉得无比的顺通。
“父王,李爷爷说孩儿剑法可以说是有大成。但是想要上那战场师傅建议我拜师学一门长兵器。”李恪开始敲起了心思起来,若是现在提出拜师,可以引起李世民不必要的疑虑。毕竟鬼知道天云一变,谁知道李世民会杀了李建成啊。
“哦,不知道恪儿是看中了这当朝的谁呢?莫非是李绩?秦琼?程知节?侯军集?”李世民一口报出当今大唐的几员大将的名字。
但是李恪却摇了摇头。“父王。一名将军远远的武力是不够的,我还要学的是兵法。若是一味的学武。那孩儿岂不是武痴了。”
学兵法,李世民没想到这个儿子不是一般的简单,此时的李世民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在心中叹到,莫非是他?
于是乎李世民带着自己的疑问说道:“莫非恪儿所说的是他吗?是你说的哪位当今大唐那名真的能称的上为帅才的哪位?”
“然也.............”
看着二人的对话。长孙氏和如意公主,李乾承,几人更是一头的污水。
长孙氏实在是被这爷两弄的头昏了,跑了出来说道“你们爷两打什么哑谜,我但是要看看我们秦王府的长沙郡王看上的师傅到底是谁................”
“李靖............孩儿要拜的师为李靖.....”李恪缓缓的说道。声音飘荡在秦王府内。
说起李靖,就只有一个字来形容——强!
那可是牛人一个,李恪前世那会儿就知道太原李靖的厉害,那风尘三侠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一身武学兵法当世难有敌手,可以说当今用兵之道。李靖排的上第一位,是大唐当之无愧的战神,是顶梁柱。能拜此人为师,那可是件了不得的大事。
当然,拜师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可惜这个师傅却没那么好拜——能不能拜成师,得靠李恪自个儿去努力,怎么回事?呵,
这话说起来就有些长了:隋唐时期乃是名将辈出的年代,诸如秦琼、尉迟敬德、李世绩、程知节等当世虎将。
可谓将星璀璨,然而无论是战功还是兵法韬略,绝无一人可与李靖相提并论者,就兵法韬略而言,即便是一代天骄李世民也自叹不如。
将李靖誉为古往今来十大名将之一,将其与孙、吴并称,足见李靖之能耐。
以李靖的本事,满长安想拜入他门下的人那可就海了去了,这里头啥人都有,便是李恪的那些兄弟们也不例外————
武德九年,李世民刚登基那会儿,就曾下诏让太子李承乾拜李靖为师,不过李靖只回了一句:臣戎马倥偬,恐误了太子学业,愣是连当个挂名的师傅都不肯;
后头贞观四年灭**厥之后,李靖晋升为右仆射,李泰、曾说动李世民下诏,打算拜李靖为师,习文练武,只可惜一样都没能如愿——诏书是下了,可李靖就是不奉诏,只说了一句:不合适,至于怎个不合适法,李靖压根儿就没解释,李世民也拿他没办法;
这一回轮到李恪了,他可算得上名人啊,这长安城里面谁不知道秦王有个长沙郡王,那次被送上太子门的事情众人可都是重所皆知的事情。
此时的李世民一脸自信的表情,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也是个识人之才,先不说能否能拜师成功,就管看李恪看人的眼里那就是杠杠的,先不说自己的儿子能否有本事拜李靖为师成功,就是他的那份心就已经很不错。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又怎么能打断呢。
见李恪竟然会想着拜师李靖,长孙无忌对着自己的亲侄子使了眼色,但是李乾承却像没有见到是的,软弱的一面立马表现了出来。
“既然你确定了,我也不强求,你可以去他府上,只不过要他答应才可以,还有你不是说我们走不了吗?你可以现在去吧,若是我们真去洛阳了,那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说这话哦。”李世民虽然对李恪刚才所说的话有点可信,但是李渊说的话就真的容易哪么改变吗?
“来人,把我我狮子牵来...........”话还没我说完,李恪难以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就激动的跑出去。
如意公主却说了一句“慢点........”但是她知道李恪此人已经听不见了。
当李恪和李强快马加鞭来到李靖府前的时候,意外的事情竟然通报立马就过了,李恪顺利的进入了李府,而李强却只能在府外等着看马而已,要说为什么李恪会轻而易举的进入李府。那是因为有内幕的。
混到了后花园的门口。嘿,老李头官当得那么大,却一点都不懂生活,就这么点大的后花园硬是整得跟菜园子似的,乱七八糟,也不懂搞些盆景啥的摆摆,
没情调,哈,咱就这么轻易地混了进来,看样子老李头军神的旗号也不咋地罢!李恪晃晃悠悠地走进了后花园,老远就瞅见园子中一池塘边的小亭子里,一身单衣的李靖正跟一面皮焦黄的大汉下着围棋。
边上连个侍卫都没有,心中很是鄙夷了李靖一把。厄,瞧这棋下得,就五个字——俩臭棋篓子,水平一般得很嘛。
李恪溜达到了亭子里,也不开口,就站一旁看起了棋来,奇怪的是那两下棋的人也没发问,只顾着埋头沉思棋局。
围棋这玩意儿李恪前世那会儿可是喜欢得紧,当初他上小学那阵子,恰好赶上“聂旋风”横扫东瀛的时代,全国上下愣是掀起了股围棋狂潮,李恪也屁颠屁颠地卷入了其中,很是下了番苦功,成绩也不赖,市里头比赛,拿个名次跟玩儿似的,若不是家里头不同意,指不定李恪就成了职业棋手了,水平还是有的——业余五段,
这会儿仅仅扫了棋盘一阵子,李恪立马就看出这局棋看似势均力敌,实际上那个黄脸大汉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再有个十来手,必定是个惨败的结局,不由地笑出了声来。
李恪的笑声并不大,可在这静悄悄的后花园里却显得格外的刺耳,弈棋的两人显然都听到了李恪的笑声,但反应却截然不同——双目低垂的李靖稳稳地坐着,连眉毛都不曾皱一下,而那名黄脸大汉却抬起了头,浓眉大眼中精光灼人,露出了一个奸诈的眼光对李恪看着。
“大人,此人是.........”带李恪进来的工人准备开口说明李恪的身份时候,却被李恪打断了。
“在下不过是一闲人。只不过路过李府,准备前来拜访,但没想到二位正在下棋,就不敢打扰,刚刚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个大汉听见李恪竟然能这样扯。他都觉得过意不去了,这李府是他能想进就能进的吗?
“小哥儿为何发笑?莫非懂棋不成?”
轻笑一声道:“某略知一、二罢了,此局先生输了二十子。”黄脸大汉也是个棋道高手,自然明白自个儿此局已败,不过他自忖也就是数子输赢罢了,此时一听李恪说自己要输二十子,顿时气得笑了起来,手指着棋盘道:“某自不信,此二十子从何而出?
”不信?嘿,小样,看咱摆给你看!李恪一时好胜心起,对着李靖拱手告了个罪,拿起棋子开始摆了起来,落子飞快,连吃带削,包抄滚打,不过片刻,棋局已明,黄脸大汉回天无术,不多不少正好输了二十子。
李靖稳稳地坐着不动,只是眉头略皱了一下,可黄脸汉子却是不服,高声道:“此局不算,小哥儿可敢跟老夫单下一局?
”切,就你那水平,咱让你三子都能赢!李恪久未下棋,此刻棋瘾被勾了起来,浑然忘了自个儿来此的真正目的,袖子一卷道:“恭敬不如从命。”
“好..............,某不便以大欺小,就让先好了。”黄脸大汉哈哈大笑着说道。呵呵,得,还有人敢让咱先,有意思,看咱咋收拾你。
李恪邪邪一笑,也不开口拒绝,拿起白子随手就来了个三连星,笑盈盈地等着黄脸汉子的应手。古之棋规,总是先在棋盘四角的星位上各摆上一子,而后才正式开局,由白先行,往往棋局一开就是厮杀纠缠,注重的都是搏杀之力,大体上都是从头杀自尾,满盘是烟尘,四下起烽烟,棋手的战力倒是颇为可观,不过大局观嘛,却几乎没有.
喽,那黄脸汉子就是其中的代表,一上来就试图挑起战火,一个小飞挂角,准备打入白右边角地,哪知李李恪根儿就不应,再次在左边星位下了一子,下出了四连星布局,黄脸汉子一见李恪不理自己的打入,立时火大,立马三三进角,没想李恪还是不理,下一手棋竟然点在了天元之上,一副大模样的气势勃然而出……........
黄脸汉子的棋路极为彪悍,战斗力极强且好攻杀,在他看来李恪这几手棋实在是有些子莫名其妙,走得很虚,看起来形势浩大,其实空空荡荡,眼瞅着李恪不理会自己的进攻,立马毫不客气地对白子右下角那一子展开了围歼,大有定要将此子消灭的架势。
哈,这老小子还真是贪吃,得,咱让你吃去!
李恪微微一笑,随手下了个小尖,一副想要救那枚孤子的架势,立马引来了黄脸汉子的凶猛进攻,接连数手棋将李恪落在右下角的那几枚白子团团围住,大肆攻杀起来,李恪不急不躁地下着子,眼瞅着那数枚白子已然无救之际,李恪突地一个转身,从外围开始攻击黑棋,貌似想要围魏救赵,不料黄脸汉子已然杀得性起,根本不肯放那几枚孤子出逃,拼命地跟着李恪的招数见招拆招,双方都落子飞快,一番厮杀之后,黑棋将那数枚白棋硬生生吞了下来,不过落了后手不说,还被白棋铸起了一道厚势,白边的模样已经蔚然壮观起来。眼瞅着形势不妙,黄脸汉子这回可是真急了,急急忙忙地打算打入,在白边三线上落子,试图掏空白边。
不料这回李恪可就不客气了,镇头,拐打等等手段频出,充分利用白棋的厚势硬是将黑棋压迫得无路可逃,不得不委屈求活,等黑棋好不容易两眼活干净了,可再一看,得,白棋两道铜墙铁壁已然形成,配合着天元上那一子,摸样已成,一算实地,黑棋差的可不是一子、两子,那可是二、三十子的差距。
到了这会儿除非里咯出昏招,否则黑棋压根儿就没有一丝翻盘的余地。
不甘心!黄脸汉子觉得自个儿的战力都还没发挥呢,哪肯就这么认输,于是乎,打入、侵消等等手筋变着花样整了出来,只不过这些小手段哪能瞒得住里咯的算计,轻松化解了不说,还借着两道厚势转守为攻,连打带消,趁着黑棋艰难治孤的当口,四下围空,愣是在中腹围出了个多达百余目的巨空出来,棋刚过半,黑棋已然回天无术,黄脸汉子无奈地苦笑了好一阵子,一推棋盘道:“某输矣!后生可畏啊,长沙郡王果然不愧神童之名。”
啥?啥?啥?郡王!晕,这就漏馅了?这回轮到李恪傻眼了,愣愣地看了看黄脸汉子,又看了看如同老僧入定般不言不动的李靖,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苦笑着道:“不错,小王正是李恪,只是……”
“哈哈哈……”黄脸汉子放声大笑起来,笑的声音更是格外的入耳,也不给李恪回复的机会,他是笑旁边的大汉和李恪的这场戏而已。
李恪心里头一阵恶寒,其中还夹杂着被人戏弄的不甘,可又没好意思发作,没奈何,翻了翻白眼,自嘲地笑了一下道:“小子无礼,不请自到,还请先生和秦叔叔多多包涵。”
顿了一下,起了身,面朝着李靖躬身行礼道:“先生,学生李恪给您见礼了。”李靖还没答话,一旁那个黄脸汉子倒是笑了起来道:“郡王还挺机灵的嘛,这就顺竿子爬上去了?”
嘿,那是,老李头要是不想收咱为徒,咱只怕根本就见不着他的面,都这会儿了,要是还看不出李老爷子的意思,那咱干脆买块豆腐撞死去!
“郡王和叔宝你二人果然是好计策啊!”
李恪其实在来临之前就已经考虑过自己拜师的意图,所以思量之后他去找秦怀玉,引荐了秦叔宝,最后他可是和秦怀玉机关用尽,才得到这老头的帮忙。
在李恪来临之前,秦怀玉已经说了李恪此人,李靖却是担忧秦王如今已经和太子闹的如火如荼,自己只有隔山观虎斗,一个都不帮,但是老友昨日前来说收徒之事,引荐的却是秦王之子李恪也,在秦怀玉的一番推辞之下,李靖只不过答应了见一面李恪而已,要不然李恪也不会这样轻易的进来。不过按照李恪刚才的表现,本来不想收李恪为徒的李靖有了一丝丝想法。
这黄脸汉子究竟是谁来着?能跟李老爷子坐而论棋,:“小子见过秦叔叔,若是没有叔叔帮忙,恐怕小子连师傅的面都见不了吧.........小子对叔叔的敬佩之意犹如那涛涛江水连绵不决.......”
传说中那位义薄云天的秦二哥?哇噻,大腕啊!李恪前世小时候那会儿看《隋唐演义》就特崇拜秦琼,来唐朝这么多年了,李贞早就明白《隋唐演义》只不过是演义罢了,完全当不得真,别说没啥子宇文成都,就连老李家所谓的天下第一条好汉李元霸也是虚构出来的——李恪那个早就死去的四叔叫李玄霸,名字里头倒是有个霸字,不过嘛,实际上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鬼,还没等李渊起兵呢,那短命鬼就死翘翘了,隋唐时期真儿个能称得上第一好汉的其实就是秦琼,当然,老秦同志使的也不是啥子四棱金装锏,而是一杆大铁枪,可万军中取的首级如探囊取物般轻松却是真事儿,秦琼一生大小数百战,阵斩大将之事那可是海了去了的。
李恪平日可没少向秦怀玉打听秦琼的事儿,对秦琼的过往功绩可是了如指掌的,心中佩服之至,只可惜秦琼自打玄武门之变之后就再也没有上过朝,当然了,因为什么那就得从他那战场上负伤来说起了。
“咳咳,老朽可还没说要说收你这个徒弟啊............”李靖听见李恪前来就说他是自己徒弟,连忙来表明道。
刚想回复李恪的秦琼却没想到刚刚的好友竟然变卦:“药师,你刚才不是说好...............”
秦怀玉话还没说完,就被李靖一个眼神给瞎退了回去,仿佛是在说,你要是在说,这个徒弟我可就不收了。
李恪知道秦怀玉是在提醒自己,连忙也顺藤摸瓜起来。“学生李恪见过师傅,还请老公爷教学生武艺。”
李靖侧了下身子,不敢受了李恪的礼,皱了下眉头,轻轻地叹了口气道:“郡王殿下,请起罢,老朽无能,恐误了郡王,实不敢为郡王之师。”
靠,不会吧?李恪一听李靖这话像是拒绝的样子,心头顿时一凉,但是看见秦琼一直在7旁边给自己使眼色,忙磕着头道:“先生不答应收学生为徒,学生就不起来。”
李恪的赖皮话儿一出,顿时逗得秦琼哈哈大笑起来,一摆手道:“好了,好了,起来罢,药师老哥是逗你玩呢。”
别,别逗咱,咱胆子小着呢。李恪没得到李靖的准话儿,就是不起身,硬是赖在地上不起来,一个劲地磕着头,厚脸皮**的神功发挥了个十足十,愣是搅得李靖没了办法,只好长叹了口气道:“殿下就算是跪着不走我也没有办法啊,还是起来吧!”
听得这话,秦琼自己也被弄懵了,他搞不懂好好的答应李恪的人,为什么现在拒绝。难道是真的要考验这小子吗?同时在心中位李恪祈祷,只能靠他自求多福了。
“先生,这是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恪身份卑微,不能入先生的法眼吗?”李恪含情默默的说了句话,此时的心中已经彻底变成了绝望,就如那历史一样,李靖不愿意纠缠到皇子之间而不愿意收徒吗?
“郡王,老朽并没有此意。郡王有大才,不管是传说还是现在的真人,郡王你都有大才,是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只不过,郡王将在不就就要随秦王去洛阳了吧........”
李靖还没有说完就被李恪打岔过去,“若是父王没有去洛阳,那敢问老师是否能收恪为徒?”
李恪还以为是什么原因,原来就是因为这些,老李同志才不同意收自己为徒的,不怕不收,就怕你李靖不收我,李恪由此也钻了空子。
“恩!”李靖也没有回答别的,轻声的恩了一声。
哈哈。就等着你上套呢,李恪此时在心中可全是笑伤了。若不是自己知道秦王这次是真的有不了他才不敢拿这个赌呢,谁敢拿这个赌,这可是关乎到自己以后的势力影响,就算当不了师徒,那也不能给他留下不好的影响啊。
“好,如果秦王没有去洛阳,哪么老朽今日就收了你这个徒弟,相反...........”
“相反恪若是猜错了,哪么今后就不能向先生提拜师之事,您说可对。”李靖还没说完,李恪就打岔过来,一口说了出来。
“恩............”李靖应答了一声,他想要说的无非就是这个意思,摸了摸胡须,一脸自信的样子。他仿佛在认为自己不会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李恪一脸不相信的说道。
“恩,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难得如此,我来作证,如果郡王你赢了,秦某不才,愿意教郡王枪法!”
“好,哪么恪先回去,在见之日就是行二位师傅大礼之日。”说完头也不会的跑了出去。
“药师兄,此子天资之高,某平生仅见耳,大有今上之风范,较之其余诸子强过百倍,能得此子以教之,实是为师者之大幸也,药师兄为何多方推拒?”待得李恪去后,秦琼有些不解地问道。
最令他不解的还有,明明已经答应的事情,最后竟然不是自己于他所商量的那样,这是让他最迷惑不解的!
“叔宝老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子坚韧,聪慧,且有大气,只是其心未定,若是寻常人家子弟,得而教之,当可传老夫之衣钵,可...............……,唉,走一步看一步罢。”李靖略有些犹豫地说了一句,摇了摇头,转身往园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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