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车祸,又是车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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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活在世上就要能轰轰烈烈的干事,管它是什么方式,只要活得有滋有味,为人做事无愧于心就是了,至于外人的评论和眼光就管不了那么多!人生不过几十年,一定要干出一番大事业,能享受的要享受,该品尝要品尝!就算是失败了也无怨无悔!”

郭慕华默默的听着,觉得吴枫林果然是眼界开放,想的真的远大。

两人在咖啡店里闲聊,聊黑道聊人生,却不知道,在咖啡店外的街道上,一辆金杯车在那里已经停了很久,车里面三个人何老四,老黑和张凯丰正注视着他们两个人。

“老四,动手不动手,你倒是吭气啊?”坐在副驾驶坐上的是老黑,他瞪眼看着后座的何老四,没好气的说:“都他么的想半个小时了,还没个主意?”

何老四吸了一口烟,眼睛看着咖啡店里的两个人,点点头:“我看啊,要弄就一起弄,干脆把他们两一起弄死得了!”

老黑一拍座椅背,“对嘛,早应该这样了。”上一次他在友谊宾馆的酒吧被郭慕华修理后,他是恨死郭慕华了。

车里的另一个人张凯丰没有说话,依旧玩弄着手里的匕首,用匕首轻轻的削着指甲。他是现在整个并州最想除去郭慕华的人,因为他始终害怕郭慕华有一天会报复他,所以他自从回到并州以来,就一直向李老顺提议,要早点干掉郭慕华,但李老顺顾忌到现在的位置还不稳,郭慕华有很强大的力量,所以没有敢动郭慕华。

何老四放出一句狠话后,吸了一口烟,想了一下说:“那就按计划行动,让渣土车准备好。他们一定会先开车回一中,让渣土车在那等着。”

老黑点点头,又问:“老四,是不是跟顺哥说一声,毕竟顺哥没说要姓郭那小子的命。”

何老四笑了一笑,“不用了,其实这就是顺哥的意思。”

十几分钟后,郭慕华和吴枫林走出了咖啡厅,时间是晚上的八点多,快九点了,街上的行人车流很多,霓虹灯闪烁,这一条街道上的每一家的饭店的门前都停满了汽车。

吴枫林开车送郭慕华回学校。

其实这里离着一中并没有多远,转过一条街道,经过一个十字路口就是,平常的时候,郭慕华和林诗音经常的散步走过。

当吴枫林的汽车进过十字路口,刚刚拐进学府路的时候,一辆黄色的满载渣土车从对面驶了过来,城市正在大规模的建设,很多的老旧住宅被改造,所以这种渣土车很寻常,不过白天交警不让上路,晚上他们才可以出来送渣土,这种渣土车满载量很大,当时2000年初的时候也没有强行规定使用罩布,所以开过来的时候带着滚滚的黄沙。

吴枫林的车靠右行驶,和渣土车对向而行,他对迎面而来的快速的渣土车没有太在意,向右微微的打了一向方向盘,让车更靠边一些,以离渣土车更远。

但就在他刚打了方向盘的时候,黄色渣土车忽然的向是失控一样的向他的桑塔纳2000撞了过来。它开的很快,所以在眨眼的时间内就已经冲了过来。

车里的吴枫林和郭慕华都是大吃一惊,吴枫林反映相当的快,他猛的向右一打方向盘,油门踩到了底-这个动作很关键,如果汽车摆脱的速度不够快,很有可能跑不出去,就被渣土车撞个底朝天了,虽然说轿车高速的歪冲出去也有生命的危险,但总比留在车轮下要好。

听见“砰”一声,吴枫林的黑色桑塔纳在间不容发之间冲上了马路牙子,因为方向盘打的太急,油门踩的太死,车轮在马路牙子上一碾,整个车身立刻倾斜的飞了起来,再也不受控制,砰的一声,飞出去几米,四轮朝天的摔在了步行道上。

巨大的声音和动静吓坏了过往的行人,黄色的渣土车刹不住车的砰的一声撞上了路边的基石,将一溜的水泥基石全部撞的歪歪斜斜,可以想象它的力量有多大,由于惯性,车上装载的渣土也飞出去了半车,掩埋住了路边的一个绿化带。不过渣土车的司机却安然无恙,这时正目瞪口呆的坐在驾驶室里,仿佛吓傻了。

轿车里的郭慕华和吴枫林在翻车的那一刹那脑子里都是发懵,耳朵里嗡嗡的响,直到轿车着地,摔在地上发生巨大的玻璃破碎和钢板凹陷的痛苦声时,两个人的意识才清醒了过来--这样的突发事情,再是镇定的人,脑子里也会有短暂的失忆状态。

吴枫林坐在驾驶座,郭慕华坐在副驾驶座,两人都非常的幸运,虽然车翻了,但人却没有事,两人奋力推开车门,从车里爬了出来,“离远点,说不定有爆炸!”吴枫林叫了一声,招呼郭慕华向远处走。

奔出十几步,脱离了危险,两人才坐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气。

直到这个时候,两人才有时间回想事情发生的经过,两人都意识到,这不是简单的车祸!黄色的渣土车明明就是想要制造一场车祸,撞死他们!两人喘息着向肇事的渣土车看见,只看见渣土车的四个前灯正不停的在闪烁,司机好像好趴在驾驶室里没有出来。

有几个行人围了过来,街道边上,目睹的车祸发生过程的行人和车辆都站住了脚步,议论纷纷,学府路上一时交通堵塞。

“草他吗的,他是想撞死我们啊!”吴枫林从地上跳了起来,脸色铁青的向渣土车冲了过去,看他凶狠发白的眼神,有一种恨不得掐死渣土车司机的感觉。

郭慕华挑起来,跟着他向渣土车跑了过去。

“给我下来!”到了渣土车前,吴枫林一把推开两个围观的路人,拽开驾驶室的门,一把揪住司机的袖子,就把司机从车里摔了出来。

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光头,穿着坎肩和大裤衩,全身黑黝黝的,看着还真是一个标准的渣土车司机的样子,他被摔在地上后,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惊慌而害怕的看着脸色铁青的吴枫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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